他的语气刻薄嘲讽,她被激的抬起头,触到他深不可测的黑眸,移开视线,气愤的控诉道:“是,我承认我是笨,不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玩弄!”
“我玩弄你?”他像是听到极好笑的话一般,好整以暇的支着手臂俯在上面凝眸看她:“你说说我怎么个玩弄你法?是,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他的手越来越没规矩,往她身上覆了上去,另一只手往从她腰部滑下去,她是躺着的姿势,加上刚才一阵挣扎,上衣不整,露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他从这曲线一路蔓延,她尖叫着夹住腿:“宋初尘,你这个流氓!你住手!住手!住手!”
“既然你说我是流氓,那流氓总归要有个流氓样。”他唇角弯起一抹笑,俯身,俊脸往她胸口深埋下去。
“不要!”她吓坏了,几乎哭出声来,外面可是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经常会有骑电动车的市民从这辆车旁边一闪而过,如果被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再引来交警或是大批人围观,她以后要怎么抬头做人。
“嗯?”他抬起头,似在等她妥协。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别这样,让我起来好不好?”她吓的嗓子在抖,身上的衣服被他弄的凌乱不堪,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使她羞涩害怕,全身如寒风孱弱的小树般抖个不停。
“不是说我玩弄你的吗?”
“不,没有。”她这时候再不知道进退就是真的傻了,连忙说:“你没有玩弄我,是我说错话了。”
她抱着一身怎么也穿不整齐的衣服缩在那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那么惹人怜爱,让人有种冲动搂进怀里,狠狠的爱上几回。
宋初尘的喉咙滑动了几下,伸手轻轻抚摸她惊慌失措的脸蛋:“早这么乖不就行了,何至于吃一顿苦头。”
他的眼神火热如喷涌的火山,指尖碰在她的脸蛋上更似沸腾的岩浆,烫的她瑟缩起来,沐芒芒不敢不应,哀求他:“那你放我下去好不好?你那么富有,要什么有什么,你再看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一点可怜的自尊,难道你也要拿走吗?不如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他捏住她的下颚,一字一句的说:“你什么都没有吗?我看你多的很,你不是有个韩君臣吗?你急巴巴的和我撇清关系,好和他在一起是不是?”
“宋初尘,你不要欺人太甚!”被他几次拿韩君臣来挖苦羞辱,他以为她和他一样爱脚踩两条船么,沐芒芒火得不行,“你已经拿到了霍氏股份,还想怎样,得寸进尺也要有个度。”
他突然静默,过了会说:“霍氏的股份我放弃。”
她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你撒谎!”
他曾那么想要得到霍氏的股份,花了那么多的心力和精力,和霍家人周旋,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放弃了,不可能,她不信。
他幽深的眸子凝望着她没说话,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从里面调出几张图,放大,拿到她面前,这是他亲手签署的放弃霍氏股份的声明书,最下面他的名字刚劲有力。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和你分开。”
沐芒芒深吸一口气,眼圈有点发热,如果说之前所有的委屈、不甘、嫉妒、难受都是来自于这个男人,以及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情史,那么这一刻她心里的感动和情愫像汹涌的洪水泛滥到一发不可收拾,将她所有的防卫冲击的溃不成军。
鼻子发酸,眼泪就真的流了下来,挡也挡不住。
“哭什么?”他把她的手连同手机一起攥过来。
“你个笨蛋,放弃股份,霍家那帮人还不乐死,百分之十啊,得多少钱啊,每年的分红都够买下一个小公司。”她眼泪掉的更凶了,窝在他宽大的怀里软软的娇嗔,哽咽道:“还有,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应什么,你说不分开,我还没答应呢。”
“就凭,我是沐家的女婿。”他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谁说我笨了,我用霍氏的股份换回了你爷爷奶奶的骨灰,这不是一件非常占便宜的事么。”
“什么?你说真的?”她瞬间直起身,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他。
“嗯。”他淡淡的应着,似乎用霍氏股份换她爷爷奶奶的骨灰根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搁在她这儿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爷爷奶奶的骨灰假如真的能要回来,这简直是太让她高兴了。
“答不答应?”他靠过来,贴在她耳边问。
她喜极而泣,连连点头。
他把她抱到腿上坐好,吻她的耳垂:“说好了就不能反悔,以后不许说分开,不许说离婚的话。”
“谁、谁跟你说好了?”她急起来,在他腿上扭着身子回头:“明明我答应的是你用股份换骨灰的事。”
“小骗子,你想利用完了,拍拍屁股走人是不是?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么?”他恶狠狠的把她转过来,双腿分开,中间是他强壮的腰身,这姿势俨然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沐芒芒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身后是悬空的,她怕摔下去,伸手抓住他的肩,娇软的喘气说:“你让我走吧,宋初尘,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那样相处,再说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等你新鲜劲过了,也就看我烦了。到那时你让我怎么办?”
他的双掌托在她臀部,落下眼帘对上她慌乱的眼神,语气不悦的说:“谁说新鲜劲会过?我对你压根从来没有新鲜劲这一说。”眼看她脸色又白了几分,他反而笑起来:“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