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感觉到付凌云已经退去了自己的裤子,因为我身后感觉到有一个直挺挺的东西抵在我的后面,我知道我逃不掉了,连死都不能,两只眼睛恨恨地瞪着面前的几个男人,整个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不能安稳,一直不停地颤抖,而手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肉里,嘴唇也咬出血来。
这里原本是个建筑物,地面上有很多小石头和泥巴团,我抓了一把后就往身后砸去。显然,我砸到了,付凌云嘴里骂了一句“妈的”后,一只手按着我的脑袋,我的半边脸与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这种感觉并不好,生疼得很。
我跟付凌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让他如此拼了命地想置我与死地?
我像一只被宰了的鸡,在地上做着垂死的挣扎,而侩子手仍不停地用刀抵在我的头顶,企图等我做出最后的反击时给我致命的一击。
或许是场面太过残暴,几个男人有点看不下去了,他们不过是来找乐子的,如果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玩的?再说,要是真闹出人命,这上面摄像头都照着呢,他们一个个都脱不了干系,即使这个摄像头的那一端是自己人,到时候不还是大难来时各自飞。
那个拿着相机的朝付凌云这边走过来,唯唯诺诺道:“那个,付哥,是不是太狠了点?”
“狠?”付凌云冷冷地哼道,“你忘了这娘们是怎么对付你们大哥的了?她要让我身败名裂,而且现在已经做到了,你们说,她狠不狠?你们看出来她是我老婆吗?有哪个老婆是这么对待自己老公的?我没有好路子,你们一个个都混不下去!”
“可是,这样下去她会不会死啊?”他们可没有恋尸癖,只想跟活人玩。
付凌云突然笑了起来,像听到多大的笑话一样,说道:“放心吧,这个女人有一点好,就是怕死的要命,不仅如此,而且她的生命力特别顽强,怎么弄都弄不死。”
其实付凌云多少还是有些了解我的,比如他现在说的,那是百分之百的正确。
我确实怕死,从小就不敢打针吃药,哪怕现在长这么大了,还是能不吃药就不吃药,能不打针就不打针。我也会特别珍惜时间,尽量保证每天都过得充裕,对得起这十几个小时。
另外,此时此刻,我跟付凌云都想到同一件事,那就是他在不久前折磨我的那件事,因为我怕死,因为我珍惜生命,所以我不轻易轻生。我被他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简直痛不欲生,可我最后还是好好地活了下来,我始终认为,活着是最好的感恩,也是对付敌人最好的方式。
不过,我最大的软肋就是缘缘,对此,付凌云一直抓得牢牢的,这也是他自始至终都会相信不管我受到多大的耻辱与虐待,我都不会去死。
付凌云用另一只手拍拍我的脸,声音特别响,他问道:“莫小易,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我的嘴巴已经变形,口腔里发出的声音都是零零碎碎的。
“付凌云,你给我记住了,除非你把我弄死,否则,只要今天我从这里出去了,我一定杀了你!”
“啧啧。”付凌云笑了起来,摇头道,“让我提醒你一下吧,杀人是要偿命的,这种事你不会干。况且,你也不会杀我,因为,你下不去手。”
他满嘴的讽刺,而我把这一刻深深地记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