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更被说屁股后面那不容忽视的炙热了。
猫念浑身僵硬,挣扎了几下,却只听到白战压抑的低喘。
“白战,你松开我。”猫念终于慌了,连忙挣扎着要从白战身上下去。
白战顺势松开了手,将身体蜷缩成虾米状,有些痛苦的皱着眉。
猫念已经飞快的爬到了床尾,顺便抓起一张兽皮丢到了白战身上,抱着自己的尾巴面红耳赤的看着喘的厉害的白战,“谁叫你把兽皮脱了的,活该!”
白战声音低哑,也有点委屈,“你说是湿的啊。”
猫念愣了愣,随后无语的扶额,合着她才是罪魁祸首。
尴尬的挪开视线,“你要不要出去那什么一下再进来?”
白战委屈的看了猫念几秒,到底还是弓着身体出了石屋。
猫念立刻躺下去缩成一团。
白战大概没有走远 ,猫念很快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喘息声伴随着雨声飘入耳中,本来就红的脸更有种要烧起来了的错觉。
最后又伸手捂住了耳朵,才稍微感觉好了些。
白战在外面待了多久,猫念就心烦意乱了多久,等白战进来的时候,猫念身体瞬间僵硬,尾巴上的毛都竖了起来。
白战也不太敢看猫念,化成兽形跳上床,蜷缩到了猫念脚边。
两人别别捏捏的谁也没睡着,一大早猫念就自动化成了兽形,那种无形的尴尬才终于消散了去。
猫念也松了口气,但晚上只顾着尴尬了,现在困的要死。
打了个哈欠,将自己蜷缩成一个团子,猫念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白战坐起身,看了猫念一会儿,还是凑过去小心翼翼的将那小小的一团抱进掌心中,随后又塞进了猫念专门给她自己做的‘窝’里。
其实也就是将两块兽皮串起来,让白战绑在身上而已。
猫念被兜在兽皮里,半边身子贴着白战赤果温热的胸膛,自然的蹭了蹭,小爪子摸索着搭在白战胸膛上的其中一点上,很快就不动了。
白战神色僵了僵,抬手隔着兽皮摸了摸猫念的身体,眼中溢满了柔情。
“战。”屋外传来花冰的声音。
白战捡起地上的雨伞,带着猫念出了门。
花冰看到白战竟然跟幼崽一样撑着那奇怪的东西就出来了,鄙视的切了声。
白战却懒得理他,“走吧。”
说罢就快步走在了前面。
花冰懒洋洋的在后面跟着,视线落在那奇怪的东西上。
昨天看到小家伙撑着那东西,他就发现雨水竟然全部被挡在了那东西外,而此刻看的更明显了。
战在走了这么长一段路,身上竟然半点都没有被淋湿。
花冰摸了摸下巴,视线在白战身上扫了一圈儿,最后在他脚上定格。
这次花冰真的有些惊讶了。
那是什么东西?
带着满腔疑问,花冰快步追赶上了白战,“你脚上踩着的是什么东西?”
闻言,白战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小不点说这是鞋子,这是她亲手给我做的。”
花冰这次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震惊和羡慕。
他叹了口气,“你真走运。”顿了顿,又遗憾的说:“早知道小家伙这么好玩,当时从严蛇口下救出小家伙的时候,我就应该把她带走。”
“呵呵。”
白战撑着伞一路上引起了不少兽人隐晦的围观。
直到白战和花冰一起走进了族长家,一直憋着好奇心的兽人们才都讨论开,“你们看了吗?刚刚战拿着那个东西,完全没有雨滴在他身上!”
兽人们讨论的异常兴奋,“我刚刚远远的看到了,战拿着的是树枝,上面全是树叶。”
此话一出,所有兽人都做恍然大悟状,而后有人兴奋的说:“等幼崽们的成年大典结束了,我也要去找这种长得奇怪的树枝。”
“我也要。”
“还有我。”
兽人们争先恐后的表态,生怕自己说晚了,那种神奇的能遮挡所有雨的树枝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