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何夕,今何夕
故人酒,故人辞
长相思,长相忆
这首相思忆,曲调经琴笙一改,竟没了原来凄婉缠绵之感,比之先前欢快许多。晚薇声音惊艳,若我没记错,自从她嫁入史府,也许久未开口唱歌了。
我配的这舞,名曰拓枝,是我从小练到大的一支舞。之所以选这支,是因为我也许久不曾跳舞了,手脚难免有些生疏。为了避免出差错,是以就选了自己最熟悉的。
这舞蹈,手里原本是要拿枝鲜花的。我财迷心窍,便自作主张,将应该拿着的那枝花换做了一个赏盘。
饶是我在熟悉,这地上铺的高低不平的厚厚碎银子和铜钱,还是有几分让人站不稳。
舞曲间隙,高台边上,我忙拿了赏盘,弯腰去接台下的赏钱。有琴笙和晚薇,手里的盘子刚托了没一会儿,就变得越来越重。
猛的,我发现台前人堆里,站着一个人。
我心道,圆圆说的没错,他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