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来这里是交待章媛的事情,怎么,忽然要打仗了吗?”

高元仪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是要打仗了?”

“刚才的烟花我也看见了。”

虽然不知道那些烟花有什么用,但是看到高元仪的脸色,她大抵也明白了。

“你还要回来娶我,可别缺胳膊少腿的回来了,记住了吗?”

她轻轻抬步上前,到了他面前,仰着头看他。

高元仪忍不住笑了,点点头:“记住了。”

“章媛那里……”

“你看着处理吧,只要不伤及性命,都可以。她毕竟是章小六的异母妹妹,我们总不至于……”

柳青听到这个“我们”就觉得安心了,立即点头说道:“我知道,我都明白!走吧,我送你出去!”

高元仪伸手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腕,随即手掌下滑,握住了她的小手,她手部的肌肤因为之前流浪在外吃了些苦而变得有些粗糙,小手却是柔若无骨的模样,他握着这只手,竟然觉得有些安心了。

他还有要保护的人在他身后。

就算雪山派来袭,也没什么,拼力一战便是!

…………

雪山派的兵马足有一万人,整齐地列在飞船上下了雪山,飞船不能再用,一万兵马急行军往边境疾奔。

罗城的城门很快就在他们的眼中出现,夏季的夜晚虫鸣喧嚣,月光大亮,是个快要月圆的时刻。

一万名雪山士兵步伐整齐地列阵城门下,白惨惨的月光下,白惨惨的军队,看上去反倒不怎么显眼了。

以至于城墙上的守军换了一个班之后,才有人眼尖地发现不对劲,吹响了紧急军号:“有敌来袭!!有敌来袭!”

整个墙头顿时火光大亮,闹成了一片。

稍微高级一点的军官都去了将军府赴宴,守城的将士里,最高官阶也就是个小小的队长而已。

事态紧急,小队长只能命令四下里城门关闭起来。

而在这一夜,罗城的守军将士们,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每一个带着舞姬离开的将官,都死在了床上,或是被刀砍断了脖子,或是被舞姬用纱帐活生生勒死,其中一个骁骑营校尉,居然是在上茅厕的时候,被刚刚宠幸过的舞姬活生生闷死在马桶里。

剩余有战斗力的将官不足五分之一。

高元仪穿着一身铠甲全副武装来到城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线报,手底将官死伤惨重,剩余的都是些警醒有战力的,也不知对于罗城百姓而言,是好是坏!

“将军,他们要强攻了!”

城墙下的雪山派将士派出了第一波勇士,强行攻城居然不用重型机甲,个个背着攀墙锁钩,速度迅捷地朝城墙本来。

高元仪一看这些人行动间的力量就皱了眉。

快!

太快了!

这些根本不是一般的士兵,大齐国的这些士兵别说是跑动,就是纵马,也很那有这些人的速度!

简直是飞到了城墙下。

他立即从高就的手里接过大弓,利箭上弦对准了其中一人,大喝一声:“弓弩手准备!射!”

“将士们,血战到底!”

…………

章媛是被城外轰隆隆的震动声吓得醒来的,而一睁眼,才发现先前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已经一动不动了。

她是被生生地搓弄得晕了过去。

根本不记得这个粗鄙丑陋的男人在她身上要了多少回,她万念俱灰,但凭着心底对章妍和柳青的恨意支撑着一口气。现在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没有被折磨死,居然快要被压死了!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

身体传来撕裂的剧痛,让她惨哼一声,又想哭了。

她凭什么遭受这样的折磨,这个该死的男人一定是柳青派来的,那个恶毒的贱人,为了跟她抢高元仪,不惜动用这么恶毒的手段,让人来破了她的身。

以后她就再也不能接近高元仪了,是吗?

她偏不!

她咬咬牙,发现自己受伤绑着的麻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利器割开了,而腿上的之前被身上这个野猪一般的男人解开了。

她完全能自由活动。

于是从头发丛里轻轻抽出了自己的发簪,咬了咬牙,恨得双眸血红地扎在了身上男人的脖子里。

嗤地一声,拔出来之后,却没有血。

她惊得一怔,抬手摸了摸发簪扎过的地方,只有些微滑腻腻的液体流出来,是冷的!!

“啊!!!”

她惊叫一声,随即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个男人已经死了。

死得悄无声息,整个人的身子都硬了。

她害怕地拼力挣扎起来,像是被恶鬼压住了一般,只是要拼死挣脱出去,童副尉的尸体被她踹得歪了歪,就轰然从她身上翻落下去,她得了自由,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一边,看着他的尸体,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而方才的一声尖叫,已经引起了府卫的注意。

柴房的房门过了没多久,就嘎吱一声被人推开,章媛吓得目光呆滞,转头看去,就看到了柳青。

柳青拎着青皮灯笼,身姿款款地站在房门口。

灯笼的光把柴房里的情形照亮,让她看得清清楚楚,而看清楚之后,她就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章媛衣衫褴褛发丝乱糟糟的,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淤痕,整个人像是吓傻了一般,看上去有些痴呆模样。

她转身朝门外的府兵低吼一声:“你们先别进来,转过身去!将你的披风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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