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谢谢你,陪了我那么久,我缓过来了,我会从下个月起,接着去上班的,人总要生活的,不是吗?”问她亦问自己。
“云馨,很多东西不是我们能我们能控制的,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来看你。”
“不,别来了,我自己能处理的,你不相信我了吗?当初我们追杀过的男生,应该还记着我。”强笑的语气,让提着包的徐薇停下了动作。
莫妈妈也想起了,自己曾经读高中的女儿,一手跆拳道耍的多好,好多男生见了她都躲着,好多妈妈都来找自己,让自己的女儿下次下手轻点。
“呵呵呵......”想着想着就笑出声了,“哈哈哈哈...”三个人互视一眼都默契的大笑起来,当初他们俩可是学校的一霸,一个出计谋,一个用武力,那时候的青春潇洒,不懂明日之愁,只想今朝之乐。
欢快的笑声,刷去了屋子里的阴霾,让人想起了从前的美好。
餐桌上就剩莫云馨和莫妈妈了,“妈,当初你们是怎么同意我们在一起的呢!给我说说呗,每次我问她都不告诉我。”莫云馨放下了心里的枷锁,轻快的问着。
“因为几件事,其实那孩子不比男人差,仅仅只是因为她有一副女人的身躯,而将她拒之门外,哪样不是显得我们很不开明吗?”莫妈妈卖了一个关子,朝着女儿眨巴眨巴眼睛。
“妈,我会好好的,告诉爸爸,不要在为我担心了,我们应该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每一天,时光那么短。”莫云馨摸着妈妈那渐渐老去的双手,常年写粉笔字,手上有很多茧,和被白色腐蚀的双手。
“嗯,你乖乖的。”莫妈妈哽咽着说到,她知道她的女儿想通了,她从小就很坚强,很有主意,莫妈妈双手摸着自己女儿憔悴的脸,长大以后,彼此亲近的动作越来越少,因为都是大人了。
“妈,我想要个孩子,属于我和她的孩子,她最想要的也是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我想给她,不管她在哪儿,”莫云馨双目淡淡却坚定的看着妈妈。
莫妈妈几次张口,都哑然无声,自己的孩子都随自己,当初自己也是那么坚持,明知道没有希望了,却还是坚定的生下云馨,给他留一个种,留一个属于我们的回忆,所幸他回来了,而她回不来。
“好,你要想清楚以后怎么告诉她,她有两个妈妈,一个妈妈已经去了天堂。”莫妈妈轻松的调笑着莫云馨,“谢谢,妈妈,谢谢,我好想她,我常常都想要是能梦见她就好了,可是这个混蛋,连梦都不让我梦见她。”莫云馨一下子扑到妈妈的怀里发泄着自己压抑很久的感情。
哭吧,哭完了,就好,轻轻拍着莫云馨瘦小的肩膀,像小时候一样。
“你们两个够了,再不听话我就把你们扔外面去,信不信。”高丽暴躁的吼着,祁蕴涵舔舔被弄乱的杂毛,林泽兰一如既往的高冷着,俩儿端正的坐在新家的沙发上。
“你们两个怎么老喜欢打架,不见一会儿又要闹,真不知道你们的脑子怎么想的,等会儿,你们父母回来了,我就不用管你们了。”高丽心力交瘁的坐在自己已经报废的中欧风格的沙发了,瞧着满地的泡沫,头疼的揉揉眉。
林泽兰抱歉的看了一眼高丽,这沙发还是蛮贵的,最近老是想磨爪子和磨牙,转过屁股,看不都不看焉气儿的祁蕴涵,顺带一脚“嗷呜”,祁蕴涵可怜兮兮的睁着大眼睛,看着高丽,嘴里呜呜的小声叫唤着,好可怜,高丽本能的反应就抱了起来,这孩子和哈里真像啊。
卖萌可耻,林泽兰恨恨的磨磨牙,转过身窝好,这笨女人。
“哦,不哭哦,大毛,你怎么能欺负呆毛呢!”高丽严肃着,用手指戳戳睡着的林泽兰给祁蕴涵报仇。
林泽兰不耐法的朝高丽吼过去,蠢女人笨死得了,别来碍我的眼,生气的跳下报废的沙发。
“哟呵,你还长脾气了,看我修不修理你,呆毛,你乖乖的在这里睡觉,我去替你报仇。”高丽严肃的说完,在鸡毛掸子上,拔了一根毛,不苟言笑的走进林泽兰她们的卧室,哼哼,你敢吼我就得付出代价。
高丽一把抓起正在生闷气的林泽兰,“你居然敢吼我,哼哼,不惩罚惩罚你,你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林泽兰连个眼神都都没给高丽,一个狗,高冷成这样真的好吗?
“有本事,你别开口求我。”高丽拿出鸡毛往林泽兰的鼻子上,逗弄逗弄,“啊湫,啊湫,啊湫,”林泽兰心里那个恨,有本事别逮住我,啊湫,高丽看着大毛不停的打喷嚏,心里那个爽啊,以前哈里不听话,她就是这样□□哈里的,狗狗的记性其实很好的,特别是哈里够聪明,当然也很二。
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癖好。林泽兰眼泪鼻涕一块出来了,站在门后的祁蕴涵,心里使劲儿的偷乐,让你咬我,祁蕴涵抬起爪子摸摸自己的屁股,看着眼泪汪汪的林泽兰心里的那个爽简直甭提了。
祁蕴涵爽歪歪的走出去,坐在古董藤椅上,享受啊。呜呜呜,嗷呜,林泽兰小声小气的一个人叫着,倒让高丽都不好意思了,好像弄得过分了,看着还在流鼻涕和眼泪的小狗,心虚的放下林泽兰,快步离去。
咚咚,“有人没...”“来了,等一下,是狗宝兽医院吗?”高丽隔着门问道,呜,汪汪,哈里听着自己主人的声音,激动的在笼子乱转,急切的汪汪直叫。
”噢,我去,那个二货狗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