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宫主狠狠扫了昌平伯公子的颜面,将潘公子得罪得狠了。”
“昌平伯乃是朝廷钦封的伯爵,门第显赫,宫主得罪了他,还能讨得了好?”
“你还叫他宫主?我看这紫霄宫怕是根本立不起来!”
“嘿!活该,咱们都是为了拜师学艺,却教我们来做杂役,真是岂有此理!”
“咱们也走吧,留在这里,也是无甚前途可言?”
原本因被打发去做杂役,就有一百多人愤然离去,此时得知前途一片惨淡,短短两三天里,又有三四百人离开,余众已只有百余人了,其中还有些踌躇不定的,最终留下来的未必会超过五十人。
曲非烟见此情况,在王动面前大发脾气:“气死我了,那什么潘公子不敢明着来,竟然耍这种手段!我早该一鞭子抽死他才是。”
王动笑道:“能熟用手上的权利,迫使对手就范,这也是一种本事!”
“你还笑得出来?”曲非烟愤然道。
王动斟满一杯酒,气定神闲,道:“非非,你何必生气,你转念一想,其实应该感谢那潘公子才是,患难见人心,留下的人都是有些魄力,又或者心性实诚之辈,这些人才值得培养,待此事过后,便提升他们为记名弟子罢。”
“动哥哥准备出手了么?”曲非烟喜道。
“不急,再等几日。”王动一饮而尽杯中酒,摆手道。
可惜王动不急,另一人却是着急了,不几日,曹震自铁掌府赶到了崤山,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得罪了昌平伯?曹某在州府内还有些关系,倒是能说和几句。”
“那倒不必。”王动拒绝道:“此事是阴家在背后使了绊子,直冲着我来的,说和没用!曹前辈无须担心,此事自有我来处理。”
王动本还有意再等几日,但瞧曹震都开始感到焦虑了,他也只好提前出手了。
一袭青衫,王动飘然下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