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冉笑道:“您说的很有道理,只是, 谁是生来就什么都行的呢?我还不是给逼得没办法, 才硬着头皮学。”
“好好练吧, 先别想以后的这些事了, 眼下泛亚还是得靠你撑着!”
“也就是您偏袒自己的学生,就泛亚这事, 其实我到底行不行,还不知道呢!”
“辛延他也是我的学生, 还是关门弟子。”钱怀民也笑了, 又摇摇头, “他也二十六、七了吧, 怎么看着还像是个学生仔。”
辛冉调皮的吐吐舌头, “那他现在还没毕业,就还是个学生嘛!以后怎么样, 就靠您多费心了!”
“都是缘分。”钱怀民笑道:“师傅领进门, 修行在个人。我反正是无分彼此, 倾囊相授, 至于学成什么样, 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辛冉呲着牙笑道:“那您不怕, 我们都学会了饿死师傅啊?”
“行了行了,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
第二天,沈苏如约而至,跟辛冉一起吃午餐。虽然只是菜式简单地工作餐,但手上没有急活的工作人员,都围坐在一起吃饭,有说有笑有聊的,气氛很是温馨融洽。
辛冉跟沈苏并没有单独吃饭,也跟大家在一起。沈苏还记得注意,辛冉完全无所顾忌,跟在自己家里一样,照样给沈苏夹菜、盛汤。
沈苏有点窘,装作若无其事,只是在辛冉吃的太快,或者边吃边跟人讨论问题的时候,他才默默的递上一杯水,或者轻拍一下辛冉的胳膊示意一下,然后继续低着头吃饭。
最近这一段时间,沈苏要么送辛冉去上班,要么中午来跟辛冉一块吃午饭,有时候晚上比较晚了,辛冉还不回去,沈苏就带宵夜来跟大家一起吃。而且他每次来,着装风格,都跟辛冉非常的一致。乔治.海特看在眼里,就有些纳闷,却没问出口。
然而辛冉跟沈苏在一起的时候……要么,平时看着挺正常的辛冉,冲着沈苏一个劲的一本正经的开着非常孩子气的玩笑。沈苏就那么笑微微的听着,也不说话,也不反驳,至多偶尔拍他一下。或者说,这样也没什么,可是,除了辛冉,没人敢跟沈苏开玩笑。沈苏在别人面前,都绷着一张冰雪般的脸孔面无表情。
这天沈苏没过来,乔治.海特终于忍不住问辛冉道:“辛,你跟沈苏,你们看起来很要好。但是,似乎又不像是兄弟或者是朋友。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辛冉有点腼腆的看着他,“let you y lover.(让你看出来了。他是我的爱人。)e(灵魂伴侣)。”
灵魂伴侣?这样的词……乔治.海特有点茫然,“but t(可这不是,一个意思)……”
辛冉笑道:“yee. t alial.(没错,既是爱人,又是灵魂伴侣。最普通的,也是最特别的。)”
好像才反应过来,辛冉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你觉得……我们这样不好吗?”
“奥,没有没有,很好,非常好!”乔治.海特点点头,“我明白了。”
辛楠再在俱乐部看见李想的时候,因为上次的事,两个人都保持了一致,互相当做没有看见对方。
等辛楠一进了包间,忽然觉得不对劲了。就对着这么一小破孩,他还需要克制情绪,顾忌什么?!辛楠回去想了想,用自己名下的公司,开了张支票。
恰巧雷鸣要过生日了,辛楠就提议,在俱乐部里凑一场。
也是赶巧,李想真的也在。
辛楠之前想,如果他不在呢,这一篇也就算是揭过去了。要是在,这一篇,也要揭过去。辛楠犹豫了一下,坐过去道:“嗨,你也在啊?今天你鸣哥过生日,来一块热闹一下!”
李想几乎看不出来的点了点头,默默跟着辛楠进去了。他照例只是像吉祥物一样,坐在辛楠旁边,在辛楠的示意下,适时配合的笑一下。
到中场休息,雷鸣非扯着辛楠一起去上厕所。
“哗哗”的水声此起彼伏,似乎是作为朋友的两个男人,可以最亲密的一种状态。有些本来不太方便,或者不好说的话,此时也就可以说出来了。
雷鸣还叼着烟,“你真看上那个小孩了?因为什么,像秦晋,还是……雏,干净?”
辛楠嘻嘻哈哈、半真半假的说:“什么像秦晋,你再好好看看,那张脸,分明是照着我弟媳妇的脸刻的!”
“次奥!”雷鸣有点无语,虽然向来都是狐朋狗党,他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什么狗屁君子过,还是觉得辛楠这个说法有点刷下限。“男人抢自己兄弟的江山,还可以说是成王败寇,非要再抢兄弟的老婆,就叫人觉着没味儿了。要是真抢到手了嘛,好歹还能叫人赞一声牛.逼。妈的拿个替代品意.淫,就他么有点下作了吧?真爷们可以大奸大恶,抠抠索索就叫人觉得……”
雷鸣今天也是喝了不少酒,嘴上就有点没把门的,他说着说着才看出来辛楠的脸色变了,一顿住了口。
辛楠转身走到水池边,慢条斯理的洗了手,擦了擦,一手解着左边的衬衣袖口,才含着一点笑意道:“你真的觉得,辛冉是我的兄弟?”
“没没没!”雷鸣心里一沉,急道:“楠哥,你听我说,我喝多了,我顺嘴胡咧咧,你别往心里去!”
“呵呵,没事。”辛楠冷笑一声,就出去了。
雷鸣一个人落在后面,只觉得脊背发凉。自从辛楠拿回了泛亚,就叫他们时不常都有一股子,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了。他们几个都这样,就更别说程毅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