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收敛好的心绪几乎是又一次被他唇角噙着的笑意拨出涟漪,盛夏努力的维持着镇定,“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想看看你还想待在浴室多久。”慕淮南笑意深然,分明已经褪去了情潮,然而他说出来的话语却总有种不经意的暧昧旖旎,“整理好了?”
盛夏心底无端端的发虚,硬着头皮朝着门口走过去。“嗯,整理好了。”
慕淮南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的确是整理好了,穿得完整不见方才一丝的疯狂痕迹,但眼尖的他还是瞥见了她颈脖上那被他留下来一个吻的痕迹,若隐若现着说不出来的勾人,就像是在暗示方才的战绩。
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分明已经有过了一次,他的yù_wàng本是被宣泄了出去才是,然而凝见她白皙如凝脂的颈脖上那个吻痕时,慕淮南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又在开始紧绷,一种控制不住的冲动只想将她从内到外的据为己有。
于是当盛夏按耐着心绪佯装镇定而没事的从他身边经过时,有些欲求不满的男人喉咙微微的滚动,他忽然就抓住她经过他身侧的手,转而一带便把她压在浴室的门板上。
俯身凝望着她有些受惊的脸,他低眸却满是不解,“你今天是不是去做了什么迷信的事?”
“嗯?”盛夏懵懂。
“我现在就觉得我像是被你下蛊了。”
今天看着她,怎么都觉得格外的迷人吸引他的视线,莫名的令他不能自控,好像怎么都要不够似的,只想一遍又一遍的品尝她,连他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精虫入脑了。
本来盛夏就不懂他怎么突然有这么大的yù_wàng,现在听了他这么说更是不解,她扬起一侧眉梢轻佻着说,“所以呢,你的意思是你今天变得这么qín_shòu难不成原因都在我?”
“不在你,难道我还能对着空气发情?”
“”
盛夏感觉他能承认他发情真是太不容易,虽然这句话说得人脸红心跳,但意识到继续这样下去显然是危险的前兆,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拉远距离,保持着安全的范围,“我可不接受你无缘无故的指正。”
说着这句话时,她脸红着急忙就从他的面前逃窜而开。有种落荒而逃似的逃出浴室,把跟他的距离拉远。
慕淮南扬着眉,唇角似笑非笑,别有深意的充满蛊惑的味道。
逃出浴室之后,盛夏长长的吸了口气,背对着慕淮南走进病房里,双手暗暗拍了拍绯红不已彷如火烧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别被他的外表再一次蛊惑蒙骗。
竟然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面红耳赤的心跳,她真的是病态了!
出了浴室之后,盛夏就不太敢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试图掩饰着自己慌乱不已的心思,她赶紧在病房里收拾起被他们捣鼓得凌乱的病房。
只是,看着这一室凌乱的景象,被扯落的床单,碰碎的水杯,倒在床头柜上的花瓶以及鲜花,还有凌乱一地的衣物
盛夏看着就头疼。
难以置信,这是他们的杰作。
抚额,盛夏头疼着。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回头,冲着倚在浴室门口转身回来盯着她的男人挑眉道,“既然都已经这么生龙活虎了,收拾这些东西应该也不算困难的哦,那这些东西就交给你了?”
慕淮南笑,伸手理了理袖口,从浴室的门边走了出来,“好,我先收拾收拾你,上床。”
“”
到了夜晚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了。
听到敲门声,已经被男人毒害了整天的盛夏即刻就匆忙的过去打开房门,她都开始有些不敢跟他单独相处在一个空间。
嗯,今天的慕先生。真是特别的旺盛。
但凡每一件事,都被他说得暧昧又旖旎,十分的令人怀疑今天他是不是吃错药了,说的话十分特别的惹人遐想联翩。
连她这个已经生过孩子的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连头都没回,更不敢去看躺在病床上慕淮南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戏谑模样一眼,盛夏快步来到病房门边,敛了敛不能平静的呼吸,稍稍放松了身体,她这才打开病房的门。
外面站着的是一个她不认识的医生,穿着白衣大褂,戴着一副眼镜,大约中年的年纪。
盛夏愣了愣,这不是慕淮南的主治医生,“你是?”
“慕太太您好。”医生恭敬笑着跟她颔首打了声招呼,“我找慕先生有点事情,请问他在吗?”
盛夏点点头,随即却又是狐疑,“但你不是他的主治医生。”
虽然是在医院,可慕淮南的身份却不是一般,这个病房虽也是最隐秘而平时不会有人随意过来的,但为了安全着想,盛夏没打算轻易放他进去。
医生也明白她的谨慎。于是就掏出了医生证件给她看,“你放心,我是这个医院的医生,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只是找慕先生有点事情需要跟他说一下,说完我就离开。”
他都这么说了,盛夏也不好再阻拦下去,于是打开了病房的门,侧身到一边,“你进来吧。”
医生点了点头。
慕淮南正半躺在病床上,手上拿着的是盛夏方才给他剥好的一片橘子。将橘子放到嘴里,他细嚼慢咽的吞了下去后,这就见了盛夏带着一个医生走了进来。
凝望见是这个医生,慕淮南忽然就想起之前去做的那次身体检查,即刻就了解到医生是过来将检查结果告诉他的,他倒是没什么表情,对盛夏道,“点滴输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