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刚刚只是说要给他扎针,结果他就把全身衣服给tuō_guāng光了。”阿针在一旁添油加醋,王伯煜简直无从辩驳,只能脸色铁青地把衣服往身上套。
“哎!你现在可不能乱动,不然针歪了可就糟了。阿针就是喜欢开玩笑,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海兔慌张地按住王伯煜的身子,他白嫩的手放在王伯煜古铜色的皮肤上,对比刺眼鲜明。
一句“我知道”,就让王伯煜平静了下来。王伯煜抓住了海兔的嫩爪子,整个身子都放松了。
“你现在头还疼不疼?”阿针凉凉地说道。
“没什么感觉。”王伯煜的声音比阿针地更冷。
“哼,那就再等一刻钟,看看效果。”阿针阴阳怪气地把海兔拉走,大声嚷嚷着让海兔做一顿午饭当作报酬。
“阿针你先等一下。”海兔跑到悬浮车上拿下来一条毯子给王伯煜盖上,才随着阿针离开。
阿针拉着海兔到了厨房,就忍不住暴躁地教训道,“海兔兔,你个没出息的家伙。你老实交代,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把你害了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