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刁一鸣现在和杨米雪关系比朋友亲密一些,但还是没有到公开恋人的程度,两人昨晚是分房睡的。
第二天上午,刁一鸣从他在香港的明世投资公司找来了一个女职员,让她陪着杨米雪去购物,同时为了保护杨米雪的安全,他还从腾龙在香港的分公司这边调了两个安保人员,随身保护,其实,这也是给杨米雪送了两个拎包的。
刁一鸣最近也有一些投资的项目需要做。
刁一鸣记得受亚洲金融危机的影响,布伦特原油价格从1997年1月的24.53美元/桶下降到1998年12月的9.25美元/桶的最低价,随后,从1999年3月开始反弹并一路攀升,一年之后突破30美元/桶,最高时达到37.81美元/桶。
2003年之后,油价更是一路持续上涨,在2008年7月创下接近150美元/桶的历史最高纪录,并在5个月之后的2008年底戏剧性地下挫到40美元以下。
几天前,刁一鸣已经命令香港这边的投资公司密切注视国际原油价格走势了,并且命令他们当原油价格跌至9.25美元的时候,大量的买进。
刁一鸣已经事先调拨了400亿美金,用于此次原油博弈,他另外预留了100亿美金,用于应对突然事件和紧急需求。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2000年,刁一鸣投资的400亿美金立刻回翻三倍,达到1200亿美金,这比开公司赚钱快多了。
“前世的时候很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特别是国际金融巨头赚钱来的那么容易,原来是他们对市场的未来洞悉先机,而且能够准时出手。一方面是眼光,另一方面是胆量,两者缺一不可。”
刁一鸣仔细想了想,他这几年做的生意也都在眼光和胆量的支撑下才做成的,只不过,他别别人有更大的优势,对先机的把握牢不可破。
一方面他有着前世的记忆,另一方面,他的预知异能可以帮他面对各种危机。
何宏才昨天已经回澳门去了,因为他赌场临时有问题需要处理。
刁一鸣从酒店起床洗漱之后,出了酒店,准备去投资公司看看。
香港人开车靠左行驶,刁一鸣有些不习惯,他在内地都是靠右行驶的,猛不丁换了一个方向,还真有些别扭。
就在刁一的时候,突然,他透过后视镜发现后方有两辆车很可疑,一连跟着他拐了三个路口,而且,即使有几次超车的机会,但他们仍然跟自己保持着车距。
有人跟踪我,找死!
刁一鸣立刻回想起昨晚上的那个青年,虽然李金城说过会找他的朋友商量,但是刁一鸣理解年青人,有时候他们未必会听老人的话,而且,刁一鸣也不完全相信李金城能说服他的朋友的孙子不找自己的麻烦。
不过,不管是谁,敢惹我,你死定了。
刁一鸣故意将车开进了一个僻静的胡同,果然,后面的两辆车紧紧跟随。
刁一鸣停车,淡定的走了下来,然后靠在车上,等着对方的到来。
后方车上的一个打手看到刁一鸣下车了,而且还一脸悠闲的看着这边,立刻对一旁的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说道,“鬼哥,那小子好像发现我们实在跟踪他了,而且现在已经下车在前边等着我了,我们怎么办?”
鬼哥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傻啊,我们来这是干什么的?”
打手委屈的捂着脑袋,小声道,“来绑人的啊。”
“那不就结了,既然是来绑人的,还怕别人知道吗?他现在就一个人,难道我们几个人还搞不定他。”
很快,鬼哥带着人,把刁一鸣给围上了。
“你小子挺淡定的,相信你也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了,现在要想不吃苦头,乖乖的跟我们走吧,兴许大爷我心情好,就不揍你了。”鬼哥看到刁一鸣十分的镇定,虽然意外,但是工作还是要做的。
昨天晚上他就接到了赵钱孙的电话,他出200万,让他们绑一个大陆仔,鬼哥已经早早的带人踩好点了,今天上午才动手。
“我原本还有些怀疑,看来真是赵钱孙那个混蛋让你们来的啊,他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来抓我啊?”
“怎么,难道你想出更多的钱,嘿嘿嘿,200万,你有吗?”鬼哥看着刁一鸣穿着普通,根本不像一个有钱的人,他不明白了为何赵钱孙要花200万绑这样一个人。
“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自己值多少钱而已。”刁一鸣笑着整了整衣服。
“现在知道了吧,你打算怎么办呢?是自己乖乖的跟我走,还是被我们狠揍一顿,然后被我们抬走呢?两条路,选一个吧。”鬼哥双手抱拳,也不着急,反正现在刁一鸣已经被他们围住了,根本跑不出去。
刁一鸣摸了摸鼻子,“我最讨厌别人跟我定下规则了,为什么就只有两天路呢,我想还有第三条路我可以选的。”
鬼哥知道刁一鸣所说的第三条路的意思,“呦呵,你小子非要自讨苦子,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兄弟们,给我上。”
几个打手立刻一拥而上,朝着刁一鸣扑了过来。
刁一鸣眼睛一眯,身子瞬间移动,同时双手快速出拳。
最近,刁一鸣研究出了时间异能的另外一个用法,就是让自己周围的时间变缓,也就是说,当他使用异能的时候,别人的动作在他的眼中都变成了慢放,就像现在,刁一鸣开启了时间缓冲模式,七个人一块往前冲,但他们的动作在刁一鸣看来完全是蜗牛一样,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定格了。
望着七个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