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掠爱成瘾>0o10 不要再给我联系

你躲我啊?

男人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凌若兰回首时,就撞上了男人胸膛:“祁…”她思及,又连忙改口:“俊炎哥。”其实她已识出他声音,早在半个月前,那个寒夜里,她便已做出决定,可不想还是碰上了。

被他反问直梗塞的无以回复,若兰颔首,便见那漂亮的眸里,不知是愠怒,还是浮薄,祁俊炎就那样肆无忌惮的牢牢盯睨着她,逼着她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可是祁俊炎自是聪明人,并不是未感觉到她的疏离,起初他担忧她是不是出了事,他等她,却落空。

直到有次他将车停在校门前,自己无趣在校内转一圈,正值下课时分,来往人群接踵而来,他终在拥挤中望见她,欣喜她相安无事,而她望见他路虎时,却露出小心翼翼的神色,又左右打探,终转身从另一道的侧门离开,他面色一沉,才发觉凌若兰是有意躲着她。

后来,他便每天停在校门外,又探清她下课后的路线,盯睨着她一举一动,她看着他车,仍然会躲,大部分时间还会和那姓林的小子一起,然后搭他机车从后门离去。

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是觉他轻浮,还是面目可憎?直到今天,观察她半月,他终按捺不住,一路跟在她身后,见她惊愕之色,那双眼眸徒然睁大。

“问你话。”祁俊炎不悦,若兰察觉,与平时不同,他眉心紧蹙,盯睨她时,令她倍感陌生。

若兰思及,以为给她汇的款目他没收到,她立马解释:“俊炎哥,我没躲你,你放心,我都有按时给你汇款。”

祁俊炎眯眸,看来还真是银货两讫的契约关系,可明知道她是躲他,亲口听到她答案时,眉心舒展而来,即便知道真相,她说没躲,依是令他心中不快一点点逝去。

祁俊炎抽回视线,就按照她所言:“是,我就怕你不还钱,别以为拿块破表糊弄我就相安无事。”见她垂首,俊炎又觉自己言语过重,伤了她自尊。

而若兰悄然睨过,他虽这般说来,可为何手腕还戴着她送他的手表,她淡淡扯着嘴角,其实有几分自嘲:“不会的。”她不会不还,良心的谴责是一个重重的枷锁。

沉默良久,若兰好奇问起:“俊炎哥是来找我的吗?”

“你想的美。”祁俊炎没好气,难不成告诉她,他天天跟着她,就等着抓她个现行?什么叫欲盖弥彰?欲想掩盖,却反而更明显地暴露,

祁俊炎怔过,未料到自己的遮掩,竟成了她逃离的借口:“那俊炎哥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行走了,下午一点还要赶往琴行。”

“带学生了?”

她点头:“带了一个女孩,十八岁,今年高三,正备战高考,我现在带的课程是加强班,所以课时比较紧,她过完年后,只有半年时间就要考试了。”

怎么还是这样忙碌?

“你白天上课,下午代课,身子吃的消吗?”祁俊炎不由问起,言语中难掩几分关心,现而才觉得凌若兰真是拼命三娘,不过祁俊炎不知,这女人夜晚还有一份兼职,‘夜狱’当家花旦,劲爆的会令他大惊吃一惊。

“这不是要拼命还你钱嘛。”若兰笑着,与他打趣,可冷场的是,祁俊炎肃然的神情,让她唇边的弧度,渐渐缓下:“俊炎哥。”

“那你得好好拼命,凌三娘。”男人终于出声,可那一句称谓,却又令若兰扑哧的笑开了,不想她从此往后又多了个称号‘凌三娘’。

“笑什么?我是怕你累死了,我找谁讨债去。”

“”可她依是浅笑,他有说过,只有她笑起时,眼中的愁绪与哀切才一点点散开,此刻,她垂首间,悄然一份娇羞,嘴角扬起时,她轻轻将发丝挽在她耳后,祁俊炎若有所思,这女人总是在不经意时,一举一动,露散着令人难以抵抗的娇柔。

“手机是不是又坏了?”他终于问起,兜兜转转,东扯西扯,其实他很想知道缘由:“电话一直不通状态。”

“”若兰怔过,才定了定神:“俊炎哥,我会信守诺言还钱,以后没什么事大可不必再联系我。”她将那手机递还给他:“这个…我想过很久,你收回去吧。”

祁俊炎望着她,却一直未瞥过她手底,

大可不必联系她?

一时间令他低沉,竟有些无力,只觉失落,似被巨石压抑着,他徐徐开口:“为什么?”

明知道他问的为什么不可联系,她却佯装,从口袋里取过自己那破旧的手机,笑着说:“因为手机我拿去修好了,还可以用着。”似乎这个理由并不能令他信服,她又言:“我是一个恋旧的人,当时以为摔坏不能用了,不过还好,拿去修理时,换过屏幕还能用。”若兰亲自点开,示意给他看,却被他一手握着,他猝不及防的覆上她的手背,可她的手为什么那么冷?而他…炙热的似一团浓焰。

若兰不解回望,却见他神色黯然,祁俊炎思忖,轻掩眸间,又悄然颔首,对上那吃惊的瞳仁:“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她似被揭穿了谎言,而那盯睨目光紧锁过她,为什么划清界限?她知道有些恩惠不可得,孟宸轩的惩罚令她幡然一悟,若兰未语,只以沉默回复。

她的答案是与不是,其实已让他失望与落败,他目光有些凝滞,良久,散去眼中阴霾,取而代之的依旧是轻浅的笑意,她不说,他也只便做戏,抽回那手机:“既然这样,那我拿回便是了,不为难你,若兰。”

他笑着看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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