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掠爱成瘾>我该怎么办

俊炎,孟家的人阴险狡诈,你一定要为我报仇!

你父亲的死,你查了这么多年,我想你应该很有兴趣知道。

当年你父亲一直得到上级青睐,在三个考察对象中,名望和呼声早已盖过孟景荣,你别忘了,你父亲死后,谁是最后的利者?!”

好好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你不是说想儿子了,等着这次升职完成,你就回家看一看吗?!

孟景荣是只老狐狸,害死你父亲,却道貌岸然将孟萧情与你定亲,他这样做只是为怕起疑心,欲盖弥彰而已,当年自以为把此事压下,可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可你呢?却将仇人错当恩人!

将仇人错当恩人!

当恩人!

“不不要不要不要!!”俊炎猛地起身,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全身已经被汗湿,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滴落,啪,啪,砸落在手背上,迎合着秒针的转动。

顺手拿过床头闹钟,又是凌晨。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自从去年看到李亦然手中的资料,他的人生仿佛陷入了深谷,一直掉,一直掉,只有黑暗,没有尽头。好像从那时起,屋里的灯就习惯性的被开着。也许这样,心里就能照进些光亮,在睁眼时,还能告诉他这也许只是一场梦。

空气中沁凉的空气,随着不住的呼吸,刺进他的心窝。冷,为何如此之冷?!已经到了春暖花开,为何却还是毫无生机。欲拾起被子,盖在身上,可是,那被子却冰冷刺骨。也对,一个有心的人,都如此之冷,更何况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

起身,点燃香烟,静坐在沙发上。

那晚,当李亦然把资料递给他时,他有好奇,有疑虑,父亲的死似乎有太多的蹊跷,而他多年暗中调查,却总无所获,好不容易找到了当年的老军医,以为快要解开谜底时,却被无奈错过。想到这里,他急切的抽出资料,仔细阅看。而正是这份资料,改变了他的人生。

孟景荣,孟首长!当年最后见父亲的居然是他,那是说明他和父亲的死有关?!还是…….

不对,不可能,映像中他是那么的慈祥。在父亲走后,他把他接进了孟家。

“俊炎,你从小就和宸轩他们很要好,而我对你也甚是喜欢,以后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吧。你父亲是走得太突然,而你现在也大了,应该懂得担当。你母亲的痛,需要你慢慢来填补。作为祁家唯一的儿子,你今后要更加努力,不要给你父亲丢脸,要让别人看到,这就是他老祁家的好儿子!”

当时,他们刚从医院出来,孟景荣便亲自把他和他的母亲,接到了孟家。还为他们安排了住处。他说现在回到家里面,可能会触景伤情。在这里,俊炎和宸轩可以互相照应,而孟母也可以和祁母说说话,这样心中也许就不会那么苦闷。

因为祁父的死,部里乱成了一锅粥,那段时间也多亏了孟景荣去协调。夜很深,走廊尽头,透过窄窄的门缝,一缕柔和的光亮倾泻在深褐的木板上,他还在工作!

孟景荣,真的是他吗?他不知道,那晚,他疯了似得的撕裂了手中的纸页,仿佛这样就可以让一切消失,然后回到那个谜的世界。依稀中,暴怒中的他,仿佛还看见了李亦然浅笑的面容。他为什么会笑?是可笑那把仇人错当恩人的笨蛋,还是可笑一切的计划已得逞?!

从那天以后,他整个人好似被偷了魂魄,生活似乎一下变得沉寂。心虽跳动,却如死灰般。酒吧成了每晚的家,喝酒成了生活唯一的调剂。喝多了,想要倒头就睡,却总也睡不着。喝醉了就能睡了,呵也许只有把心也灌醉了,才能睡。可是,心丢了!

凌若兰,每次喝多了,心疼了,总会想起的名字,心早就放在了那里,他得取回,对,马上取回。

除夕夜,街上无人,风肆无忌惮的刮着,打在脸上被割得生疼。路过那片鸽笼地,时而从窗户内传来阵阵劝酒声,打破了夜的沉寂。是啊,除夕夜,大家都在家里吃着团圆饭,等待着新年的钟声敲响。可是他呢,他祁俊炎的家呢,在哪里?他不知道,不知道。十八岁以前的家,三个人坐在饭桌前,没有山珍海味,只摆放着一桌母亲从早忙到晚,做出的家常菜。父亲总是笑得很开心,而那总是吵闹的手机,终于在那一刻被按上关机键。母亲还是一样的唠叨,会唠叨父亲的拼命,会唠叨他的顽皮。十八岁后的家呢,没有了母亲忙碌的身影,而顶上的位子,却总是空着。碗还是三个,筷子还是三双,却只有两种碰碗声,和隐隐的叹息声,夹杂着那细细的啜泣声。

而现在,他站在雪地,抬头望向了那间透着点点光亮的房屋。那光和周围的比起来,些许暗淡,却很温暖。他曾以为,二十八岁以后的家,应该会在这里,没有豪华的摆饰,没有间间的大房,但是有她,有凌玉。饭桌上,他讲着他的周游史,而他们也睁着好奇的眼睛,静静地听着,时而发出琳琅般的笑声。

对不起,一直以来打心眼里我把你当哥哥,我喜欢他很久了。

他输了,输了全世界,却还是赢不了她!

他,孟宸轩,总是能得到世上最好的东西。

以前一起在军校,祁俊炎总是落后于孟宸轩。理论考试,确实不是他祁俊炎所擅长的。看着一堆堆的马克思,毛泽东,一个脑袋两个大。总是到了,快要考试的时候,临时冲。而宸轩,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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