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青脸上青一道白一道,没想到张恪对他们这一行的门径知之甚详
邵至刚笑了笑,觉得盛青也有些可怜,他还以为张恪年纪小可以欺负,还以为能掌握主动,这下子失望了
张恪没打算在酒里跟盛青耗时间,将杯里的啤酒喝掉,就对杜飞说:“我送你回去,车上有事跟你说”
张恪站起身,邵至刚笑着拍了拍盛青的肩膀:“你考虑一下,恪少说的话,也是我的意思”
出了门坐进车里,张恪对邵至刚说:“老邵,我信任你,相信你交的朋友也不会太失水准……”
虽然觉得张恪这么说是要自己承担责任,邵至刚还有些受用,说道:“盛青他能明白,他在外面混了这么久,脱下裤子沾着屎,就算他有心洗干净,有些人有些事他一时也交待不了,就说上次你们被误宰的那次,也是底下人瞎闹给他捅窟窿,盛青早想收手不做这种事了,但是他做过,就无法约束下面人你提的这些条件,是帮着他脱身,他要是错手放过,也不配做我的朋友”
张恪笑了笑,邵至刚心里清楚得很,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就交给你了,除了保证金之外,租金多少合适,你跟郭建成决定(色色然盛青是聪明人,帮他一把也无妨又转头问杜飞,“你小子没隔几天就移情别恋了?别看人家年纪跟咱们差不多,人家在社会上见多识广,多两个你都不够她玩的”
“胡说八道什么,盛夏只是在酒帮他哥忙,她读十二中,在她们班上还是班长”
“哦,级优秀生啊,跟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了”张恪拍拍脑袋
“四凤桥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杜飞兴奋的问
“一时说不清,改天领你过去玩再说了,你跟盛夏这小娘们整天混一起,隔几天,他们也会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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