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前的女人是别人,他或许看都不会看一眼,绝对是不屑一顾。
对咳过药的女人他一点兴趣也没。
可是她是他精心呵护的方静颜,是他连越距都不敢的人,只为了可以留在她身旁不要做陌生人,他就退守到原地。
若不是他意志力惊人,若不是他仍有定力,若不是他的理智在说:你如果乘人之危的话,你们之间就再没有退路可言。
咬了咬牙,放下莲蓬头,转身走出了浴室,拉上门,靠在外面的墙上。
这家宾馆房间,不像平常那种用墙纸铺就成墙,用的是米色墙砖,所以人靠上去,墙砖的冰凉立即从后背穿透,正好可以熄灭他心底的热气。
点了根烟,一边吞吐着,脑中空白,一边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他不知道冷水能否制止梦迷的发作,但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可以暂且压抑药性的方法。
里面不断的有水声传出来,此时他也没心思去想这样被凉水一直冲,会否生病。若能压抑住梦迷,解了迷/药,那是最好不过,真的着凉感冒,也最多是住上两天医院而已。
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十五分钟过去了,里面水声早就停歇,现在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有些站不住了,敲了敲门:“静静?你怎么样?”
仍然是寂静无声。
蓦然一惊,不会出事吧!迷/药这东西,随着药性地强烈,幻觉就会越多,很有可能会做出什么没有理智的事。
再也顾不得其他,推开门就进去。
一进入里面他就吓得肝胆俱裂,浴缸已经放了满满一缸的水,而静颜就沉在缸底,乌黑的头发散开来,铺了小半浴缸,眼睛紧闭,犹如睡美人似得。
他慌得脚都软了,差点跌倒在地,心里悔恨莫名,刚就不该听她的,让她一个人的。
颤抖的手伸进水里,把人抱出来,平稳的心口没有任何起伏,令他都不敢去试探下她的呼吸,心里不住地默念:静颜,你别吓我,真的别吓我,我不能失去你。
最终右手食指颤着探到了她的鼻息下,微弱的呼吸传来,差点逼落了他眼中的泪。
连忙把人抱到地上,挤压胸口,然后做人工呼吸。不知道多少个周回的人工呼吸抢救后,终于躺着的人吐出了一大口水,开始咳嗽起来。
失而复得,可能就是凌逸凡现在的心情,他紧紧抱住怀里的人,他差一点就失去了她。
再不愿放开怀中的人,紧紧的,紧紧的,抱在怀里。
在凌逸凡还沉浸在惊吓过后的余慌中时,一双手伸了过来,细嫩的手绕过他的肩膀,环在了他的脖子上。
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愣愣地低头看怀里人的神情。
只见她双眼紧闭,沉重的呼吸,真的感觉是吐气如兰,时而有轻微地浅吟,时而手轻轻抚摸他的后颈,忽然她仰起上身,脸颊贴上他的,表面的冰冷贴上热源,她满足的叹气。
凌逸凡脑子轰然爆开,身体比理智更来得直接,明显下、身的火热在蔓延。
人们常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理智回归前,男人的身体总是先坦白了所有的心思。所以现在什么朋友,什么理智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凝视着近在眼前的樱唇,似乎在做着邀请,低下头猛然含住,心里都在满足的浅吟。
这个女人是他深爱了这么多年的,从朋友到敌人,再从敌人到朋友,一直站在安全的位置,只为能在她的心里有一席之地。
可是其实他做梦都想拥有她,拥有她的唇,拥有她的身,拥有她的心,今天终于如愿以偿的吻住了她。
若没有之前的失而复得,或许他还有些许理智,不想打破好不容易修补好的关系。
可是在尝到失去的滋味后,他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情怀。
只想把这个女人,圈在怀里,眷宠一生。
所以接下来所有发生的,有关理智与身体权衡的事,都再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深吻之后,凌逸凡并没有急切的进一步探索,是一手抱着娇弱的身躯,一手放掉浴缸里大半的水,然后才把人再次抱进浴缸里。
这时梦迷的药性已经完全发作,冷水完全不能阻碍它的狂欢,甚至更加刺激,而迷、幻中的女人因为身体过热已经迷乱了心智,再没有任何一点点理智的空间犹存。搂住身上的人,身体的接触,凉凉的触感,稍稍缓解了她的空虚,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虽然眼睛闭着,可是这一刻这个笑容外的美丽,格外的性感,抓挠的不光是他的身体,更是他的心。
心念转动,他掏出手机,按下快门,把这一刻的美丽拍了下来。
水是冷的,唇是冰的,唯有她的身体却是滚烫的。
他把水温调到温的,回头细看,眼里蒙上心疼:这才发现,原来她对他来说是如此的娇小,瘦的只剩骨头了,她真是不会照顾自己。
跨身进入浴缸里,搂住她的腰抬起,把她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件都脱去。
裸露的肌肤越来越多,他的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温水的渗入,使得她的唇色从紫色变成红润,也更加艳丽。
她只是神色稍微挣扎了一下,又再度被迷、药控制了神志,紧紧搂住凌逸凡的腰,只想揉入对方身体里,一种空虚从身体到大脑在蔓延,希望由什么来填满。
很快她已经全身外露,纯洁,美丽,娇艳三种味道从她身上体现出来。
他轻轻吻着她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