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不愧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在安毅的启发下,他对半导体材料的认知有了历史性的突破,并且在实验室里利用晶体硅成功地制造出了半导体二极管和稳压二极管。对晶体管的研究也进入了最后阶段,相信要不了多久便会在特斯拉这个怪才的领导下取得成果。
要知道晶体管可是微电子技术的基础,而微电子技术却是信息社会的基石,一旦晶体管的研究和规模生产取得成果,那么通信技术的更新换代将会是革命性的。比如现在叙府的最新战机和地面雷达系统都配备了专用的无线电通信设备,足以确保空地、空空和地空之间的直接对话和联系,但由于电子管的局限,通信设备所占体积太过庞大,对战机而言减少了载弹量和滞空时间,对地面部队来说,体积庞大、移动不便是其致命的弊端,在自己的地盘上作战还好说,一旦将来中日战争爆发,空军和雷达部队需要移师华北或者江南,那么实际运用效果便会因为地面部队的移动不便,带来极大的隐患。
特斯拉对这场别开生面的婚礼非常感兴趣,他一边喝着可口的红酒,一边对安毅说道:“将军,真的很难相信,世界上还有叙府这样的地方,不分民族和肤色,不论宗教和信仰,也不管他是富贵还是贫穷,大家都能和平相处,共同为同一个目标而努力。在我领导的研究小组里,有来自俄罗斯、德国、美国、英、法等国的专家学者,更多的却是像我的墨兰宝贝这样勤奋执着、夜以继日工作的中国人。在其他国家,或许会因为诸多原因导致研究员相互仇视,甚至会因为一些生活中的琐事而彻底决裂,但在叙府,我看到的只有团结,只有相互间的谦让和礼遇,对其他民族的信仰充分尊重,感受到一种积极向上、只争朝夕的刻苦奋斗精神,这两年多是我这一生最快乐最难忘的日子。”
安毅也换上红酒,向特斯拉举起酒杯,感激地说道:
“谢谢您,尼古拉先生,我们的研究小组在你的率领下,取得了一个又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成绩。我听说特斯拉先生不仅在电子学方面,在机械、武器、物理、真空技术等研究上也给予了我们叙府各研究所巨大的帮助,去年年底我们设计定型的火箭筒就得到了先生的无私帮助,安毅感激不尽!
特斯拉笑得很开心,与安毅轻轻一碰,嘴里却说:“将军,喝红酒需要慢慢品尝,我就不故作豪迈地喝干了,不过你尽管随意啊!说起火箭筒,我不得不佩服将军麾下卓越的军工专家,要不是他们的奇思妙想,我也不会有所启发,进而基于物理学的知识给予一定的指点。这种武器确实很棒,它结构简单,坚固可靠,由发射筒、肩托、挡焰罩、护套、挡弹器、握把、背带、瞄准具以及发射机构和保险装置等组成,其中发射筒是个整体式钢筒,前面焊有环形挡焰罩,上面焊有准星座和表尺座,下面有握把联接耳,中部有皮革防热护套。肩托用滇南的优质木材制成,在肩托后面的一段发射筒上,缠有钢丝,用以加固筒身。发射机构由发射机体、扳机、扳机簧、电路接触环、断路保险以及手电筒电池组和导线、检验灯等组成。背带的一端连接于握把底部,另一端直接拴在筒身后部。这样简单的构造,只需要一至两人就可以轻松操作,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叙府不那么重视坦克的研究和制造了,这种火箭筒只要装备到连排一级,寻常的坦克将成为移动靶子,再也没有机会实现其‘陆军之王’的威力!”
安毅一口将红酒喝干,这才接上特斯拉的话:“尼古拉先生,不是我不重视研究和发展坦克,实际上我们的叙府拖拉机厂,就是为坦克制造做积累而特意建立的,我们现在也推出了好几种型号的装甲战车,已经用于长城抗战和其后的系列军事对抗演习。不过坦克需要的物资实在太多了,对后勤补给的要求特别大,我们的国家还很贫穷落后,物资补充困难,必须因地制宜地发展适合自己的武器工业,要是照搬美国、德国和英法那一套,估计战争打不了几个月,我们的整个后勤供给体系就要陷入瘫痪了!”
特斯拉理解地点点头:“其实我心里倒是有一种适合川南研究的新型武器,它算是飞行器的一种吧,不过它可不是像战斗机、轰炸机和运输机那样,是通过起跑助飞冲上蓝天,而是通过发动机驱动旋翼,提供升力,把这种飞行器举托在空中,主发动机同时也输出动力至尾部的小螺旋桨,机载陀螺仪能侦测这种飞机的回转角度并反馈至尾桨桨,通过调整小螺旋桨的螺距,可以抵消大螺旋桨产生的不同转速下的反作用力。
“在我的构想中,这种飞行器将通过一种特殊的机构来改变其旋翼的桨叶角,从而实现旋翼周期变距,以此改变旋翼旋转平面不同位置的升力,来实现改变飞机的飞行姿态,再以升力方向变化,改变飞行方向。同时,这种飞行器升空后,发动机将保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转速下,控制飞行器的上升和下降,是通过调整旋翼的总距来得到不同的总升力,因此可以实现垂直起飞及降落。”
安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