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经过两年的入世磨练,一些在当地扎下根基的学生兵,便以中国人的面目留了下来,剩下的八千九百二十八名学生兵乘船返回日本,正式成为新组建的猪突特别攻击旅团中的一员。
不要以为这样就大功告成、可以把这支部队派上战场了,这只不过是训练的开始。
随后,这支部队就被调到琉球、台湾、朝鲜、东北等殖民地的**实验室,在观看专业医务人员操作后,残忍地亲手进行解剖活人的实验,对象包括男女老少,以了解人体的构造,明白哪些部位才能一击必杀,让对手在最短时间内失去知觉。在淘汰完心理素质不过关的一千一百一十四人后,这支神秘的部队,又被运输船悄悄送到了澳大利亚,利用那里广袤的土地,进行最后的实战训练。
在长达半年的考核中,有五百二十九人阵亡,但这支恐怖的部队,却让澳大利亚东北角上百个白人村庄消失,上万人口失踪,至今为止,澳大利亚政府还不知道在自己的国土上,曾经有过这么一群专门以杀人为目的的恶魔存在。
卢沟桥事变爆发后,这支实额七千二百八十五人的部队,立即乘坐船只,抵达台湾,等待进入中国作战的机会。
在台湾这段时间,他们也没有闲着,再次乔装成中国人,游走于台南、台中、台北各个村庄之间,刺探各地的民情,由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和中国人无异,因此没有人怀疑他们的身份,许多人甚至因为他们对殖民政府愤怒的抱怨、抨击和带有鼓动性质的言语,把他们引为知己,将许多秘密与之倾诉,希望能够吸引他们加入自己的组织。
至这支部队乘船前往浙东南健跳港登陆时,台湾境内的十一个民间抗日组织暴露,殖民当局根据猪突特别攻击旅团提供的信息,先后抓捕一千四百二十六名抗日义士,如今这些义士的头颅,悬挂于台湾各县的城头上,以威慑台湾民众,提醒谁才是这块土地的真正主人。
登上中国的土地后,猪突特别攻击旅团如鱼得水,成为了整个日军东南作战部队的先驱,他们先是伪装成驻健跳卫所的官兵,以奉命协防的名义,混进海游卫所和旗门卫所,趁势发难,里应外合,一举拿下三门湾一线最重要的两个港口,随后,他们又伪装成渔民,大批混入三门县城,利用黑夜的掩护,摸入县衙和军营,几乎没有费多大力气便攻下了防御稀松的三门县城。
就这样,利用种种巧妙伪装,猪突特攻旅团攻城略地,于悄然无声中又连续拿下宁海县城和天台县城,并且占领天台山脉各处四十多个村镇。
猪突特攻旅团深谙中国人不愿惹事的性格,让登陆的陆军全部换上**的服装,关闭县城城门,又分驻各关卡要隘,然后在这些关键地方再配上一两个猪突特攻旅团的士兵,与民众交涉的工作,全部由猪突特攻旅团的士兵负责,碰到胆小的也就罢了,若是好奇心过盛跑去询问的,就告知辖区内出现日本人的奸细,需要暂时封闭一段时间搜查。
试想一下,民众眼里看到的都是**部队,哪里会想到日本人就在他们身边?为了避免引火烧身,城里的居民乖乖地回到家中,而农村的人则回到自己的村子,继续农忙耕种,自然不会出现难民潮了。
而第十集团军司令刘建绪先后数次派出的部队,也真够悲哀的,他们哪里知道在城门前或者马路旁欢迎的士绅和民众,其实都是猪突特别旅团的士兵所扮演的?这些天生的演员,先是送上真金白银劳军,随后又摆开流水席,请子弟兵赏脸,再于酒席间骤起发难,先后几拨部队,连个水花都没溅起就全军覆没了。
原本猪突特攻旅团想继续采用这种有效的手段,席卷整个浙江,但大本营突然传来命令,由于满洲战火复燃,无法向日本国内提供足够的物资补给,目前日本国内粮食已告急。现在支那江南地区正值秋收时节,猪突特攻旅团应不惜一切代价,协助主力部队拿下宁波港,进而席卷浙东平原地区,把支那人刚刚收获的秋粮,全部运往日本,以解燃眉之急。
于是,就有了这次突袭宁波计划的开展。
猪突特别旅团其实三天前就通过了天台山要隘,进入了浙东白岩山、望海峰、三溪等山地丘陵地区,一路潜行,遇村屠村,遇人杀人,于昨夜进入宁波周边地区,将附近村民屠戮一空,再巧妙伪装,突袭再次取得奇效。
距离宁波北码头三百余米的一栋二层楼房里,身穿一袭青色长衫,看起来就像是一位教书先生的猪突特攻旅团旅团长服部半兵卫少将,指着对面堡垒森严、不时可看到枪口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光芒的码头区,问道:
“青木君,你确定里面的支那人全部吃了你送去的猪肉,现在都死光了?想必你也清楚,攻坚并非我旅团的专长,每一位猪突的战士,都是帝国花费巨资培养出来的,绝对不能消耗在这种地方。”
同样长衫打扮的青木刚昌,于三四年以山东灾民的身份进入宁波,在本地出名的天香酒楼当伙计。
或许是老天爷没有开眼,酒楼老板肥胖如猪的独生女儿竟然喜欢上了化名为木刚的青木,一个是妾心有意,一个是心怀鬼胎,双方自然是一拍即合,于是青木便成为了拥有偌大产业、担任宁波商会副会长的天香酒楼老板的女婿。婚后第二年,老板离奇中风,随后女儿也在游月湖时不慎落入湖中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