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人要出兵?”
安毅非常惊讶,连连摇头:“不妥,不妥,值此德国入侵波兰的前夕,我们若是和德国人搅合在一起,绝不是什么好事,若是英法美等国误会我们和德国人有什么勾结,那麻烦就大了”
刘卿不无担忧地说:“可是,若是我们就这么直接拒绝德国人,好像也不太妥当,毕竟我们有许多合作项目,在许多利益上也是一致的,就此开罪他们,绝非明智之举。”
安毅三两口刨完饭,站起来来回踱步,最后向梁子华道:“子华,你亲自去政务院,向总理和部长说一声,请他们到小南海治政堂,我稍后就到。”
两点一刻,南线亚兰山口。
随着指挥部一声令下,第二集团军炮兵旅的火炮群,顿时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团团硝烟从炮兵阵地上升起,炮弹呼啸着砸在远处的关隘上,激起一道道的沙石砖块。
150的榴弹,划出高高的抛物线,准确地砸在了各个垛口、掩体和碉堡上,在巨大的爆炸火光当中,能清楚地看见人的肢体向四处抛洒。
安家军对于进攻前的炮火压制,向来是不吝惜弹药的,这一次也没有例外,随着一枚枚炮弹落下,让暹罗守军感受到了天崩地裂一样的威力。
与此同时,各团的步兵炮、75山炮和野炮、通用机枪及各种口径的迫击炮,也一起发射,加入了这场伴随着死亡的大合唱当中。通用机枪的弹道从空中划过,打得隘口烟尘乱冒,没有人可以在这种火力里抬起头来。
整个亚兰山口,已经变成了一个被子弹和炮弹弹片布满的世界。关隘上原本布置有暹罗军一个师,约莫八千人,但在这样密集的火力杀伤下,有小半去见了佛祖。
在炮火及机枪火力进行压制的同时,担任此次主攻任务的第二集团军第四摩步师各团的突击梯队,纷纷进入了距离敌阵地约一公里的攻击出发阵地,四师长张浩一口气投入了三个团的兵力,十七团从正面自南向北攻击,十八团在右翼自东南向西北攻击,十九团在左翼自西南向东北攻击,十六团则作为全师总预备队使用。
按照安家军战术条例,团一级部队发起攻击时,在第一线展开三个营,一个营在后作为预备队跟进;营级部队发起进攻时,在一线展开一个装备自动步枪、冲锋枪和火箭筒的突击连,其后布置两个连为主攻部队,再后面留一个连为预备队跟进,营的火力支援连应在攻击过程中,及时向当面敌阵地实施压制射击;当连一级部队执行攻击任务时,三个步兵排全部展开,呈散兵线推进,火力支援排和步兵排配属的机枪手则以通用机枪、迫击炮向当面敌阵地实施压制射击,并随步兵的推进,及时地向前移动射击阵位。
半小时后,四师三个团,从三个方向上同时向暹罗人固守的山口阵地发起了进攻,此时,集团军炮兵旅的大炮并未停止射击,以压制敌人有可能的反扑。
在嘹亮的军号声中,鲜艳的军旗飘扬,一波接着一波的步兵,纷纷从战壕里冲了出去,最先跃出战壕的排,立即展开成散兵线,单兵或武器组之间的距离在四到五米,士官们身先士卒,排长或连长在其部队阵形的中间靠后位置上指挥。
每个营的突击连,是这个营中最英雄善战的部队,除了主战人员外,还配属有工兵,工兵除了负责在关键时刻挖掘出临敌战壕外,还装备有大量手榴弹,在关键时刻对敌人的阵地进行掷弹攻击。
在突击连的突击步兵和机枪手向前挺进的同时,留在战壕里的机枪手和迫击炮手,必须在后方向敌人阵地上实施压制射击,为防止误伤,各营的展开区域之间留有五十到一百米宽的间隙。
从后方发射的子弹,从士兵的身边嗖嗖飞过,一波一波倾泻到暹罗人的阵地上,远处的敌军阵地上,炮弹爆炸的闪光,刺痛了进攻者的眼睛,刚刚冲出战壕的官兵,还可以同时听到身后迫击炮的射击声和一千余米外敌方阵地上发出的剧烈爆炸声。
突击连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前挺进,主攻的两个连在其后展开成较密集的散兵线,再往后便是作为预备队的连队,暂时以纵队跟进。
很快,四师各团布置在一线的三个营便离开了出发阵地,作为预备队的第四营,此时才沿着交通壕进入出发阵地。
暹罗人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在安家军刚刚涌出战壕的同时,暹罗人布置在一线战壕里的轻重机枪,就开始向安家军散兵线零星地射击起来,但安家军压倒性的炮火,遏止了暹罗人的火力,反应灵敏的师属炮团、团属炮营及营属炮连的五〇、六〇、八一和一二〇四种口径的迫击炮,迅速向暴露的暹罗人的机枪射击阵地开火,将其彻底消灭或压制动弹不得。
原先已经被摧毁的暹罗炮兵部队,在后方增添了人员、补充弹药后,相继恢复了生机,暹罗人装备的各种口径大炮,以极限速度向安家军散兵线猛烈开火,随着一枚枚炮弹落下炸开,给以猫步前进中的安家军官兵造成不小的伤亡。
这样的情况自然不会持续多久,安家军的侦察机和观察气球,立即将复活的暹罗人的炮兵位置报告到炮兵指挥部,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