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达成战略目的,我们最好扶持一个傀儡政府,把军政大权交给这个政府,然后退回现有地区,实不宜扩大战事!现在太平洋战争,已经占用了大量帝国的资源和军队,加之南华军队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对我东印度、缅甸、马来亚和远东及满洲地区发起攻击,若是我们再陷入yu罢不能的支那泥潭中,即便是现在强盛一时的帝国,也无法长久支持下去!
“况且,我们控制的地区并不太平,在我们的后方,有大量**军队和根据地存在,一直以来,对于农村及边远地区的控制,一直是我们的弱项,我们占领的土地越大,支那**和军队发展也越迅速!
“综上所述,我赞成适度惩罚支那政府,但不赞成无原则的扩大战争,这对帝国而言,将是一场可怕的灾难!”佃俊六脸上泛起一丝喜se:“这么说来,岗村司令官也赞成调兵入关?”冈村宁次点了点头:“是的,现在的局势,我们必须做出反应。第十一军仅有四个师团,根本不足以抵挡支那人两百余万军队的攻击,兵是必然的,而且速度要快!否则一旦让支那人占领济南以及津浦铁路黄河大桥,则山东与派遣军其余各部将割裂开来,只能各自为战,战事必将变得复杂!
“山东对于帝国有着特殊的意义,一旦任其占领,则整个辽东半岛、满洲以及朝鲜皆处于支那战机的威胁之下,帝国出入黄海和渤海的舰船,非常容易受到支那战机的袭击,帝国在北支地区的战略,也必将处于危险的境地!”
佃俊六知道冈村宁次和石原莞尔关系良好,有了他的意见,大本营必须得好好斟酌一下派遣军上下的意见,当即站起来:“好,现在散会,我立即向大本营致电,请求增派援兵!诸君且到紫光阁进午餐,餐后想必大本营的回复就会到来,届时我们再商讨下一步战略!一旦支那军队在徐蚌地区作战失利,山西及河南境内的军队必蠢蠢yu动,主动挑起战端,到时候,我们再伺机打几场胜仗,一扫笼罩在我等头上的yin霾!”
“嗨依”
众将站了起来,恭敬敬礼,目送佃俊六走出会议室,慢慢散去。
冈村宁次来到墙壁一侧悬挂的大幅中国地图前,目光中隐含忧se,随后在参谋长冢田攻的催促下,大步离去。
临城,古称临国,由临王临文公建国,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可追溯到四千年前,它地处津浦铁路与临台铁路(临城至台儿庄)交汇处,兼毗邻京杭大运河,水运非常发达,地理位置极为重要,为南北交通枢纽。
日军一年前拿下临坡后,驻足不前,与临城城南及城东巨山、高山等地构筑坚固防线的桂系夏威部对峙,相互间保持一种和平共处态势。
这种默契,一直到本月十一日被**发起的全线进攻所打破。
以有心算无心,同时临城的日军兵力严重不足,被第五战区夏威第四十一集团军八十四军三个师一顿猛冲,经过一天一夜的战斗,于十三日晨顺利光复临城。
就在《中央日报》大肆宣传临城大捷的时候,日军第十一军第六十八师团长中山慎中将迅速调整兵力,出人意料地未在临城北面的藤县采取防守态势,而是果断派兵前出,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攻击态势。
桂军第一三一师迅速前出薛河,在薛河南面的长鱼山脉的龙头山、
小南山构筑防御阵地。
傍晚时分,一个大队的日军,顺着津浦铁路快速南下,向着新薛河北岸开进,不知不觉间步入一片丘陵地带。
步兵第五十七旅团第四大队大队长伊藤泽新少佐,无精打采地骑在马上,作为从临城少数不多安全撤退的部队,第四大队返回藤县后,遭遇了同僚的无情羞辱,旅团长长11久之助大佐甚至斥责伊藤泽新为什么不剖腹向天皇谢罪?
伊藤泽新少佐刚刚结婚就调到中国来参战,新婚后美好的日子一天也未享受过,如何舍得就此去见八歧大蛇?因此只能低头一声不吭,然后在师团下达全线反击任务的时候,主动请缨争当先锋,以洗刷逃兵的耻辱。
为了泄愤,南下途中,伊藤泽新下令手下士兵,包围了运河边一个村落,抢劫、强jian、屠杀,又一次地在中国大地上上演。
“伊藤君,在想什么呢?”副大队长北园昌次大尉见头也不抬,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伊藤君,上午拍下的照片效果如何?”
果然,伊藤泽新来了精神,得意地拍了拍xiong前的照相机:“哟西,三百多个支那人的头颅堆在一起的效果,一定很精彩!终于可以宣泄一口在临城遭受的恶气!真不知道大本营是怎么想的,竟然要我们善待支那人,可结果如何?要是占领军没有一点福利,谁愿意来这陌生的土地上拓荒啊!”
“哈哈”
两个人都发出了猖狂的笑声。
“伊藤君,你认为前面有没有危险?”北园昌次大尉没话找话地问道。
“应该没有!龙头山、1小南山一线是最佳防御地形,支那军队只能在那里构筑防线,我们争取在天黑之前,赶到薛河北岸,等待大部队汇合,明天一早发起渡河作战,到中午应该就可以与支那军队接触了!”
伊藤泽新说到这儿,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其实这里也是不错的伏击地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