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言之皱眉道,一脸忧心忡忡。
“怎么样?”
看到祖言之三人回来,几位接应仙家围拢过来焦急地追问。
“几位师兄,事情不大妙啊!”
祖言之道。
“说一说!”
于是祖言之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将探查结果说得清楚,一位年岁略显大一些的师兄道:
“以诸位师弟所见,此时当时何人所为?”
“不知道!”
“猜测一下吧,反正自家师兄弟,无妨大碍的!”
诸位都将眼瞧了祖言之,那厮叹息一声道:
“以小弟之见,或许······这些人是给我们自己人杀死的!”
“哦,何以见得?”
“我们本来就是大修们拿来当枪使的!我们是炮灰啊!可是现在居然炮灰不干了,要离开!这事儿他们能答应么?”
“可是······以血三郎的信誉还不至于······”
“信誉?哼,当下生死攸关,信誉在他们那些人眼里算个屁呀!”
“可是难道就不是那些个成精的妖物?”
“从仙家的死相上看,一定是数人所为!你看那些人几乎没有什么有意识的反抗!死尸上几乎都是一击致命的伤口啊!若非熟人,其他任何人、妖之类属来袭,仙家必能有所防范!”
众家闻言心里一暗,前景又是大大不妙了,各家都是心怀鬼胎了。
“毕竟······都是大家伙儿的猜测,我看······诸家还不至于······下此狠手吧?”
那位师兄吞吞吐吐道。
“如此我们就再往前行一段时候,看能否另有所发现!”
祖言之建议道。
“唉,也只好如此了!不过大家伙儿可要打起百倍的精神来。莫要轻易相信路遇的其他门派的修家。”
“好,那······还是我们几个去吧。”
祖言之叹息一声,建言道。
“这次两人一队,前去巡视,看看有何发现?记住不得打草惊蛇,不得暴露目标!”
“明白!”
大家伙儿心里踹了明白,可是人人都是宁愿相信自己都是错了!
半日后,这地儿上祖家先后聚集起来的十来个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一脸不可思议!
“怎么办?祖言之师弟,门里的时候老祖赞你有急才!你现在倒是说一说呀!”
“说什么?他们不愿意我们离去,我们只能随了他们走了!”
“可是这明摆着就是死路一条啊!”
“难道强行回返就能够活么?”
“这个······真是······”
“不好了!快······啊!”
一位观察哨仙家大叫示警,可惜紧接着的一声惨呼,大家伙儿知道那师弟已经是完蛋了!
“快,分开逃!”
十数人哗啦一声散开,成扇面一般疾驰而去,其后突兀飞驰而出的一伙仙家也是疾驰追击,有数位逃得慢的,遭了毒手,还有一位仙家大约是激怒攻心,居然自爆了法体而亡!现场惨烈,令人唏嘘!
“祖言之师弟,怎么办?”
那位与投注样子争吵的仙家静静随了祖言之疾驰逃命,其对于祖言之的本事还是十分信服的。
“师兄,我们回去!继续越界偷渡!”
“回去?继续越界偷渡?你这不是往火坑里跳么?回去唯有死路一条啊!”
“可是那死亡之神至少还在以后才会来找我们,不回去此时就是个死!师兄选哪个?”
“我······我我,我不知道!”
“快走吧!”
于是那祖言之便与其自家师兄拼了命疾驰往来路去了。
数天之后,祖言之与其师兄正行得急,忽然看到前方有仙家正相对吃酒,不由忽然之间就是饥肠辘辘!
“师兄,我们过去讨一口酒水吃?”
“胡说!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凶手?”
“师兄,依小弟之见,凶手怕是还在后头吧!”
“何以见得?”
“我们寄吃的速度几乎就没有停息,而且这手中道器方向舵可是没有糊弄我们啊!”
“唉,也罢,我是实在走不动了!一身法能流散,要修满至少还要半个月时间啊。”
“那就走?”
“走!”
于是两人慢慢儿十分谨慎的行过来,远远儿站了问话:
“诸位师兄,我们等师兄弟乃是大常山诸家子弟,因遭了追杀一路逃到了这里,祈求你们给碗酒吃!”
“某剑川,阁下诸家何人?”
“我乃是祖言之。”
“言之师弟,你怎么在这儿?”
忽然远处一声脆喊声,紧接着一位女仙家疾驰而来,远远儿就对了那祖言之二人大声问好:
“啊呀,杨洁仪师姐,真的是你么?啊呀,我······我还以为你们已经······”
“祖言之师弟,怎么回事?怎么一身血渍?”
“别提了!我们诸家老祖祖赢大人感到一个家族这样子合体闯关,几乎就是去送死!那是埋葬一个修仙大家族的生机啊!于是老祖决定自己留下闯关,可是却又严令我们退回故地去!可是······”
“可是什么啊?你们老祖之所虑乃是正确的,那你们离开就是了,怎么又······”
“是血三郎他们!他们不许我们出去,乃是在积累我们这些人做为妖物的食材,换来一条稍稍又易了些的死亡之路!”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