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老祖宗,此物定然乃是传说中厚天袋啊!”
“胡说!此界哪里会有这等逆天大杀器?定然是假冒的!快快!快随了老夫破解之!”
此三老果然了得,居然能够在九阶妖兽所成大法袋中运施法能相抗!
密室中那曦星月急的双手按住了法袋,口中法诀不停,似乎觉得只要自家念动真言神诀,那袋中人就必回毁灭!
且说那剑川正预备了行出此丹苑低阶弟子制丹所在,忽然一丝儿所谓厚天袋法能波动传来,知道那女修怕是不经尝试使唤便直接找上了木家老祖宗了。随即大惊之下恼羞成怒。
“啊呀,贱婢!你倒对我信任啊!可是你怎么······?嗨!难道要我老命么?”
剑川随即将自家神念之力延展,对了那波动发出之地去。正是一处密地,石室中曦星月正死死按住法袋,口中神诀不停,一脸惨白。剑川识神随了法袋中法能波动,穿入那密地。
“啊呀!何太急呀?”
那剑川传声一句后,将神念之力笼罩了那法袋,亿计神念施展法印,只是刹那便有亿计法印烙上所谓厚天袋,将其与此界天地元能甚或天地隔绝。那法袋渐渐平静,可是相隔如此之远,且复如此迅捷布置法印,就是剑川久经考验的神念亦是遭了反噬。
“木······曦星月,你怎得一次将三位法力通天之辈尽数收在袋中?你自家找死,难道还要拉上你曦家整个家族不成?”
剑川以神念传音,那语气虽则严厉,可是明显已是带了重伤。
“奴家多谢主人!”
曦星月眼角带了笑意,泪珠儿却是一颗颗掉落。便是此时其心中暗自定了终身随伺剑川的决心。
“笑话,有如此逆天神通之人,自家往后修炼哪里还会有瓶颈?”
密室中,曦星月对了空空如也之地独白:
“主人,可如何处置此三位老贼?”
“咳咳咳!将厚天袋连同此三老一体镇压!否则此三修魂魄复出,定有惊天大变!”
“是。倒是有一地儿可以镇压之!只是可惜了此厚天袋往后不得再用了!”
“唉,能够灭杀三位修界巅峰之前辈,你还有何不满意!”
“是,奴家过了!待奴家镇压了此三老贼寇,安当妥家事,即追随主上而去。”
“此三修乃是你曦星月夫家老祖哎,怎得便就是老贼了?我闻得当初你嫁入木家可是你自家设计谋划,非是人家谋你!至于后期木家意欲吞并你曦家,也是有了你嫁入木家为因。怎么便就是木家独恶,而你却是受害者了?”
“你!······哼!”
那曦星月闻得斯言怒极,然随即又压抑了怒火,带了那法袋行出密室而去。剑川自是不知其随性一次妄为,破灭了因自家身居之十八师姐一滴血,而身处的杀生之患。其在此时还犹自腹诽那曦星月哩。
“哼!此修如此心性,怎可以随了我去?”
那剑川随即不待自家伤愈,施展了木家秘法,消去了自家神魂烙印,而后悄然而出,往木家山门大阵而去。正是晨曦初上,家族驻地慢慢热闹起来,那剑川便施展大隐术呆在了木家山门处,候其机缘脱身。
受了剑川千方百计打造,那大隐术其时早面目全非,不过其神妙处却是愈加奇异。此时其潜伏了在那木家山门之处,浑体上下布满了自家亿计法印,将自家与周遭世界隔绝,待得木家有修外出时,却是自家随上,预备了悄然外出。
前面三修一修元丹修为,还有两修辟谷修为。其一弟子一般模样,正对了那元丹之修滔滔不绝:
“师尊法力昌隆,兼之法宝厉害,此去横截山脉,必可以猎捕到六阶妖兽。如此我溪水一脉定然可以扬眉吐气了。”
“哼哼!尔等知道什么!那六阶妖兽岂是那般容易猎捕?若非我手中法宝,老夫定然不会去冒险。”
······
剑川随了此三人出门,恰到门户那道法能光带时候,突兀响起一声鸣叫。
“何人大胆?敢乱闯我木家护派大阵?不想活了么?”
有守护之修大喝一声道。
那鸣响大作时,剑川早已是一步跨出,此大隐术虽然引动了木家大阵反应,然却是无有相阻自家脱身而出!此也是剑川大为得意。
“老夫大隐术之法门果然了得啊!哈哈哈······”
然而那三位木家修行术士目瞪口呆,立在当地,一动不敢动。其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就里。
“木三哥,我三人乃是有出入法牌,没可能激发大阵反应啊!”
那元丹之修解释道。便是此时其一弟子羞惭道:
“师尊,弟子忘记带上出入令牌了!”
“啊呀,你这小子,骇死老夫么?还不快些取回,难道等人家乱刀斩杀么?”
那修怒道。
“是。”
“啊哟,一场虚惊!贤弟无怒,近来吾家周边陌生之修大能转悠者甚多,家主传下令来,要我等仔细,莫要出了岔子才是。故而方才门下弟子出言不逊,贤弟莫要记怪才好。”
“哪里?哪里?我等还有事,告辞了。”
木家大阵之外,三修行出来,其中那元丹之修就手抛出一道法舟,三修居舟上,一边投放了脉石驾驭飞舟飞动,一边嘟嘟囔囔埋怨道:
“我木家连自家人都防护,似乎除却自己,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