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也许连五分钟都没到,陈成就趴在杨大姐身注。
可以说,这是他这几年来完成质量最差的一次**。又或者说这根本就是**,没有爱,又何来做呢?
这不是**,而是强+奸!
没错,陈成刚才的所作所为就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强+奸!
整个犯罪过程从开始到结束,都很真实,陈成干得一点也不含糊,虽然他并没有什么犯罪动机。
事实上他还没有饥渴到要去做一个强+奸犯,但是很遗憾,他还是这么干了。
床上,地上,到处都是些斑斑点点的血迹,陈成根本就分不清楚,这些血迹究竟是从自己脖子上滴落下来的,还是从杨大姐的
因为刚才他太过于歇斯底里,所以他没来得及搞清楚这个问题。
想到这儿,陈成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杨大姐的大腿根部。在那儿,他找到了答案。
杨大姐白生生的大腿内侧点缀着一些星星点点的血迹。
毫无问。这些血迹刺痛了陈成地眼睛。又或者还有他地心脏。
哈哈。这就是我吗?
这就是我一个警察该干地事吗?
操!我他妈还算个屁地警察。老子就是个不折不扣地qín_shòu!
“啪!”
陈成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他扇得很用力。一巴掌过后。一缕鲜血便顺着他地嘴角缓缓地流了下来。
当然,陈成并不指望这一巴掌就能洗掉自己身上的罪恶,他也不祈求杨大姐的原谅,他还没那么天真。
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清醒点,他妈地再清醒点!
他知道,从今天,从这一刻开始,他再也不能理直气壮的拍着胸口对全世界的人说,我是个警察,我是个好人!
是的,我就是个恶棍,我他妈跟金三爷关正他们这帮混蛋一样,都他妈该拉去枪毙!
不,我比他们更垃圾,我他妈更不是人,我,我强+奸了一个女逃犯!
受害人杨大姐这时候还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仍然是保持着刚才陈成进入她身体前的那个姿势,悬在床边的两条诱人地长腿就是明证。
这个犯罪现场被她保持得很好,可惜,这儿没有警察。而且,即使她在这儿躺上一天,一个星期,甚至是一年,也绝不会有半个警察冲进来为她申冤。
这儿有的,只是一个被通缉的警察,哦不,现在应该改称为,一个被通缉地qiáng_jiān犯了。
陈成默默的打来了一盆温水,放在床边,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毛巾,洗干净了之后,他轻轻除掉了杨大姐身上的累赘,就是那套被他扯烂了地西裤衬衫,然后一言不发的开始帮杨大姐擦拭起了身子。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杨大姐的身子并不脏,脏的是他自己。
帮杨大姐把身上擦干净了之后,陈成才扯过那两床薄毯,盖在了杨大姐的身上,然后又竖起枕头,扶着杨大姐让她半倚着靠在了床头。
整个过程,杨大姐和刚才一样,就像一具尸体,既不说话也不反抗,很听话的任由陈成随意摆弄。
把水倒掉之后,陈成从茶几上拎过来了那只他买回来地烧鸭,扯下一只烤得焦黄油亮的鸭腿,递到了杨大姐地面前,轻声道:“吃点吧。”
可惜,杨大姐没有给他半点回应,而是目光呆滞的看着嘴边这只香喷喷地烧鸭腿。
“杨小竺,吃点吧,我答应你,以后只要我还活着,我就每天去买一只烧鸭给你吃。”
虽然陈成这句话很幼稚也没什么逻辑,甚至还有些无厘头。但是,这却是他对杨大姐许下的承诺。
是地,无论这句话再怎么幼稚,它始终还是一个承诺!
陈成这句话说完,杨大姐依旧是面沉如水,不过她的嘴角却微不可察的轻轻抽搐了一下
接下来,日子一天天的流逝,杨大姐的病也一天天的好转了起来。
不过,这将近半个月时间,杨大姐始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每天就只知道躺在床上,吃喝拉撒全都由陈成负责,搞得就跟个植物人似的。而陈成也一直信守着自己的承诺,除了照顾杨大姐之外,他每天下班都会顺便买一只烧鸭回来,跟杨大姐一块分食。
忘了说了,这段时间,陈成每天的工作就是打麻将。不过,他没有再去那个全是年轻人的“老年人活动中心”,而是在房东老唐的介绍下,找到了这个小区里老年人聚得最齐的康乐室,干起了欺骗老年人的勾当。凭着他那还算不错的搓麻技术,他每天或多或少都能赢个四五十块钱。以至于现在社区里那帮老头老太太一看到陈成进来,就跟见了鬼似的,没几个人愿意再跟他凑搭子打牌了。
顺便提一句,现在陈成已经正式跟杨大姐睡在一张床上了。他也不管人杨大姐乐不乐意,每天晚上都要跟杨大姐**。说得难听点,他每晚上跟杨大姐**其实就跟搂着一块死猪肉**没什么太大分别。
但是,他还是乐此不疲。
没办法,杨大姐的身子太诱人了,他只要一沾上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就跟中了邪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强+奸后遗症。
呵呵,既然已经堕落了,那就让堕落来得更彻底一些吧!
陈成时常会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说他是自欺欺人也好,qín_shòu不如也罢,反正爱怎么着怎么着吧,这世界上谁他妈还管得了他哦!
也知道是不是真有报应这么个说法,2009年冬天的第一场雨过后,还没完全适应南方湿冷天气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