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
薛青卓也是一愣,马上就想明白了,扑哧一声,轻笑了出来:“呵呵,你以为我是让你去给我当保镖么?”
“难道不是么?”陈成反问了一句,那天在会所的时候,他的确以为薛青卓是让他做保镖的。
“呵呵,当然不是了,我哪敢让您五爷给我当保镖啊?”薛青卓娇笑道。
陈成白眼一翻,薛青卓这五爷一叫上,准没什么好事。
果然,薛青卓接下来这句话让他大吃了一惊。
“我想让你做为我的男伴出席这个paty,怎么样,五爷,您心里高兴坏了吧?呵呵。”
老子高兴个屁!
陈成不傻,不呆,脑筋运转正常也没有短路秀逗。不错,他是有那么点小小的自恋,但还没自恋到认为薛青卓会看上自己的那种程度。
好吧,既然以上情况都没有发生,就只有以下这一种可能。
那就是这个女人有阴谋,是的,就是阴谋。
只是,陈成并不知道她打算阴的是谁,谋的却又是谁?
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女人的目标绝对不会是自己这个穷光蛋。而除了自己之外,将要参加这个paty的人,都有可能会成为她的目标。
虽然薛青卓从来不写是这一次,陈成还真被她吊起瘾来了。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他不是不懂,但明知道会是个陷阱,他这次也打算一头栽进去了,这可是他这小半辈子以来的头一次。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机会,至于是什么机会,谁也不知道,包括他自己。
也许,做为一个卧底,他还不够冷酷,不够沉着,他的血管里流动的血液也远远还达不到零下几度。但是,他拥有这种来自本能的直觉,而这种直觉,也恰恰是他身上唯一符合卧底标准的地方。很多同行,并不拥有这种直觉,所以,他们都死了;而陈成,也许还能够活下去
“哦,难道薛小姐你真的看上我这么个小警察了么?”陈成装傻问道。
“呵呵,难道你觉得不是吗?”薛青卓同样是反问了一句,眼睛盯着陈成,笑得很诡异,但是还真他妈就是好看!
陈成有些受不了她这种眼神和她能要男人老命的诡异笑容,三两下就把东西重新又收回了袋子里,然后说道:“好吧,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
“嗯?”陈成把袋子提在手上,疑惑的看着薛青卓。
“这个也送给你咯。”薛青卓边说着,从茶几底下拿出一张碟片递给了陈成。
陈成拿到手里瞟了一眼,碟片封面是张白纸,上面用毛笔写着俩大字社交!
靠,老子差点还以为是性+交呢!
这娘们也太懒了吧,多写几个字不行吗?把这碟子整得跟那些小嫂子在街边兜售的艺术片没什么两样。
暗自汗了一个,他不解的问道:“薛小姐,你给我这张碟子干嘛?”
“让你好好学习啊。”薛青卓很自然的接过了话,紧接着又莞尔道,“呵呵,本来,我还打算亲自教你的,不过,你刚才唐突了我,现在你可没机会了哦?”
亲自教我?
陈成虽然对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规矩一窍不通,纯属一文盲,但是他至少还知道,跳舞可是必不可少的一项交际内容。
难道薛青卓本来打算要亲自教我跳舞?
跳舞,可是分很多钟的哦,有正有邪。正的属于绅士,是一种高雅的体育运动;而邪的属于流氓,是一种低俗的行为艺术。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陈成相信,薛青卓也绝不会有。
正出神间,裤袋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有短信来。他想也不想的掏出来一看,立刻就后悔了。握住手机的掌心不自觉的渗出了汗来,这次,他流的是冷汗!
在一个能让他感觉到危险的女人身边看这么一条危险的短信,很不理智。
的确,他还不够沉着,不够老练。
号码一如既往的没名没姓,可陈成对这个号码并不陌生,因为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号码的那天,是mak哥的忌日。所以,正如同他这辈子都忘不了mak哥的忌日那样,他同样也忘不了这个号码。永远。
短信内容很短,只有时间和地点,没有人物。这条短信不符合写作三要素,但是却符合特工接头的标准。
两点半,鼎湖高尔夫球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