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买噶,她居然忘记了!
怎么回的家,怎么睡在了*上,怎么摔了下来的——
她统统都断片了!
从病*上醒过来的时候,夏满第一眼就看到正戴着口罩的一群人,举着反射着凌凌寒光的医用剪刀,冲着她晃。
“你别过来!”这场面吓得绑着绷带的她差点从*上鲤鱼打挺跳起来。
“我是医生。”结果医生一头黑线,慢慢给她解释,这病人伤成这样儿了,还这么闹腾,真想给她来一针镇定剂。
“这位小姐,请配合我们的治疗。”护士也是很无语地把她按回了*上。
这时夏满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被送进了医院。
沈放仔细询问了下伤口愈合的禁忌和日常护理,送走医生后,重新回了病房。
夏满叹了口气,闭上眼,过了几秒后睁开,微微瞥了一眼,就看到正推门而入的沈放的侧脸。
俊朗英气的脸庞看起来和平时稍微有点不同,但她想不起来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他走到她病*边站着,抱着胳膊看着她。
“还疼吗?”
夏满舔了舔干裂的上唇,默不作声。怎么可能不疼,她现在简直连锯了膝盖的想法都有了。但有个疑问一直在心里,要是不问清楚她晚上绝对会睡不着的。
“昨晚……”她艰难开口,鼓起勇气问他。
“你胸口上有粒朱砂痣。”沈放不咸不淡的话音落在夏满耳朵里,宛如在她耳边炸了个惊雷。
这个地方只有她爸妈知道,难道她昨晚醉酒后,沈老板色心大起?!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你你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她赶忙捂住自己的胸口,想往后退却发现她已经抵到了*板。
沈放也不急着解释,他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口:“应该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在他把她送到医院后,也处理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两道牙印清晰,见了血。她上辈子是属狗的,下嘴也是没轻没重。
夏满咬着唇,望着他胳膊上的伤口,一段沉默后,抬头难以置信地问他:“你被谁咬了?”
不会是她吧?肯定不是她吧?
她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咬他?
沈放瞧她傻傻的样子,淡淡张开嘴刚想回答。
“夏夏!”夹带着一阵风一个黑影闯了进来,居然是气喘吁吁的露露。
“……狗。”他继续道。
“啊,原来是蒙蒙啊。”夏满嘴上满不在乎地应着,可头都快埋进膝盖里了。
这牙印,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人为的啊。可她一向酒品不错啊,怎么可能会敢咬沈老板呢。可绷带就清清楚楚摆在那里,就是最好的证明啊。
“狗?狗怎么了?”露露提着保温桶闯进来,也没听到什么,就听到最后几个字。
“沈总早!”她瞅了瞅沈总裁胳膊上的绷带,恍然大悟,原来沈总被狗咬了。
沈放点点头,当做回答了。
她把带来的热鸡汤放到夏满面前的小桌板上,盖子一揭开,一股浓郁的香气弥漫了出来。诱得夏满馋虫起来了,露露赶紧给她盛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