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怒老脸尴尬不已,一抹鲜血。坦然:“三炎本已突破成了真魂,战技,我施展不出来了。”
这实在是一个滑稽到极点的理由。左无舟膛目结舌,偏生就毫无保留的信了,忍不住放声大笑。武帝若强行施展真魂战技,是要反噬的。
不过,此事也当真太是可笑了。好端端的法魂战技,突破成了真魂战技了,反而无法施展了。这事,怎生看都显得尴尬……
这一笑,左无舟再是做不出这等肃杀状,摆摆手:“谈武帝,你对我并无杀念,我说得可对?”
谈怒悻悻不已:“爱杀不杀,我老人家没这么好兴致。不过是五年前没和他交手,今日来是为补遗憾。”
左无舟神色淡然,弯腰便是一礼:“谈武帝,我甚好奇,五年前你为何没有出手。”
五年前;左无舟一度陷入包围。突围之时,最近的谈怒原本可以轻易重伤他,但谈怒没有动。此事,左无舟一直在记在心中。
谈怒摆摆手:“出手做什么,我和你又没有仇。我那些子孙后代耸多,个个惹事生非,每日替他们擦屁股,我老人家就什么都不必修炼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怎管得这许多。”
“你还是想一想,怎生逃得一条生路。”谈怒似笑非笑,大叹:“可惜,看你的样子,你是不肯再跟我老人家打了。”
左无舟失笑:“如果谈武帝不记仇。等此间事了,我们可以一道好好交流修炼心得。”
已有不少人闻风而来,其中十一名武帝更是陆续已率领武君们赶来。
见状,顿是无数的诧异。左无舟对谈怒而言,可是有杀孙之仇,怎的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
柳暮云等暗自叫苦,少了谈怒这一位强者,实力大减。严武帝更是一声怒喝:“谈怒,他杀了你的孙子。你就这样算了。”
“关你屁事。”谈怒不屑,又不是嫡孙,谈家这么多人,他哪顾的这许多。
柳暮云清清嗓音,笑吟吟:“谈武帝,你到底是帮哪一边。”
谈怒嗤之以鼻:“我老人家谁都不帮。”看了一眼左无舟,哈哈大笑退到一旁:“小子,我老人家是看你顺眼,我心胸并不豁达。如果你死了,我乐见其成。如果你没死。往事就抹平了。”
“人不少。”
左无舟轻描淡写看似评价的一语,顿激怒不少人:“来的越多,死的越多。”
环眼四顾,冷光回荡:“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五年前,把参与过三邈一战的人交出来,此事就了了。”
铁武帝怒斥:“不交又如何。”
“不怎么,灭门而已。”左无舟淡然,语气中漠视生命的空洞,教人遍体生寒。
“不管多少人,有多强大,只要不交人。就是与我为敌,与我关敌者,必须死。”
络武帝冷冷:“就凭你和夜叉。你看清楚了,我们有多少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了你!”
左无舟负手傲然,一言不发。夜叉冷笑讥安:“一人一口唾液,我夜叉活了半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天真幼稚的的魂修士。”
终武帝自知失言,如果人多就有用,那大家还修炼做什么。顿涨红了脸,暴怒无比。
“好象左如树曾向我提过,我老左家以前就是淡水人,仇人也是淡水的武君。”
左无舟颌首,目光幽森:“我来问一句,淡水国可有一位叫,,马果报的武君。”
突兀一言,柳暮云等无不错愕。不自觉的望向马果报。在夜叉手里的马果报满头大汗,紧张不已。
各人神色异动入眼,左无舟顺之望去,诧异:“他就是马果报?”一顿,大笑不已:“天网恢恢啊。”
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拳将马果报轰成重伤,一把抛向愕然的谈怒:“谈武帝,帮我看住此人。容我和夜叉腾出手来取人首级。”
“这么多首级,也真需要一些时日啊。”左无舟的语气似感似叹,仿佛群雄果然就是一颗颗的首级摆着等他来取。
群雄激怒,破口大骂,什么话都冒了出来,你娘他爹的全都出来。一时,声声骂将起来。场面也甚是壮观。若教百姓亲眼看见,大约也会修改认知:其实高高在上的武尊武君们,不一定品性都高高在下,低低在下也是许多。
左无舟轻描淡写:“最后一句,交人,不死。
不交人,必死。”
群雄再度怒骂起来,却有一些人砰然心动起来,暗自盘算。
“好,我最喜欢杀有骨气的人了。”
左无舟口绽春雷,一语铿锵如刀:“如此,不相干的留下。相干的,跟我走!”
左无舟和夜叉摇身一幻,眨眼已是掠往城外。一直到城外大约二十里,才驻足不前,森然冷冷。
必须要离城远一些,六盘城可不比在锐金界的那一个城市,百姓被清空了。如果在城中或附近施展。波及六盘城,那随时就是几十上百万无辜民众的性命。
二十里,正是一个安全距离。此处。正是一片克满绿色的丘陵,起伏不定,百花齐放,绿意盎然。
站定,左无舟竟自给人错觉。俨然如山脉一样巍峨耸立。森然之光中漾住一丝冷色:“来得不少。你们为杀我准备了许久,今日,我就来看看你们的准备到底有何用处。”
目光微顿,在董武帝和裴弦等人颜上扫过,左无舟淡然一语:“董武帝,你们与此事不相干,若不想与我为敌,还是速速离去为好。”
“废话说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