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559.第559章 君心叵测:雨墨打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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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一听这女人的声儿,想也不想,就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只当是柳金蟾醒了,谁想,他脸往下一探,没发现契机,倒见一个油头粉面的女人朝他望过来:

“小相公,你家的玉米棒子掉了!”说着,她还一副等北堂傲去拿的意思。

北堂傲垂眼,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看着这王珀发呆,总觉得自己还跟做梦似的,好像是他头一遭遇见柳金蟾时,柳金蟾还在下面和她娘说,她只想逛青楼的当儿——

那会子,他记得,他也是站在这么高的地儿,看着她在下面咋咋呼呼,而且还会跳西域的铃舞,跳得格外的好——比男人们跳得还好看。

北堂傲这一出神,下面的王珀就呆了,望着盯着她不动的北堂傲,一瞬间只觉得魂魄俱散,忘了今夕何夕,弄瓦急了,忙推北堂傲:

“爷?”你可不能夫人还没死,你就想跟人跑啊!

北堂傲这才自恍惚中回神。

他低眼再一看下面的老女人哪是柳金蟾,当即悲从中来,又拿着罗帕捂着口鼻开始抹眼泪,越想越觉得自己好苦,好容易嫁了人,还嫁了个对自己好的,偏偏就这么着没了,连句最后的话都来得及留下!

他这空落落的心,怎么也无法接受柳金蟾说去就去,说不醒,真就不醒,丢下他和孩子孤苦伶仃,苦哈哈地相依为命……让他今后可怎么熬。

“爷,风大!”

弄瓦可不能让爷对着窗外的女人哭,赶紧着推着北堂傲往屋里走。

北堂傲神情恍惚,现下妞妞不在,他也无暇去想其他,只任凭弄瓦推着他,又坐回柳金蟾的身侧,继续靠着床栏暗自垂泪。

他这一哭,弄瓦倒是习惯了,但楼下的王珀不知啊,只当是楼上的小相公受了妻主的气,此刻有苦无处诉,再向她寄情呢,不禁呆在原地,心疼更心醉!

她醉是醉啊,但苦于无人搭线,心中甚是着急,正在北堂傲的楼下徘徊,不想一抬眼就看见了提着大小包的雨墨与奉箭回来,一边走来,还一边道:

“买这么些东西,也是乱花钱呢!”

一听此话,王珀现下就断定这丫头是个爱财的,心里不禁就盘算起来。

偏巧雨墨也是眼尖的,常言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跟随柳金蟾多少年了,这些个花花肠子的女人,一撅屁股,她就知拉什么屎!今时今日,在她家姑爷的窗下徘徊,能为了什么?

居心叵测!

雨墨佯装没看见,只提着东西,喊着奉箭往屋里去,心里却就犯了嘀咕,暗想行啊,我家小姐还没死呢,你就忙着来给我家小姐戴绿帽了啊?也不看看你那德性?

奉箭也隐约看见了王珀,只是碍于雨墨在,不便去看,心里便隐隐烦躁,暗想自己爷这光景,弄不好夫人说没就真没了,爷受不住打击,突然又疯了怎么办?这次爷可不能再嫁了!

思及此,奉箭就悄悄儿搁下东西,叮嘱了奉书几句,就匆匆往书院,翎小姐与大姑爷暂居地竹苑去了。

奉箭一走,雨墨就背着手,溜溜达达地佯装天真地奔王珀擦身过去了。

王珀立刻佯装问路的与雨墨打起了招呼。

雨墨也是个人精,立刻满脸热情地与这王珀指路。

王珀则赶紧以此来道谢,很是阔绰地赏了雨墨十来文钱,便东一句西一句开始打听雨墨的身份以及北堂傲的事来。

雨墨谁的书童啊?

自小耳闻目染的她,开口编起话来,可比柳金蟾还顺溜。

王珀一听雨墨只是这屋里的小仆人,而那胖女人也只是这屋里的厨子,心中不禁暗暗纳罕,暗想这户人家得多有钱啊,进进出出的都是仆人,许是看雨墨是个孩子,便没那许多顾忌,当即就毫不掩饰地向雨墨打听楼上之人为何刚才在哭?

雨墨就等着这看似还有点钱,就胆敢起了色心的女人上套,她想也不想,就无比爽快地和王珀说,是少夫人得了重病,已有半月没有起身了!

王珀一听,不禁想这俗话说的好,开年不离床,月月卧病房,可见这小相公的妻主是真不行了,不然就是久病的人过年也会努力起来走走,讨个吉利话,心内微微要有些喜吧,小雨墨又说话了:

“哎——我们都好担心啊,要是我们夫人一病去了,祖上留下的上千亩地,爷一个弱男子,又带着小小姐,可怎么打理得过来呢?”

说着,雨墨就跟个小老太太似的踱步走了,独留王珀愣在当场,久久不能挪动一步,满脑子就只剩下:

上千亩地?

还搭着一个绝色小相公!

雨墨冷笑着前脚踏进屋,后衣领就让屋里的奉书提住了后衣领:

“好你个雨墨,干嘛呢?”这节骨眼,想卖了我们爷?

雨墨立刻露出贼贼地一笑,然后拉着奉书附耳道:“你说门外那个女人一身绫罗的,能有多少家底儿?”

奉书冷眼扫那女人,虽是绫罗满身,又镶金嵌玉的,但……

“充其量家底能有个千两就算是顶天了!”奉书冷扫见钱就眼开的雨墨,真不是他瞧不起她,而是……短见的紧!他们爷才是真正的值钱货!

雨墨借着门缝瞅着王珀的身影远走,然后拉着奉书密谋:

“咱们好好讹她一笔如何?我家小姐在时,惩罚这种人都会狠狠讹她个肉疼……”提起,小姐在时,雨墨不禁鼻子又一酸:

小姐若还在,这种敢打姑爷注意的女人,哪里轮得上雨墨来做呢?

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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