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所认识的都不是他?
众人来到了游轮的第三层大型赌场,在这里赌博是正当的,所以看到五花八门的赌博玩意,别大惊小怪了。
中间,有一张长四米的长方桌子,上面铺了红布子,还有一位戴着白手套的发牌员立在桌旁。
凌天与马奕是心照不宣,走近了这张桌子,决定玩梭哈。
现场,刹那间因为这么紧张激烈的赌博方法而安静下来,就连其他在赌的人也纷纷停了下来,跳来围观。
凌天与马奕各站一头,对峙着,眼光在空中如是能碰撞出火花。
对视十几秒,马奕突然对众人喊道:“各位,在这里我请大家作为公证人,证实我与凌氏总裁凌天的这场赌约,如有一方反悔,各位便是最有力的在场证人!各位愿意否?”
“没问题!马大少你说出这话到时可别自掌嘴巴就行了,哈哈……”有人大声喊了一句。
随后,哄堂大笑。
马奕又朝凌天扔来一本订了几页纸的合同,说:“之前我与别人赌过房子,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都有备份,现在还有一份,巧得很了,在上面签个名吧!”
凌天嘴角微扬,从内兜拿出金色钢,快速看了一遍后,便飞扬跋扈在上面签了房子地址和大名。
我知道,这时候是劝不动凌天的,因为由始至终他都骑虎难下。他唯一不让自己吃亏的,便是务必赢着这场赌注。
合同扔回给马奕,马奕神气的模样,只是瞄了一眼,同时接过,歪歪扭扭也签了个名字。
之后,二人各持一份。
我望着马奕,不经易一瞥,却见百恩神色复杂静静立在一旁。不管怎么看,我总觉得凌天这个朋友相当的可疑。
一者,他与天涯集团的关系。
二者,他约马奕聚赌的用意。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凌天没有发现百恩的出现和如今的身份并不仅仅是巧合而已。
这一次,我是出自真心的担忧凌天……
这是一场生死较量,相当的刺激,也相当的恐怖。
就在赌之前,凌天语不惊人死不休说:“一局就梭哈还是不能过瘾,不如在来之前我们先来几局热身赛?”
马奕先犹豫,最后在大波女人脸上恶心地亲了一下,神气说:“随便,不过,我每赢一次,就叫你的女伴过来让我亲一次……”
话完,我眼睛一瞪,周围人哄然大笑。
凌天却冷静过人,他两手撑至桌缘,微弯上身,不急不徐说:“你爱赌不赌,但是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诉你……”手指指向我:“无论是谁,都不许打她主意!”
哇噻……
凌天突然变得好有气势啊!我望着他,怎个人呆住了。灯光笼罩在他身上,那不怒而威的气势真的是帅呆了。
我感觉脸孔一下如似火烧,一定脸红如番茄。
马奕的气势明显矮了半截,他耸耸肩:“开开玩笑,何必这么紧张?竟然如此,就先玩五局小一点的,赌个几百万?”
“可以!”凌天答了一句。
马奕一喜,转头,大喝:“发牌!”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发牌员那些洗牌的特技,简直形同表演,我在旁瞧得目瞪口呆。一副牌在发牌员手中如是会跳舞般,吸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发牌员先各给二人发了一张底牌,扑起。
之后,再各发一张翻起,凌天持了一张黑桃a,马奕持了一张红桃q,发牌员喊道:“黑桃a说话!”
凌天邪笑着说:“看来我运气不错!那就先赌五十万!”
说着,十个五万的筹码推了出去,丝毫没有半分紧张痛惜的动作吓呆了所有人。这一刻,我也总算见识到有钱人不把钱当一回事的那种境界。
简直是连眼睛也不眨动一下,而且,凌天也足可以和an貔美,漠视钱财如粪土的那种境界可以一较高低。
马奕干笑了一下,并没有被恐吓住,他喊了一句:“我跟!”
大波女郎媚笑了一笑,嗲声嗲气为他推了十个筹码。
众人看着二人如此大手,都哇了一声,紧张万分地看着。
发牌员给二人又各轮发了一张牌,凌天的是黑桃k,马奕持了一张红砖j。发牌员还没有说话,马奕就有些气恼地盖住了牌。
看到这里,我面色一喜,马奕扑牌就是代表凌天第一局赢了。
凌天借机打击对方的气焰,懒懒说道“怎么办呢!看来我的运气还会一直好下去……”
话刚说完,百恩就把桌上的筹码全部往凌天身前一推,惊见他的动作,我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银子跑到对家了,马奕当然不屑,他嚣张说:“有这个本事就在五局之内把我手上的筹码全赢过去!”
凌天只笑不语,对发牌员做了一个请字,牌又发了下来。
第二局又再次开始。一局比一局令人紧张。
凌天的运气好得惊人,又是他说话,红心a。
“啧啧啧,又是我说话呢,这样吧,加一倍……一百万!”凌天把筹码往中间一推,马奕原本还嚣张的气焰变了。
他看着手中的红砖a,他冷笑说:“装腔作势而已,谁不会?一百万!我跟!”马奕自已推了筹码出去。
当,又一张黑桃a发在凌天手中,一张梅花10至马奕手中,马奕用力一扑牌,咒骂一声:“妈的!”
如是,凌天又赢了一百万。
凌天睇了对方一眼,善意劝说“动怒是赌博大忌呢!”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