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的一通电话,困忧了我,害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思来想去,终是想不明白他的用意。
我细细回忆他的话,一再发现他真的什么也没说,也没问我与凌天进展如何了,或许他真的在俄罗斯受伤了?所以才突然想起找人聊聊?
受伤严不严重?不会真的缺胳膊断腿了吧?
想想最后一句我不会咒你死的!
我好像真的恶毒了些?
“都怨你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教人相信,被损还能怨谁呢?”瞪着手机屏幕,我如是看见了an的面具脸。
甩甩头,我把手机一扔,被子一盖,但an说的话总挥之不去。
我终于忍受不住,索性不睡了,决定去露台吹风……
现在的时间是半夜二点,相信不会有人再打扰我的宁静。
我穿越过长长的走廊,才出了住宿区,再绕着围拦而行,一步步向露台走去。
就在我一步步登上阶梯,我模糊听见,露台传来两个男人对话的声音。
脚步一收,犹豫要不要往前,可是二人聊的话题却让我钉钉子般,侧着身子躲在暗处听了起来。
“房契我已经帮你拿来了,我输的两千万你是不是应该补还给我?另外两千万也按约定打到我帐号?”
“放心吧,不会令你吃亏的……我只想问你,最后一局,你真的没有出老千吗?”
“废话,你不相信我的运气?”
“奇怪!没道理凌天会输的……”
“切!谁叫他找了个女人来玩?而且人的运气总会用完的!”
听到这里,我惊骇发现,那是马奕与百恩的声音,因为赌博那刻他们让我记忆太深刻了,所以记得相当清楚。
我屏息静气,心跳开始加速,捂着嘴不敢出声。似乎,我听到了不应该听到的东西?
马奕与百恩合伙骗凌天?为什么?凌家的房契?
知道这件事,我宁愿自己不知道。
毕竟他们那是犯/罪行为啊!
我吓得魂不附体,脚步一退,哪知,偏偏踩到一个没有打扫干净的依拉罐。
“谁……”百恩适时喊了一句。
“妈啊!”我一个惊吓,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跑。
两个男人蹬蹬蹬……踩下楼梯,追来的脚步声,就如来自十八层地狱,吓我一身冷汗。
我不能让他们看见我的模样,绝对不能。
身形一闪,见一门开着,我也顾不上这是第几层,冲了进去。
然而,我很快发现自己闯入了不知明的地方,像是船员宿舍区?
直到发现那两个男人没有追来,我才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别怪我大惊小怪,实在看多了犯/罪/片,搞不好那两个男人一旦知道我偷听到他们的对话,来个杀人灭口。
呃,就当我多想了吧,现在是什么社会?法制社会!
我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转头,两边看了一下,准备寻找出路。
刚走到一个转弯口,我撞上一人……
上天存心与我作对,偏偏这时送来一个比那两个人还恐怖的男人,即是做梦也不会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的人物邢君浩!
我读大学时,一个狂追我的变态。
邢君浩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当看清我的脸孔,他怪叫一声“冷萱!”
“邢君浩……”我分不清自己的声音是恐惧还是阴森。
这个万恶的男人,为什么没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这是我第一次咒人死,实在邢君浩真的太讨厌。真不明白,那样恶心的人怎么在这种地方上班?
邢君浩的视线从我的脸上,一直移到脚下。转瞬,他把旷泉水一扔,原形毕露:“啧啧啧……看来你过得很不错啊,傍上大款发达了?”
“邢君浩,你少恶心!”我脚步一退,尖叫:“你想干什么?”
他却逼近,色/手朝我伸来,我狠狠一掌拍开。
“别碰我,你这畜/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邢君浩登时面目狰狞,奸笑说:“我们有缘份呗!”
说着,色/爪扣住我的手腕,“分开这么久,怪想你呢!”
“放开我……”打了一个寒颤,我努力试着挣脱,却被扼得更紧。
“我若是不放呢?”邢君浩以为自己力大过人,阴阴地笑。
一时心急,我张牙,狠狠一咬。
“啊……”邢君浩身形一跳,忙乱放手。
可是,就在这松开的霎那,他狠狠一掌甩来。
“啪……”一声,响声惊破窄小的走廊。
“找死!敢咬我!”
脸颊传来一阵火辣,嘴里也传来一阵腥味,我分不清那是他的血还是我自己的。我狠狠瞪着他:“邢君浩!你信不信我能把你送入监狱去!”
“我知道,你现在傍到大款财大气粗更加瞧不起人了!贱人,在学校装清高!现在还给我装清纯?”邢君浩揉着伤口。
我冷笑“你恶心!”
邢君浩的色/手又伸了过来,二指扼住我的下巴,威胁说:“给点钱花花吧!好歹我们算是老熟人对吧……”
我瞪着他,指腹抹去嘴角的鲜血,一字一句说:“没有。”
“没有?”邢君浩的视钱落在我的脖颈及耳垂,阴阴笑说:“身上没钱是吧,项链与耳环应该能卖点钱的。”
语落,他另一只手猛在我脖子上狠狠一扯,价值三十万从凌天那里借来那条钻石项链就这么到了邢君浩手中。
“还给我!”我失控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