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请问您就今天的婚礼有什么感想?”
“段少,请问你与新娘是怎么认识的?二人是一见钟情吗?”
“段少,婚礼与慈善会一起举行,是不是也是一种形象宣传?”
记者们的问题千奇百怪,但是我还是从中听到了某种讯息,段焰今天还有慈善幕捐?
我肚子里冒着好奇的泡泡,脸上摆着快要抽筋的笑容,真的想躲,可是没有办法躲。
从我答应了要嫁给段焰时,我已经知道了这条路踏下去就很难收回脚步。
“我很高兴娶到了一位美丽纯洁的新娘,更想听到大家的祝福和赞美!”
段焰笑着,只回答了这么一句,我在他身边,努力保持着微笑,负责保安的人员费力的将记者们挡住了。上了婚车,他松开了我的手,拥住我的肩膀。
转脸,看到了他刚刚绅士的脸孔骤变,一脸邪恶,满意笑说:“老婆,演技不错!”
我知道,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秀而已。
怎么办?我想后悔却已经来不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我与段焰一直四目相瞪,车子里气氛诡异,外面的热闹喧天,人来人往,似乎是在两个世界一般。
车子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红地毯从很远的广场入口一直通往教堂的大门。
我看着站在了车门前伸出大手的男人,有些畏怯和失落,又要开始演戏了吗?
即使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爱情的婚姻,即使知道我只是一个演员,但这种看似幸福无比却被拒绝在幸福之外的感觉,让我有些委屈和气恼。
“下车吧!”
他淡淡的声调,弯身弓腰,一个绅士的姿态,等待着我下车,正当我挪动屁股,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大手之中的时候。
我刚从车子里钻出来,腰肢就被一双大手左右,他居然抱着我走出了轿车,任凭我脸红而不安,大手有力的托起我的娇躯,脸上挂着迷惑众生的微笑,嘴角上挑,直视着教堂的大门,在掌声中踩着红地毯,步调沉稳的向前进。
我看不到他眼底的温度,这个男人浑身肌肉绷紧,似乎如同被困的野兽一般,他的笑容似乎刻意掩饰了某种不为人知的情绪。
当我被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红地毯上,他牵着我的手向教堂的宣誓台前迈进时,我看见了二个熟悉的男人凌天,还有凌志锋。
不知道该说凌天是傻还是笨,明知段焰演这出戏就是为了气他的,他还要来? 墨守成妻:
我觉得自己此时就是段焰手中的木偶,是他气凌天的棋子。
我机械的听着神父念念有词的对我宣读着:冷萱,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沉默了片刻,我能够感觉到礼堂的安静,甚至能够感受到旁边一道犀利的视线逼着我,叫我点头。
勇敢的迎上他那看似深情,实在霸道的眸子,大声说:我愿意!
神父送了一口气,台下似乎也安静了下来。
神父又马不停蹄的对着段焰一番宣读:段焰,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和刚刚我的沉默相比,此时的段焰并没有太多的延迟,他回答的极为爽快,没有任何感情:“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