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我便喝尽,然后我不屑道:“难喝,味道还怪怪的。”
我说的是实话,酒中除了该有味道,还多的一种莫名的东西。然而,我并不知道,这莫名的东西,在半个小时后,发生了作用。
瑶瑶在我喝下这杯酒后,便慌张逃了,而我在半小时后,也感觉浑身不对劲。
浑身好热……
看着还在与同学玩塔罗牌算命的段焰,不知不觉,我浑身冒热汗,他的脸孔不断变化多张。
当我不轻易看见瑶瑶哀怨地立在厨房外瞪着我时,脑子一闪,我什么也明白了。
这个死女人,竟敢当着我的面给段焰酒中下药,然后再试图骗他离开是吗?
猛地,我捉住段焰衣袖,气恼大吼:“离开这里!不许再呆在这里了!”
所有人被我这一吼,震呆了。
段焰眉头皱了起来,对我发怒:“你发什么神经?”
“我没发神经!你的好同学,好女人给你下药!我喝了她给你的药!满意了吗?”说完,我撞开所有人,冲出门去……
我一定是喝了刺激,所以才会浑身发热,甚至于瞧见段焰就想往他怀里扑去。
问我为何会一下子知道自己喝了刺激,原因常听我哥说的。而且,电视上也不常放pub经常有男人对女人下药吗?就算没见过猪跑也应该吃过猪肉啊。
段焰听完我冲出别墅时扔下的那句话,很快明白过来,他朝我追了出来,大叫一声“冷萱,别乱跑!”
然后,回头一拳就击向tim的面门,他怒吼说:“混蛋!这辈子我再也不愿交你这样的朋友!好好管教你妹妹!”
他的吼声传到了外面,以至于我听得相当清楚。我冲出别墅时,因为人身地不熟,所以不敢乱跑,只是在外面的圣诞树下蹲了下来。
冷风吹刮,身子上的热度才减轻了一些,但是药效正在渐渐发作中。转瞬,再冷的风也抵不过身子发出来的热度。
我中药了,心里很明白,如今能够救我的只有段焰一人。难道这真是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真的又要和他发生接触了吗?而且我还必须得心甘情愿……
“冷萱……”段焰很快追了出来,脸上竟是紧张四处寻找我的身影。
“我在这……”我怕他跑远把我一个人扔在纽约,被逼叫了一声。
声音很小,而且夹着痛苦的申吟。他听见了,身子一震,缓缓转过头来,步子往前。
“你……”
我身子一震,出声喝止“你别过来!”
要命,他低沉的声音怎么可以这么勾/魂?而我的视线怎么可以盯着他看?
那死女人到底下了多少份量?我快忍受不住了!
“你还好吗?”他步子一顿,怔怔地看着我的脸。
我的脸孔滚烫得厉害,必是满面潮/红,才使得他看得出神。
“你觉得我现在好吗?”我咬牙切齿,怨恨他的白目、有眼无珠。
他先是语塞,然后叹一口气,长腿向我走来,伸出手说“走吧,先在附近找间酒店住下,让我来帮你。”
我一退,大喝:“谁要你帮忙!别说得好像我求你一样!”
遭受拒绝,他的手僵住,眉心一皱。
“身子难受想我给你纾解说出来要死吗?还是要和我发生关系感觉很可耻?”他简直莫名其妙,一针见血就是要击碎我最后一点自尊保护膜。
嘴巴张了张,答不出话。而这时,他已经扼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入他怀里,自嘲道:“你的身子每一寸每一部位我都吃干抹净了,还怕什么!”
他手心的冰凉刚接触我的皮肤,便引得我浑身一震,身子不受控制整个朝他贴去,真要命!挨着他的身子真是舒服……
“你说话恶毒,又爱玩把戏,现在又多了一项死要命子,到底还有多少我没发现的缺点?”他真是混蛋,偏偏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嘲讽我。现在是他不懂浪漫不懂情调了吧?
我忍着,很想推开他,但是使不出力,只能用眼光瞪死他。
见我不语,他挑了挑眉,存心戏弄我,大手猛地缠上我的腰,害我情不自禁叫出声。
他的嘴角,笑意多了几分,很是得瑟。
终究,我还是在他怀里与他一并走入了酒店,并且直抵双人套房。
这一刻,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与男人开防的真正含义了,心惊莫名。
房门一关上,段焰火热的唇便欺了上来,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而我受药味控制,比他还要饥渴,在他火热的唇撬开我唇瓣那刻,我的双手已经不听使唤缠上他的肩膀,张开唇与他纠缠在一起。
激情过后,我香汗淋漓,而他也在身旁,搂着我沉沉睡去。
看着那散落在他眉上正滴汗中跋扈的黑发,我的一颗心,迷失了……
就在刚才,我和他终究还是改变了二人之前的关系,那种关系不仅没有得到解脱,反而愈是复杂。像打结的绳子,恐怕难以解开。
想起刚刚二人的疯狂,一鼓热浪拂上面门,我轻柔地挪开了他缠在我腰上的大手。并不是不想惊醒他,而是怕惊动他后不知如何面对他而已。
我蹑手蹑脚赤足跳下了地,然后,向浴室走去。
泡入浴缸,我整个人埋入水中,想让自己再清醒一些。我告诉自己,不能去想刚刚的画面,越是想着我便越是不能清醒,更不能像以前那然坦然面对他了。
温水四面八方钻入我的鼻子、眼睛、耳朵,简直无孔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