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缓缓放开我,低下头,直视我的脸,解释说:“手机正好没电了,这几天事情太突然,忘记了充电。”
“你觉得我应该相信吗?”烂理由,这就是男人常用的把戏吧?
“你不信?”他拿出两部手机,一部粉红,一部银白,那是我和他的情侣机,他叹息说:“你自己看,刚我和沈全联系用的是你的。”
我一点也不客气,接过两部手机,试着拿他手机开机,开了又因断电立即自动关了。翻开我手机的通话记录,的确如此,他和沈全通话几十次之多。
把手机扔回他手里,我抱怨:“手机没电,就不会用公用电话打电话回家吗?知不知道我一直等你的电话?”
他啼笑偕非,忽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你脾气不小……”
我瞪着他似笑非似的眼眸,很是愤怒:“我不应该生气吗,自已的老公当着我的面去与第三者见面,我的肚量没有大到能撑船!”
他两手捧高我的脸,一瞬间由高高在上的总裁,变成了平常丈夫,柔声说:“好了,我道歉,是我不对,请问老婆大人可以回家了吗?”
他越是用这种语气哄我,越是不安,也许我自虐,才会更希望他对我怒吼,而不是现在的柔情。
男人做了亏心事,都会哄老婆,一定是这样。
我承认,我多疑、我吃醋、我不安、但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他不想提他留在医院陪庄青夏那事,我也闭口不问,钻入车里,刻意和他拉开距离。
“萱,我问你一个问题。”二人僵持很久,他莫名其妙冒出一句。
我诧异转头,皱眉不语。
他直视我的眼睛,眯着眼问:“以后不管我做什么事,你都会相信我吗?”
我反问:“你做的事值得我信任吗?”
他要我怎么相信?他去见庄青夏不就是因为他对庄青夏还有感情?现在莫名其妙问我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暗示以后他会做出更加对不起我的事?
他神色复杂,自顾说:“我保证,将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二人的幸福,我需要你的信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像今天这样莫名消失好吗?”
“容我愚蠢,你要做什么事?什么事能让我幸福?”他是什么意思?
他答非所问:“不管如何,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要离开我!”
说完,他的唇欺了上来,像是绝别似的深吻。
我抗议,挣扎,找回理智,想推开他,“你怎么能这样?动不动就用唇来堵住我的口!你……”
我的声音瞬间被他吞入唇中,不一会,仅留下娇哦。
车子缓缓升起了隔离玻璃,后座窄小的空间瞬间充斥段焰粗嘎的呼吸,和我似有似无的呻/吟。
“好想你,萱……”他吻着我的锁骨,双目猩红,忘情地冒出一句。
“你不要动我啦!”我的声音怎么这么嗲了?
“可是,你老公我难受!”他煽情地在我耳边吹气,引得我全身颤栗,理智在yù_wàng的边缘多么不堪一击。
“不要!我管你难受不难受的。”我要坚持,该死的,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我身子不能碰,这样的调情算什么?
“你不信,握握看!”他猛地捉住我的手。
头脑轰鸣,我如触电般挣脱。“不要这样!”
他的身子却压了下来,将我挤在最角落,他抱怨道:“现在才那么八九天,三个月我要怎么忍?减少吧,满四十天就给我要好不好?”
“我管你怎么忍!”我躲着他,用力推他的身体。
然而,他的身子像是磐石一样,无法推开分毫,反而被他压在身下。
“喂,你别乱摸啦!”我尖叫,他的手怎么可以滑入我衣服?
“那怎么行?不能吃还不能摸吗?你不是存心折磨我?”他坏坏邪笑,才转眼,就像把之前二人的误会抛到九宵云外。
“住手啦,你摸到哪里去了?”我瞪大着眼,很没志气,被他的揉捏情不自禁呻/吟。
“好像小了。”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没有以前大了,一手就完全掌握了……”
“住嘴,你怎么这么色!”我摊上是什么男人啊?
“要我住嘴?好啊!”
他邪笑,唇又欺近,吞没了我的抗议……
差点溺死在他怀里,若不是到家了,他肯定还不愿放开我。
许久,我在他不满的目光中,脸红耳赤拉好衣服,欲打开车门。
突地,他捉住我的手腕,脸色一下子变了,很是凝重。
“萱,记住,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我,知道吗?”将下车时,他莫名又冒出一句。
我迷惑不解,想追问,但是隔着车窗,看见屋内那与我一模一样的女人时,我如是被他一脚踹下地狱。
“段焰,你怎么可以?”
庄青夏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他害怕她再自杀?同情她,收留她进家里吗?
他紧紧扼住我的手腕,又说:“萱,你要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将来幸福。”
我甩开他的手,低吼:“你让我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夫,就是所谓的幸福吗?”
他怔怔望着我,不语。变脸真快,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了,前一刻还与我亲热,现在心里面又容下另一个女人了吗?
用了毕生的力气,我艰难开口:“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