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晴一点也不怪我,艰难地扯开一抹笑容:“傻瓜,是我要吃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人家下毒本来是要害我,没想到反害你了。”一想起下毒者心这么狠,我不禁寒毛直竖,对方是因为没有开车撞死我,现在换了方法吗?
晓晴闻声,摇头,留意到棠棣在旁边,她一羞,暗示着说:“其实我也没有吃亏。”
我一愣,看见她的模样,我哭笑不得,附合说:“是是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转头,对棠棣说:“棠棣,我与焰要先回去了,晓晴由你照顾可以吗?”
棠棣身子一震,从晓晴脸上拉离视线,点头:“可以,你们回去吧。”
段焰推着我往外走,出门时,我深深看晓晴一眼。我知道,晓晴的春天来临了,却是用生命换来的,值得吗?
但愿她与棠棣会幸福。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自己最近遇害的事,终于受不了这种恐惧,出声要求:“焰,把庄青夏赶走了吧!不要再让她在家里住了,我难受。”
段焰突然一下刹车,转头看着我,居然拒绝:“没有人照顾段义,他成天缠着你,不更烦吗?”
“你让庄青夏进家门,就是怕他缠着我?”我满肚子委屈,怒斥:“那叫她把人也一并带走,省得我终日提心吊胆,哪天死得不明不白的。”
段焰劝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出事的。”
我反问:“不会让我出事?命人保护我吗?像今天这种防不胜防的,你如何保护?”
他不理会我的抱怨,仍旧坚持:“你知道我不会做第二个凌志锋的。”
“……”我脸一沉,果真如此,因为段义。
回到家,看见庄青夏在给段义洗澡,我怒气腾腾滑动轮椅进了厨房,自己找证据。我翻动着厨房的厨具,四处寻找看周围有没有面粉的残留。
只要厨房里有这面粉,就一定与庄青夏脱不了干系。
看着我的疯狂举动,段焰猛地将我一抱,低斥:“别疯了!人家真要害你,怎么会留下证据让你找?”
我挣扎,“放开我!”
“不放!”孰料,他把我往床上一扔,身子压了上来。
“你做什么?”我被他压在身下,尖叫。
“不做什么,纯粹想亲热!”他坏笑。
“你疯了?天还没黑!”庄青夏就在楼下,房门也没关的,而且说好了不许碰我的。
“不错,我们还没有试过白天亲热的,一定很刺激!而且,谁规定白天不能亲热?”他邪笑,手脚并用,把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双腿也被他压着动荡不得。
火热的唇欺了上来。
当他的舌尖滑入我嘴里,我全身一颤,使劲全力,狠狠一咬。
“呃……”他慌张退离,跳下地。
我坐起身,狠瞪着他,怒吼:“段焰,你可恶!每次我一生气,就用这招!告诉你,比今往后,你这招用在我身上,再也没有用了!”
枕头,朝他扔去,他准确接住,指腹擦着嘴角的血丝,似笑非笑,恶劣说:“你真是越来越凶悍了!”
我一愣,他突而笑:“这不行!再纵容你下去,以后不是爬到我头顶上去了?要好好惩罚你!”
“啊……”我的叫声瞬间淹没在他唇中,然而,他很聪明,伸手掐住我下巴,再也没有给机会我下手。
“放开……”该死的,他在干什么啊?
他的手所激起的电流,令我忍不住发抖,一经碰触,头脑一片轰鸣。
“焰,别这样,你还不能碰我!”我只能投降哀求。
他手一僵,但是没有停下,戏谑问:“那你还生气吗?”
“不气了!”我翻着白眼,好吧,我承认,他力气大,谁叫我是女人,若我是男人还不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真的?”他不相信,诱惑:“若让我相信,很简单,吻我。”
“呃……”得了便宜还卖乖?皱眉瞪着他,“你要玩火吗?”
说完,我猛地一勾他的脖子,自动送上香吻,同样借身子的原因惩罚他,谁让他这么恶劣?
竞标日,这一天终于来临,我与段焰都去了市政府。
但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来迟了。
刚到政府,就见杜飞和司徒烨磊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杜飞,就如被人狠狠扇了一掌,失望的疼。早已被男人骗了多次,有了经历,这一次镇定多了。
四人对立,段焰嘴角轻勾,莫名出声:“早应该猜到你是凌天的人了,我是不是告你一个诈欺罪?窃取公司机密?”
杜飞冷笑,毫无惧色反问:“窃取?可有证据证明?我在天涯可什么也没有动,我现在也并不是凌氏的员工,只是代表凌氏来为凌氏竞标而已,违法的事什么也没有做,我依然是天涯的合法员工。”
段焰捉不住杜飞的把柄,只能改口:“凌天呢?那个孬种,怎么没来?”
此话一出口,一直紧锁我面容不放的司徒烨磊视线缓缓移动,反哼:“这个应该是我们要问你吧?凌总会不会是你命人绑架了?你手段真卑鄙!”
听了司徒烨磊的话,我全身一颤。
司徒烨磊的意思,凌天的失踪,怀疑被人绑架?凌天不是因为庄青夏的遗弃,伤心失望躲了起来?
段焰嘴角一抹讥诮滑落:“只有你们这种头脑简单的人,才会把问题想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