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张秘书?你头脑发热了?你是总裁,怎么要你去接?一个秘书比你儿子重要?你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昨天才告诉你,还记得说了好几遍。”意夫人好像很生气。
机关枪又来了,意俊彥忙把手机拉离少许,叫苦不迭地回答:“我所做的正是为了承承,张秘书必须和我去认一个人。”
“认谁?和承承有什么关系?”
“认一个女人,我怀疑五年前那个女人回来了,现在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什么?我没听明白!”
“就是五年前借/腹生子的那女人,承承的亲生母亲,可能就在我身边,我要让张秘书去确认。”意俊彥耐着性子以最直白的方式坦白。
意夫人显然很吃惊,喃喃问:“她回来干什么?要抢承承吗?还是只是想看看承承过得好不好?”
意俊彥翻白眼:“妈,我还没有确认我怎么知道?好了,我要挂机了,正在开车路上。”
意夫人突然紧张大叫,“不许挂!我问你,你大约几点能确定这件事?”
意俊彥想了一下,才说:“很快,只要她一来上班,我就可以识破她,大约十点就可以解决这件事。”
意夫人犹豫沉默了一下,才说:“还来得及,你一处理完事情,立即给我赶过去,今天是第八届天才杯儿童绘画大赛,比赛地点设在文化中心大楼,我昨天和你说了好几遍了。”
意俊彥身子不免一紧,连忙答应:“嗯,我会赶过去,就这样,挂了。”
他倒是忘记了,今天对于承承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日子,每年都会有一次,而做为承承父亲,他必须要到场和给承承做拉拉队的。
如果不去,他这个父亲就严重失职,而那火爆老妈也会拆了他的骨头。
赶到公司,他心口澎湃坐在办公椅等着蓝汐的出现。
这是他第二次等她了,只是,这一次,上班铃声响起,仍未见蓝汐的身影。
听到尖锐的铃声,他的脸色无比深沉。
莫非,蓝汐跑了?知道张秘书要回来,所以没来上班,相反提前溜了?
这一紧张,他拿出手机拔打了蓝汐的手机号,岂知,对方一直处于拒接中。因为这时,蓝汐正与祁泽风在疯狂找人,蓝汐以为他打电话给她仅是催人上班,她便拒接了。
偏偏这么巧,意俊彥误会了,因此疑心更重了。
“走!我们到她家去!看看她是不是能长翅膀飞了。”意俊彥一句撂下,人已经奔出办公室。
当他与张秘书二人身影出现在蓝汐家门外时,回答他的,是家门紧闭,无论他怎么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
一脚踢了蓝汐家的门,他低咒一声,他显得有些紧张,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紧张是为了什么。
仍不相信,他转而打祁泽风的电话,答案更让他恼火。祁泽风竟然关机,对方一直是服务提示音。
其实祁泽风是公司副总,每天有工作需要,员工或客户打他电话的多不胜数。这时他正当找人,为了防止事情干扰,他便关机了。
再一次这么巧,意俊彥严重怀疑二人合伙骗他。
烦燥地,在蓝汐家门外来回跺步,时间渐渐飞逝,转眼两个小时过去。
意俊彥等得双腿发麻正想放弃自己冲动行为时,蓝汐家对面的邻居妇女正好买菜回来,意俊彥连忙上前拦住人,礼貌口吻问,“不好意思,麻烦一下,请问这家主人去哪里了?搬家了吗?”
妇女张望了一下,看见意俊彥英俊的脸孔、得体的穿着、礼貌的态度,她觉得他不会是坏人,于是一脸同情摇头沉重说:“没有搬家,哎!这一大清早我听到里面传来蓝汐的哭声,正当好奇走出屋就见蓝汐拿着钱包和手机口里喊着她儿子的名字疯了似的冲下楼了,瞧她那紧张得忘记关门的模样啊,八成是她儿子失踪了,这门,还是我顺手为她关的,可怜喽,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真不容易……”
“失踪?他儿子不是回老家了吗?又回来了?”意俊彥这一惊非同小可,打断她的话。
妇女摇头,说:“回老家?回孤儿院吧?”
“孤儿院?”什么意思?
见意俊彥错愕的表情,妇女皱起了眉,对意俊彥起了疑心,试探着问:“你不知道蓝汐是孤儿吗?你是谁?问我这些做什么?你找她又为了什么?”
意俊彥怔了一下,搪塞道:“我并不知道她是孤儿,我是她公司的老板,我找她是有文件在她这里,急着要用,现在又找不到她的人,打她电话还关机,所以守在这里等她。”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说最近怎么都见有钱人常出入她这里……”妇女相信了,她劝道:“你还是别等她了,她啊,指不定找儿子都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还是赶快回公司想对策吧。”
意俊彥嗯了一声,禁不住好奇问:“她儿子常失踪吗?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她是去找儿子了?”
“她儿子……哎,这里有些不正常!就前不久,她儿子就失踪过一回,还是傍晚。”她指了指自己的头脑,顿了一下又说:“你们知道就好,以后撞上可别说是我说的,任谁都讨厌旁人对自己儿子指指点点的,别看蓝汐秀里秀气挺温柔的,可一生气来啊,那是一个死心眼。”
说完,妇女也不再多嘴,打开自己家门,进屋也关门了。
听到这劲爆的内幕,意俊彥双手一抹脸,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