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趣,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威胁他了,而之前威胁过他的那些人,全都是坟头长草两米高。
果不其然,听他这么一说,荣华珍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该有的表示,你不能缺少!这不只关乎我们荣家的颜面,也关乎你自己的颜面!我们千里迢迢去参加婚礼,可不是为了丢脸的!”
假如她一开始就能这么说,宠天戈也不至于太生气,偏偏,荣华珍喜欢先用自己的身份去压别人一头,这老毛病总也改不了。
“放心,该给你们的,一样也少不了。对了,荣珂怎么样?”
说老实话,宠天戈的心中还有些防备着他。
荣珂这个人,从小就性情暴躁,而且在家里被宠坏了,身为荣华强的独子,自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和堂兄荣珏不一样,他对赚钱不感兴趣,只对花钱感兴趣。
这样的人,因为泡妞而惹来一系列的麻烦,还险些搭上了一条命,很难不产生心理方面的扭曲,想要报复世界。
再加上,樊瑞瑞和刘顺水现在全都死了,死无对证,假如荣珂真的钻牛角尖,把他们的死完全怪到荣甜的身上,那就更加麻烦了。
“好多了,到底年轻,恢复得就是快。不过,他老子要生小儿子,他快要气死了,父子两个人天天吵架,谁也不肯让步。老二一家热闹极了,大家都在看笑话呢。”
说起荣华强家里的那一摊子烂事,荣华珍的语气里充满了得意,她没有什么手足亲情的概念,巴不得两个哥哥的家中后院起火,这样自己才显得更能干,更继承了父亲的经商天赋。
“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管,但如果有人敢在婚礼上闹事,我不找别人,就找你。所以,你看着办吧,最好先把你们自己的破事处理好,要不然,就别来中海了!”
闻言,宠天戈也撂了狠话,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他和荣华珍的对话,并没有背着栾驰,所以,栾驰也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伸手拍了拍宠天戈的肩膀,他低声劝道:“好事将近,千万别为了小事动怒,现在还不到和荣家完全撕破脸的时候,毕竟你们还需要荣甜的这个身份。”
平静下来的宠天戈也点了点头:“是的,我看重这个身份,并不是因为荣家的财富,而是这样能对她好一些。”
栾驰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懂,身份就是一层保护色。想想简若当年受的那些苦,又是打工又是兼职的,所以你这么做是对的。”
顿了顿,他又问道:“周扬……哦,姓顾的,他最近还没有消息吗?谢家那边倒是很安静,我回来这么多天,也没听到什么消息,看来是被你打击得够惨,翻不了身了。”
宠天戈拧起眉头:“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按理来说,只要他不死,谢君柔的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出手的。偏偏,南平一直没有动静,我相信,他绝对不是一个会认命的人,一定是在暗中蓄力。”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接近中午的时候,栾驰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听完电话,一脸着急地返回客厅,发现宠天戈正拿着遥控器,而在他面前的电视上,正播报着一条国外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