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珂站在原地,气得一张脸先白后红。
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他现在算是体会到了。
这女人还敢和自己来硬的是吧?
他大声喊住荣甜,表情带着一丝狰狞。
“荣甜,你少在那里装!我早就觉得不对劲儿,在你这次出车祸回来之前,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你,就是想不起来罢了!现在我可是全想起来了,哈哈,你没想到吧?”
荣珂忽而又得意了起来,他刚才把荣甜叫出来,就是想利用这件事来威胁她。
一年多以前,他被几个朋友叫到一间新开的夜店,据朋友说,那里很不错,好玩的也多,重要的是,老板似乎很有背景,可以放开大胆地玩。
像是荣珂这种资深玩咖,一般的夜店或者酒吧,都已经引不起他的兴趣了,就连脱衣舞也在国外看腻歪了。不过,鉴于朋友一再相邀,所以他也就勉为其难过去捧捧场罢了。
然而,荣珂没想到的是,所谓的好玩,竟然是有毒品。
他被拉到一个高级包厢里,里面男男女女,有的已经很嗨了,根本没在意他的到来。荣珂本能地想要撤,却被人拽着,强塞了他一根烟。
第一次的经历并不怎么美妙,荣珂抽完之后,不仅没有飘飘欲仙,反而一阵阵反胃,太阳穴抽搐,甚至恶心得想吐。
他看看周围,几个比较熟的朋友都东倒西歪了,包厢里的卫生间里有一对正在激情上演中的男女。荣珂无奈,他只好挣扎着,摇摇晃晃地推门出去,想要找到马桶,狠狠地吐一下。
他走出去以后,东倒西歪,不小心把走廊另一边的一个包厢的门给撞开了。
虽然只看到了一眼,但是荣珂还是留意到,坐在沙发最边上的那个年轻女人有几分眼熟。只不过,由于灯光太昏暗,他又站在门口,而且那女人的脸被头发遮掩住了一小部分,所以他也不敢完全肯定,她就是荣甜。
最重要的是,荣甜从青春期就开始整容,不是眼睛就是鼻子,再不就是额头和下巴,她还没成年,手术没法一口气全做完,她只能隔几个月做一次,所以几乎每次荣珂看到她,她都不是一个样子。
荣珂本想走进去看清楚一些,但是很快,他就被包厢里的人给硬推出来。
他恶心得要命,一转身急忙往卫生间走了,顾不上去证实那女人究竟是不是荣甜。
不过,现在想来,荣珂觉得,那就是她。
所以他觉得自己握住了荣甜的一个把柄,那就是,她吸毒。
而且,阜棵趴诤乱扫了一眼,见到的在房间里面桌子上放的东西,荣珂断定,她服的还不是yáo_tóu_wán或者k粉那种低档次的,应该是纯的粉,还溜冰。
“我没想到什么?你把话一次说清楚了。”
听到荣珂张狂的笑声,已经朝着会议厅走去的荣甜不禁疑惑地回过身来,挑眉看向他。
他止住笑,冷哼道:“我在夜店里见过你吸毒,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少来对我指手画脚!要是我把这件事告诉爷爷,你就死定了,他最恨的就是乱来!”
荣甜的眉头蹙得更紧,她不记得以前的种种事情,所以也不敢保证荣珂是在胡说八道。
但是,正因为不记得了,所以,她才更加冷静。
见她并没有流露出惊恐或者害怕的表情,荣珂忍不住动了动脖子,继续吼道:“怎么了,你想不承认吗?我可是亲眼看见的!”
原本,荣甜的心中还是有着些许的怀疑的,然而,听见荣珂这十分多余的一句话,她顿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他其实也是不确定的,要不然何必如此的色厉内荏!
“呵,有理不在声高,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既然是亲眼看见的,那你说说看吧,是在哪里,什么时候,我和谁在一起,吸的是什么毒,当时是什么状态?”
荣甜很冷静地看着荣珂,索性一口气问出声。
她如果真的怕了,或者当场服软,那么荣珂感觉自己还真的没看错,可亲眼见着她这么强势这么镇定,他反而自己有些怀疑了,难不成那一瞥真的看走了眼?
“我就是亲眼看见的,那个……在、在一个叫,叫什么来着……反正就是一年半以前,对对,一年半!”
荣珂一边拼命回忆,一边回答这荣甜,看起来有点儿张口结舌。
她更加相信自己猜得没有错,果然,他根本也不确定,只是想诈她一下,看看自己的反应罢了。
“一年半?哪月哪日在哪里?你说我在那里吸毒,那你去干嘛了?你是缉毒去了,还是也是被狐朋狗友抓去尝鲜了?事到如今,你怕被人发现,所以抓我当垫背,也说我在那里?”
荣甜阵阵冷笑,一句句反问着。
“你,你胡说!”
荣珂自乱阵脚,大怒着吼道。
她点点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附和道:“是呀,我本来就是胡说,因为你没开一个真实的头儿,所以我只好跟着一路瞎编下去,当然是在胡说。”
荣甜指指自己,又指指荣珂,笑道:“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刚才的话,我就当自己和你都是在胡说。现在,你也应该清楚了吧?”
荣珂一言不发,恨恨地看着她,露出不情愿的表情。
荣甜低下头,玩着手指,,满不在乎地继续说道:“你要是还不甘心,那我们一起去给爷爷讲这个笑话听听,看他老人家信不信。我相信,只要他一句话,马上就能找到那天和你一起去酒吧的几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