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翻地覆之后,钟晓飞大汗淋淋。
小佩却坐起来,不顾娇喘的取来雪白的卷纸,轻轻的为钟晓飞擦去下面……
钟晓飞抱着她,吻她。
第二天,又是等待的一天。
何佩妮继续照顾弟弟,钟晓飞继续等待。
等待的过程中,钟晓飞在监狱里漫步,对这个特殊的地方,有了更多的了解。
监狱里面的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在他们每天放风的时间里,钟晓飞站在栅栏的外面,静静的看着。
犯人们也在看他,尤其是胡云峰手下的七个悍将,更是看的目不转睛,彼此之间还相互的低声说话,像是在猜测着钟晓飞的身份。
在监狱长审问他们的时候,钟晓飞就坐在房间的角落里,一言不发,所以七个悍将对钟晓飞印象深刻。
放风的时候,胡云峰手下的七个悍将始终都是走在一起,相互之间,最远的距离不超过五米,而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的犯人。
钟晓飞静静的看着,脑海里面浮现出一个场景:胡云峰一个人走在最前面,七名悍将护卫着他,在他们的身后,更多的犯人,前呼后拥的护卫着他们,就像是一支部分,或者是一个军团,胡云峰就算是这支部队的领导者,只要他一声令下,他身后的这群人就会一拥而上,将所有的反对者,打的头破血流。
而这一切,根本不用胡云峰直接动手。
钟晓飞静静的看,他注意到,除了胡云峰的强大军团,在放风的犯人中,还有十几个犯人凑成了一个弱小的军团,这十几个人,以中间的三四个人为核心,聚集在放风区的西南角,他们不像别的犯人一样走来走去,而是始终聚集在西南角,彼此相互的交谈,眼睛左右的看,神色之间,充满了警惕,也充满了紧张。
钟晓飞忍不住的就猜测:难道他们就是何一兵组织起来的造反派?
胡云峰是老牢头,势力强大。
所以在何一兵受伤不在的情况,他手下的兄弟群龙无首,有点像是惊弓之鸟。
而胡云峰则不同,虽然他本人也不在,但他手下的七个悍将却足以支撑起场面。
“呼呼!”
就在钟晓飞静静思索的时候,放风区里的情况忽然紧张了起来。
只见胡云峰手下的七名悍将,在大批犯人的簇拥下,忽然的就向西南角也就是何一兵手下兄弟聚集的地方,走了过去。
他们人多势众,气势汹汹,何一兵手下的兄弟们立刻就紧张了,挽袖子,挥胳膊,双方剑拔弩张,眼珠子瞪眼珠子,前面的几个人,相互的推操,眼看立刻就要动手了!
四周更多的犯人在大声的鼓噪,吹口哨。
场里一片乱。
“干什么干什么!?都散开!”
放风区的四周,有狱警在严密监控,当发现场里有异常情况的时候,狱警立刻就冲了进去,哨子吹的满天响,同时喊着几个犯人的名字,呵斥他们不许闹事!
原本剑拔弩张的两方人,分开了。
“回去!都回去!”狱警挥舞警棍,大声的命令。
“哈哈哈哈……”
往回走的时候,胡云峰的人发出大声的嘲笑,像是在嘲笑对方的软弱和无能。
何一兵手下的兄弟还是站在西南角里,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既有恐俱害怕,也有愤怒憎恨。
对方人多,他们人少,除了忍让和闪躲,在何一兵回来之前,他们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钟晓飞静静的看完整个经过,对监狱里的暗斗,有了更多的了解.
何一兵和胡云峰的争斗,不只是两个人的争夺,也是监狱里面新旧两股势力的争夺,何一兵如果败了,被胡云峰收拾了,那跟着他的这些人,以后恐怕很难再抬起头来了。
第三天。
钟晓飞继续的等待南哥的消息。
虽然他心里着急,但表面却是轻松微笑。
这一天,监狱送何一兵到南宁的大医院去检查,这个优待是钟晓飞为何一兵争取来的,费用当然也是由钟晓飞支付。
在南宁最好的医院里,何一兵接受了一次系统、全面、细微的检查。
何一兵的头上虽然缠着厚厚的纱带,但脑袋上的伤口其实并不重,而且他也非常的幸运,虽然曾经昏迷了三天,差点变成植物人,但的脑子依然是健康的,这一次的重昏迷除了给他留下一点耳鸣的后遗症之外,其他一切都正常。
听到何一兵曾经昏迷过三天,差点变成植物人,医生连连称奇。
钟晓飞向医生询问何一兵身体的恢复情况,医生说总体没什么大问题,养一段时间就好。
问清楚之后,钟晓飞和何佩妮都是放了心。
因为何一兵是在押的重刑犯,不能在普通医院里面过夜,所以在检查完毕之后,他又连夜的被送回了监狱。
监狱长对钟晓飞连连的抱歉。
钟晓飞微笑的表示理解。
这一次到南宁检查,监狱方面出动了三辆车,七八个狱警,对何一兵严加看管,也就是看钟晓飞的面子,否则监狱长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带何一兵到南宁检查的,因为这样做的风险太大,万一何一兵在路上逃脱了,那监狱长可就是读职罪。
钟晓飞开车载着何佩妮,一路静静的跟在后面。何佩妮心情愉快,一路哼着欢快的小曲,看向钟晓飞的眼神,更是含情脉脉,温柔无比。
凌晨两点,车队回到了桂省第一监狱。
何一兵照旧被关进了医护室。
“一兵,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