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可是严重了,由人民内部矛盾上升到国际纠纷显然是没想到紫烟会不顾后果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要知道,各国的皇室乃至高级官员到别国去都要有介绍信的,没有介绍信随随便便的入境那是不利两国邦交的不友好行为。你偷偷摸摸的来干嘛?不干嘛?不干嘛你怎么在这?还不事先打招呼,是不是想窃取我国机密啊?
虽然说现今天下太平,你大魏也向来以胆小怕事著称,但是你派个公主来打伤了我们的太子妃?是什么意思?
不过估计这个紫烟呢,也是个色厉内荏的主,不然怎么就因为怕挨打就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呢,顾倾城要气死了。
再说说这个紫烟,她本姓东方。前面提过,东方是魏国的国姓,东方紫烟,倒还真是个公主,但那是个什么公主?大家想想,受宠的公主会从小就住在山上么?
顾倾城也只是知道在她师父带她上山治病不久,又下山去,带回了紫烟,并对她们几个师兄妹说,这是大魏的公主,要以礼相待,紫烟也显现了一个公主该有的坏脾气,但出了奇的对她们师父的胃口,所以说,高人,也有受虐潜质。
总之不管怎么说吧,现在这件事情显然已经不是东宫范围内可以处理得了的了。
国际事件就要有国际事件的派头,不管这个公主受不受宠有没有大脑,总之是被请到皇后宫中小住,vip级待遇。又给魏国去了国书,言明我大晋太子妃被一刺客打成重伤,经查实刺客身份乃贵国之公主,为两国建立友好邦交,避免出现不必要的误会,请务必于见信二十日内派人前来核实。注:去年两国皇室联谊之时,贵国皇后娘娘身上佩带的百年东珠,甚为耀眼,特此夸赞。
有人说了,什么夸赞,这不是明抢么?魏国从君至臣向来胆小惯了,看见这样一条注还不乖乖把那什么东珠双手奉上么?咱们说也别怪别人,做菜还挑那软柿子捏呢。
特别说明的是,此注是大晋的皇后娘娘在得知此事后特别吩咐加上去的,一雪去年聚会上被抢风头之仇,所以,女人是万不能得罪的。
事件的发展峰回路转,傅悠然的计划也暂时搁浅,不过她倒的确是不甘心的,原打算怎么也得让那个毒丫头吃点苦头,谁想到还没动手,人家就成了国宝级动物了。别跟傅悠然说什么这只国宝能带来多少收益,反正也到不了她的口袋,她没兴趣。
“你在找什么?”
看着傅悠然几乎将寝宫翻了个底朝天,齐亦北头痛万分的提出帮忙。
“找瓶子。”傅悠然头也不回,翻完了柜子翻抽屉,忙得不亦乐乎。
“什么瓶子?”
“就是那个,玄色给我们找玄机的那个,后来还涂脸了。”
齐亦北惑道:“你找它做什么?”
“快点找出来。”
齐亦北怀着无比疑惑的心情随便找了找,“给你。”
傅悠然呆呆地接过,不甘心地朝着齐亦北道:“空瓶子也留着!怪癖!”
齐亦北:“……”
“魏国的使臣什么时候来?”
齐亦北想了想,“信使刚走了三天,最快也得一个月后……你要干嘛?”
“没什么,对了,今天墨玮天是不是要带个朋友进宫?”傅悠然连忙岔开话题。
齐亦北讶道:“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早就约好了。傅悠然在心底偷偷加上一句,又摸了摸挂在胸口的玉佩,嗯,还在。
看着傅悠然的动作,齐亦北心头又有点闷,踌躇了一会,开口道:“他那个朋友,你还是不要去见。”
“开什么玩笑,”傅悠然摆弄着手中的瓶子笑道:“她进宫就是为看我的。”
齐亦北一愣,“你知道……她和玮天……”
“当然知道。”傅悠然朝他挤了挤眼睛,“就是因为这样才要认识认识。”
齐亦北有些烦躁,“你当真不介意吗?”
“介意?”傅悠然想了想,“也是有一点介意的,不过墨小子跟我有约定,就先不介意了。”
“什么约定?”这话问出口,齐亦北就后悔了,他明明控制自己不要问的,没控制住。
傅悠然努了努嘴,“不告诉你。”说完,走出门去,边走边喊:“林熙月,我找到了。”
再说墨玮天,自他与傅悠然约定过后,就总想找机会带他这个朋友进宫,但傅悠然前段时间伤势还重,后来又发生公主事件,所以就一直拖到现在。
要说这个朋友,也出场过,就是燕翩纤美丽性感的老板娘燕纤纤。
燕纤纤一个青楼女子,本是不应入宫的,但无奈现在傅悠然出不去,墨玮天就只好说通了齐亦北,低调的带她进来,当然,没说真正目的,只说燕纤纤想进宫长长见识。
身为太子,特权还是有一些的,不然林熙月是怎么进的宫?同理。
燕纤纤在进了东宫
后,看了看身旁的墨玮天,低下头去柔声道:“玮天,我不应这么逼你。”
墨玮天尽量让自己显得淡然,“纤纤,这不怪你,只怪我辜负你的一片心意。”
“我实在不应该来的。”燕纤纤脸上现出一丝悔意,“凭空让你难过。”
“唉!”墨玮天长叹一声,“只怪我对不该动心之人动了心,每次来到东宫,我既期盼,又害怕,”他望进燕纤纤的眼睛,“怕我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饶恕之事。”
“玮天,你难道没想过,去寻找一份可以实现的感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