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在饰店内讨论吊坠事宜的时候,一辆马车经过门口,直奔云来居的方向而去,车里坐着齐亦北傅悠然。
傅悠然想不通,一直到齐亦北来接她,她还是想不通。
“怀王跟林熙月之间到底生了什么?”
齐亦北莫明其妙,“我怎么知道。”
傅悠然送上一个白眼,“我自言自语呢,你搭什么腔?”
齐亦北无语,过一会又道:“熙月不回宫了?”
“她说她要冷静一下。”至于为什么要冷静,傅悠然不知道。
“让她与齐瑞南少些接触也好。”
“不什么这么问?”
傅悠然道:“齐宇西告诉我,怀王的王妃是被他的姬妾害死的。”
齐亦北神情古怪地想了半天,“原来如此。”
傅悠然大讶,“竟连你也不知道么?”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要昭告天下么?不过他的确是遇到二嫂后,才开始变得勤奋。”
傅悠然愣了愣,“看来他的王妃是一个极好的女子。”看着齐亦北不明白的神情,傅悠然笑道:“你很少叫怀王二哥,却肯称她为二
嫂。”
齐亦北笑了笑,“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女人,所有人都喜欢她。”
“像城那样?”
齐亦北盯了她半天,(,)摇了摇头,“完全不同,是另一种感觉,很亲切。真是可惜,红颜薄命。“
傅悠然有点不好意思,齐亦北揽过她,“情这一事全看缘分,我现在只担心倾城和他师兄。”
他们去了清幽别苑,想看看顾倾,却扑了个空,于是又转去云来居,昨天那个小二居然还记得他们,直接将他们带到后院一处靠着后
门的客房,看着不时从后门或抬或掺进来的病患,傅悠然这才明白为什么要给木青医准备这样一个房间。
“他是要开医馆么?”
小二笑道:“当然不是,木先生这是义诊,来看病的都是些穷苦之人,掌柜的感激木先为夫人保胎和尊敬木先生的为人,这才特地开
了后门,方便病患出入。”
傅悠然和齐亦北这才明白,走到门前,顺着房间望进去,傅悠然突然有点明白顾倾城为何对木青医情有独钟。
都说工作时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话一点不假,看着木青医专注的神情,略显平凡的脸上竟蒙上一层圣洁的光辉,从蹙眉到舒眉,一瞬
间,便展出了风情。
他的病症看得极快,可写方时却又极慢,时而还去涂去一些,
那小二看着傅悠然解释道:“木先生开方子时总会选些常见的药材,相互比对之下难免有些涂抹,可笑有些人还以为木先生医术不
精。”
傅悠然瞪了他一眼,“我可没这么以为。”
小二还礼,“小的没说您,大姐您多虑了。”
大姐?生气!看着傅悠然的火力直线上升,齐亦北忙朝小二摆摆手,拉着傅悠然进到屋内。
木青医正在给一对夫妇讲解药方上的药材,一味味,讲得极细,如何煎,怎么服,当真做到服务周到,末了又说:“十日后我才离京
,这期间可随时来这里找我。”
那两人千恩万谢,摸索着从木青医手里接到药方,极小心的揣好,这才相携而去,两人竟都是盲人。
木青医看见了他们,却只是笑着点点头,直到将最后一个病人瞧完,才一伸手,“这屋子病气重,还是去院中叙话。“
于是三人出来,傅悠然问到:“倾城不在这里么?”
木青医笑了笑,“师妹平时有许多事要忙,只是偶尔才会过来。”
齐亦北道:“我在宫里没见着她,也不在清幽别苑,还以为来了你这里。”
木青医道:“或许是去看她义父了。”
齐亦北微有些错愕,”倾城从不去回去。”
看着木青医不触解的神情,傅悠然奇道:“你不会不知道吧?家有恶妇,不然为何让倾城住到清幽别苑去。”
“你怎么搞的!(,)”齐亦北也来了脾气,“连这么基本的情报都不知道?”
傅悠然:“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么娇滴滴的美人心中满是酸楚,你竟然浑然不觉?还自我感觉良好?”
木青医:“我没有……”他想说,我没有自我感觉良好……
齐亦北打断他,“你会不会太忽略倾城了?难道你一点都没有关心过她吗?”
木青医:“我……”他想说,我有……
傅悠然“你脖子上面那颗球里到底装东西?竟然完全感觉不到倾城对你的心意吗?”
齐亦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男人的!”
傅悠然:“连心都是木头长的!”
齐亦北:“对着倾城那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动心……”
傅悠然:“嗯哼!”
齐亦北:“除了我!”
傅悠然:“这样不行,木到一定程度会影响下一代的智商。”
……
一个时辰过去了
……
木青医放下手中的笔,将刚刚写好的药方交至齐亦北手中,“滋肺润喉。”
……………………
“这样不行!傅悠然愤恨地坐下。
自打回到东宫,两个人就哑着嗓子讨论自已在这次行动中的不足之处。
齐亦北递过去一只瓷碗,”少说话吧,快喝了。“
傅悠然接过闻了闻,皱起了一张小脸,“闻着就苦。”
齐亦北端起另一碗尝了尝,苦着脸道:“肯定是那个姓木的趁机报复,还是找太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