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这是柳城心底的声音。
很快,柳城被人带走了。
“在福利院呆得还习惯吧?”赵成风望着女人,柔声问道。
“嗯,很好。”田欣儿羞涩的点点头,在赵成风面前,田欣儿觉得自己有点卑微,甚至有点讨厌过去的自己。
之前,因为被赵成风拒绝,田欣儿伤心欲绝,玩起了失踪。那时候田欣儿觉得自己很委屈,他凭什么不喜欢自己啊?不喜欢自己,干嘛之前要撩自己呢?
直到后来,在福利院留了下来,田欣儿才知道面前这个看上去其貌不扬,随时带着一副坏笑,看着吊儿郎当的男人是多么的伟大。
就比如眼前的福利院,全都是赵成风拿钱修建的,虽说后面有一些慈善家也捐了一些钱,可跟赵成风比起来,实在不值得一提。
“成风,你来啦,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呢?我跟欣儿好去接你啊。”这时候,陈淑贤也走了出来。
与过去良家妇女的打扮不同,如今的陈淑贤也跟着与时俱进,穿着小西装、包臀裙,性感无比,却又透着知性美。
“有什么好接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对了,既然你们俩都在,去办公室吧,我有点事情跟你们聊聊。”赵成风想了想,决定把柳城的事情跟二女讲一讲。
“嗯,好啊。”
三人一道进入了办公室,陈淑贤把门关上,而田欣儿则给赵成风倒了一杯热茶,并且拿来了一个烟灰缸,烟灰缸之前都没用过,显然是为赵成风准备的。
“成风,你这一次怎么这么有空,想起来福利院了啊。”陈淑贤笑着道。
“当然是想你们,所以就来了啊。”私下就三人,赵成风讲话也就随意了许多,笑呵呵燃起一根烟,美滋滋的吸了起来。
陈淑贤与田欣儿不同于江陵,没那么开放,那种含蓄美,令人怦然心动。
“贫嘴是不是?”陈淑贤白了后者一眼,脸上却是笑开了花。
至于一旁的田欣儿,更是把脑袋埋在了胸前。
“行啦,别闹了,没看欣儿都不好意思吗?”陈淑贤道:“说吧,这一次过来到底什么事?一会儿欣儿还有课呢。”“刚刚我带来了一个小孩子,名叫柳城,是诗云的弟弟,过去你也见过,还去过咱们家里呢。出自黑道家庭。”赵成风也不再开玩笑,认真道:“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不怎么听话,自主能力很差,所以我跟
诗云商量了一下,准备把他丢在福利院磨练磨练,你们看怎么样?”
“磨练富家子弟?”田欣儿皱起了眉头。
赵成风点点头,道:“没错!”“现在很多有钱人家里的小孩,着实不像话,不学无术,一味的攀比,没有同情心,更不懂得什么叫做团结,也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孝心、忠心了。”提及此事,赵成风眉头拧得更紧,接着道:“所以,我们要
好好教育这些孩子,刻不容缓!”
“等一等!”
陈淑贤插了一句,问道:“你说的这个柳城,是不是当初来咱们小旅馆住了几天,然后又被接走的那个孩子?他姐姐很漂亮那个?”
“对,就是他,他这一次来福利院的初衷是为了贝贝,说什么喜欢贝贝……”赵成风把这事又说了一遍。
“这不是胡闹吗?”陈淑贤哭笑不得,一旁的田欣儿也是直摇头,现在的小屁孩怎么比大人还要豪放呢?至少,田欣儿没这么大的胆子。
“可不就是胡闹吗?”
赵成风一边抽烟,一边道:“你们说说,这么大的孩子就知道谈恋爱,却不知道礼义廉耻,这不是教育的失败吗?”“是啊,华夏国的孩子,既想要米国式的开放,却有没有独立自主的能力,还奢望父母能够一如既往的给自己关爱,这的确是教育的失败,当然,也是做父母没有给孩子们树立一个正确的人生观。”一旁的
田欣儿微微摇头,显然对华夏国的教育方式有所埋怨的。当年田欣儿也读过书,尤其是读大学的时候,隔壁寝室就有一个富二代女生,确实生的漂亮,可却连最基本的做饭都不会,据说这位女生心血来潮准备自己动手做一碗面条,把面条直接丢在冷水里就煮,
煮了半个小时,面条没了,却多了一锅浆糊。
这富二代女生也是个奇葩,不找找自己的毛病,反而责问帮她买面条的同学,问别人是不是买了假面条,你说说,这不荒唐吗?
堂堂一个大学生,连面条都不会做,这合适吗?
诸如这类例子不在少数,比如说有的学生不洗衣服,不拖地,还有不少的大学生离家太远了,居然一到晚上就开始哭,问他怎么了,他说他想他妈妈了,你忒么是没有断奶么?
要知道,在米国很多十多岁的孩子就已经跟自己的父母分开住了,自我生存能力很强很强!可再看看华夏国的下一代,实在令人堪忧啊。“我要说的就是这个问题。”赵成风把烟头一掐,换了一个姿势,正色道:“咱们福利院的孩子不用担心,大孩子带小孩子,孩子们知道感恩,也懂得去分享,更乐于一同去承担,这样的孩子将来即便上不了
好大学,那也是社会人才。我现在反倒担心的是,其他一些贵族学校,有一些小孩真的是人不大,陋习缠身,家长也不知道如何去管教,将来进入社会,就算不给社会添乱,也会成为社会的负担。”
听赵成风这么一分析,陈淑贤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道:“那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