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悸婚>49.00.4.15
和失望:“皖皖,你就这样轻易说出分手两个字,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耳边仿佛有轻微的金鸣声响起,纪皖有了片刻的晕眩。

曾经也有人在耳边这样一字一句地问过她,在那个蔷薇花开满的墙角。

把手指从盛海生的掌心抽了出来,纪皖漠然开口:“抱歉,我只是更爱我自己。”

一直工作到了晚上八点,和技术人员一起修改了一个上菜吧app软件中的bug,纪皖才从公司里出来,

这阵子际安市的天气不错,夜空中居然能看见飘着的白云,一朵朵的漂浮在整片的墨蓝色中,好像一副特立独行的版画。

这个季节特别适合散步,沿江绿色长廊上花影疏斜、暗香浮动,纪皖慢慢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这才感觉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来一看,是一条盛海生发过来的一条长长的煽情短信,历数了两人交往以来的甜蜜往事,最后问了她一句,“纪皖,你这样把我们的一切全部抹杀,当初你为什么要答应我?”

纪皖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心里莫名涌上来一种叫做“后悔”的情绪,这对她来说是很罕见的。

可能是那纷飞的大雪、昏黄的灯光,还有那高大的身影让她产生了一种幻觉吧。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纪皖接了起来,话筒里却久久没有声音。

“海生,是你吗?”纪皖的声音很冷静,“既然分手了就快刀斩乱麻,对你我都好,刮骨疗伤比腐肉要强上百倍,痛一下就过去了。”

话筒里传来一阵轻笑。

纪皖的脑中有片刻的空白,半晌才倒抽了一口凉气:“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贺予涵的声音慢条斯理,可纪皖却听出了刀刃般锋利的锐度,她的脑子有点乱:“我明明——”

“不过,你记性不好,把号码都给错了。”贺予涵给了她一个台阶。

纪皖沉默了片刻才直截了当地说:“贺予涵,我没觉得我们有什么可以联系的,还是把彼此的号码都删掉吧。”

”分手了还是朋友,这句话好像是你说的。”

纪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六年前的话,难道还要来争论一下真假吗?

贺予涵好像对她的哑口无言觉得很愉悦:“我知道你言出必践,我刚从国外回来,际安的变化很大,改天请你做一下向导。”

“不好意思,我男朋友会吃醋,我建议你下一个高德地图。”纪皖定了定神。

听筒里沉默了片刻,贺予涵冷冷地开口:“恭喜你,这么晚了,就不打扰你了,改天再聊。”

纪皖挂了电话,盯着那个号码看了一会儿,把它拉进了黑名单里。

这晚纪皖睡得很是香甜,可能是她得了先天性情感缺失症,和盛海生分手的决定,让她伤感的时效只有半天。在大学交往的时候没什么负担,就算是恋人,也只不过就是一起上个自习、吃个饭、看个电影;可一旦进入了社会,盛海生的要求却日渐增多,除了见家长,纪皖还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渐浓的yù_wàng,恢复了单身,在短暂的伤感后,她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卫瑾彦的效率很高,没过几天他的表哥就打了电话来,说是安排好了两家牵线搭桥的风投公司见面。一家约在公司,纪皖和负责人谈了半个小时,把资料留了下来,说是会在半个月之内给答复。另一家则改了两次时间,最后定在周五晚上在一家私人俱乐部里见面。

俱乐部在北州路上,那是整个际安市最奢华的中心,汇集着国际上各大知名奢侈品,临行前卫瑾彦再三叮嘱了纪皖,今天约的这人来头挺大,是个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心血来潮了想投资个科技公司,把他忽悠进来了,最起码这两年发展的资金就不用愁了。

纪皖提前半个小时到了俱乐部,却被告知没有vip卡谢绝入内,她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卫瑾彦的表哥,只好拨通了他的电话。

卫瑾彦的表哥叫秦舸,是个建筑公司的小开,一接电话才想了起来:“哎呦看我这记性,你等着,我让人过来接你。”

这种私人俱乐部骨子里都透着一份奢华,纪皖一路走得小心翼翼,深怕随手碰到的装饰品就是什么古董,摔碎了赔都赔不起。酒保领着她穿过一条走廊,在走廊的尽头刷卡开了电梯,电梯停在六楼,门一开便是一间玄关,有个穿着制服的女服务生朝她弯腰致礼,示意着要来接她的外套。

纪皖的手心起了一层薄汗,在门口犹豫了几秒钟:要是在这里遭遇什么潜规则,只怕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厚重的门开了,没有想象中的乌烟瘴气,宽大的沙发上坐着几个人正在高谈阔论,旁边个打扮入时的女人陪着,一个正在倒酒,一个则拿着话筒唱歌,靠墙角有三四个人在捉对玩沙狐球和台球,不时有笑声传来。

秦舸收了球杆朝她招了招手,把她带到沙发旁,冲着中间的一个男人笑了笑:“席总,这就是我妹妹。”

那男人大概二十六七岁,五官长得十分漂亮,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纪皖。

纪皖定了定神,朝他伸出手去:“席总你好,我姓纪,单名一个皖,是橙子科技的负责人。”

那男人却没有伸手,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笑嘻嘻地对秦舸说:“看不出来,你长得歪瓜裂枣的,妹妹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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