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白衣剑客一招被破,最终被挑落擂台之下。
而这一届乡试的**,是在比斗乡试的第二日,何远和一个屠夫之子展开。
二人持械比斗,何远上半节势如破竹,手中一杆大枪,耍的倒是让人目不暇接。
这何远心思歹毒,想着一寸短一寸险,仗着手中大枪刚猛霸道,二人就此胶着你来我往,杀的昏天黑地。可是却并不知道,一寸短也有可能是一寸血!
那屠夫之子手里一把杀猪刀,耍的霍霍生风,陡然变了刀路,舞动起来刚猛霸道,一泻千里。乍一看还真有那么一些无招胜有招之奇。
何远逐渐落了下风,便在这节骨眼上突然手中一挥,枪头之上,爆开一团白光,刺眼无比,迷了那屠夫之子的双眼,随即一枪将那屠夫之子捅了一个通透!见了血!
“拂晓盘龙钻,呵呵,这何远看样子还真不是一个花架子啊。”
“好家伙,这何远枪法如此精湛,真是神了!”
“何家一门到了何远何通这一辈,当真是人才辈出啊!”
看着何远一枪将那实力不俗的屠夫之子挑落,台下百姓也是无不叫好。
而第二日的比斗,正式在聂秋和何家小少爷何通之间展开。
何通,十六岁的年纪,龙精虎猛,英俊不凡。说来也是世家子弟,一出场,气场便足够说明了一切。
身着一身银白铠甲,手持一杆长枪,虽然不及何远那般枪身霸道。但却是通体银白,每一寸枪身,当真是亮银盘龙,银光熠熠。那何通本就生的一副好皮囊,一上台前来,便立刻引来台下阵阵喊叫。
这其中倒是有不少的少女,目光含春的犹如发情的夜猫一般,看着一身银白铠甲的何通,宛如看着枪神在世一般。
何通自信满满的走上擂台前,解开领口大氅,随手便抛下了擂台,引来无数少女的哄抢。
一身那极为贴合的铠甲披在身上,何通双手持枪。抖动空气,立刻爆开阵阵金属爆鸣的声音。
“枪下无眼,小心身后!”何通自信一笑,牙齿微微咬紧说话间,一声吒喝,陡然之间,脚底踩着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鞋底更是将那地面青石板刮开一条细长的白色痕迹!
刷!
一声爆鸣,空气被那枪头割裂,陡然之间甩开一条长长的气浪。一招便是奔着夺命而来,直刺聂秋心窝,便是要一枪挑了聂秋的气门儿!
“杀!”
喊声震天,台下的聂青崖看的紧张不已,双手攥着衣角,冷汗瞬间流了下来。她有些后悔,让自己的儿子上前冒险。更是后悔自己没有阻拦着聂秋,让他去参加乡试,如今身陷险境。
那枪影绰约,何远双手握着枪神,甩动起来,瞬间便舞动起来了数朵枪花。
砰砰砰!
枪头甩开,碰撞割裂着空气,无数银光直奔聂秋心窝而来。这枪花看似只有三四朵,但倘若中了人肉,那边是瞬间能让一个人血肉模糊!
“好了,这个叫聂秋的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何通上来便是杀招啊!”
“这聂秋和何家的两个少爷对上,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台下看热闹的人群中都不免为聂秋捏了一把汗,但这些冷漠之人说出这话,多少却也有一点兔死狐悲的意思。
聂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枪花耍了起来,却稳如泰山。
静若处子,等待的脱兔一动!
“呵,这就吓傻了?”何通冷声一笑,身体一拧,转瞬之间枪影瞬间一滞。
聂秋亲眼可见那何通变换枪势,而让身体有了片刻的僵直!而同时,方才聂秋不动,眼睛,耳朵,鼻息,体感却都没有片刻的安歇。
计算这何通的步伐,聂秋也能大致猜到,何通的实力怕只有淬体二层初级。
换句话说,眼前的何通就是一个花架子!
而聂秋,虽然也是淬体二层,但是经过了神山中山路石阶的行走苦修磨练,聂秋的淬体二层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圆满境界!
对付淬体三层的何远也许有些困难,但一般的何通,却是轻而易举!
台下诸多看热闹的百姓看着聂秋,不免也都是觉得聂秋是被何通那极为靓丽的枪花吓的呆傻了!
却没有看到,聂秋拳头紧握,劲装衣服当中,肌肉紧绷着,就等待着出手的那一刹那!
而这机会,便是在于何通耍出枪花的那一刹那身体的僵直!
“起!”
一声断喝,聂秋动了!
双脚一前一后,踏破虚空。瞬间那擂台之上,聂秋掠过的地方,留下斑驳的人性虚影!
“龙象般若拳,崩!”
一声断喝,聂秋突然出手,拳势凌厉。犹如灵蛇出洞,却包含龙象之力。陡然之间卷起一阵气浪,一手握住了何通手中的长枪,另外一手,却虚空刺穿,捏住了何通的耳朵!
“啊!”何通只觉得耳朵吃痛,瞬间自己的左耳便没有了声音!紧跟着便是一阵刺痛,何通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聂秋面前,握住耳朵,满地打滚了起来。
“这...”
“哈哈哈!”
台下众人爆发出一阵哄笑,台上的何家众人瞬间红了脸!
“你他妈这算什么,娘们儿拳,掐耳朵?”何通捂着耳朵,却发现自己的左耳几乎完全失聪,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
“管你爷爷用什么拳,打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