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府上就没有人了?”老人眯起眼睛,似乎也是陷入了思索。
“术老倒是有可能,但根据我的耳目,那一夜之后他也受了不小的伤势。一起躲进了一剑客栈里面,徐晚连家都没有回。显然徐王府之中无人能够保护的了那徐晚丫头了。”
“但是既然她躲进客栈,那就表示客栈里面有人可以保护她!”老人眯起了眼睛,看着房玄龄,悠悠的说道。
“那西来客栈是泥犁宗的产业,如此说来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个人。”
“你是说唐渡厄的那个二徒弟?”说到此处,老人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爽朗。
“白桥那小子做饭倒是还说得过去,打架嘛也还算凑合。倒是也有这个可能。”
房玄龄摇了摇头,道:“不,我是说还有一个人。”
那老人微微一怔,却是不解道:“还有别人?难不成那泥犁宗又出了一个不出世的天才?”
“天才倒不算。”房玄龄摇了摇头,道:“只是一个最近一段日子,才露头的年轻后生。听说是用剑不错,也是唐渡厄的弟子。”
“这唐渡厄,倒是走了狗屎运了。”老人眯起眼睛,看向房玄龄,恍然大悟:“你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去试探那个你说的小子?”
房玄龄点了点头。
“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话真是一点儿也不假。”
“长安城里我找不到第二个信得过的人。”房玄龄脸色极为正经,神情严肃的说道。
“这又是为何?你又为何信得过我?”老人不解的问道,但表情和神态似乎对于房玄龄的示好并没有放在心上。
房玄龄意味深长的说着,看向院落里的一株银杏树,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的好似想起来了许多过往,道:“因为当年,就是将那澹台浮明击败,把那口名剑碎心,钉在东洲藏剑楼前的匾额上,羞辱了剑冢澹台家族整整三百年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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