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笙当然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也知道我想知道这些问题,但他似乎并没有想告诉我的意思。
对他来说,当然也有难处,因为有些事情一但开始说,难免就会牵扯到其他的方面。因为如果不牵扯,独立地解释一件事,那是很难解释清楚的。
“这样吧,锦笙,你告诉我,那家书是什么样子?这总可以说了吧,你告诉我那是什么样,我才知道我有没有见过啊。”
“我也没有才能见,其他人都不可能见到,所以到底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锦笙摇头说。
锦笙的回答让我有些崩溃,说了半天,他竟然也不知道那家书长什么样。
看我很茫然的样子,锦笙又补充说:“我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如果按照传统,那应该是五张纸。”
“五张纸?五张信笺?谁写的信这么长,写五张?”真是越听越离奇了。
“是五封信,当然了,现在是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但以前就是五封信。大哥有五位很厉害的叔伯,你见到的大哥那些开黑色轿车的人,都是听那五位叔伯的。这五位叔伯并没有住在一起,居住在不同的国家。但他们却又是一个整体。”锦笙说。
我静静地听着,好像在听一个离奇的故事,但我又知道锦笙绝不是在说谎。
这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神秘的家庭,掌控着很多的资源,但却鲜有在公众面前亮相,一直保持着低调神秘,这个事实是存在的,所以我对锦笙的话是相信的,虽然我感觉离我好遥远。
“每年新年的时候,大哥都会向他们五人每人发去一封慰问信,亲笔的信,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出来的。这信不邮递,直接派专人送去。然后那个人会回一封信,信里会有一句口令。大哥收到回信后,会再次亲自打电话向回信者致谢,这时回信的长者又会给大哥一句口令,前面的口令是写在纸上的,这一次是口述的,然后大哥就有了两句口令。”
“五位长者,就有五封信,十句口令?”我说。
“是的,这些口令,想必嫂子已经猜出来有什么用了。”锦笙说。
“用五封亲笔信回信,十句口令,就可以调动这五位长者手下的任何资源,可让他们为安明做任何的事情?”我说。
“嫂子就是冰雪聪明,没错,就是这样。上次假安明让我把金爵还给他,当时我觉得不对劲,我让他调三令,也就是说,只有那五位长者派人传话说让我把金爵给他,我就会同意,而且我将会受到处罚,但当时他没有动静,这说明他没有家书,也不知道口令。”锦笙说。
原来如此,当时我还一直在猜测调动三令是什么意思呢。原来是取得三个人的支持,如果按照这个逻辑,那取得五个人的支持,就是调动五令了。
“你也得听那五个人的?”我问。
“那当然,在那个系统中的人,没有谁敢不听他的,一但违抗,会死得很惨。”锦笙说。
我其实想问锦笙说‘那个系统’是什么意思,是一个家族,还是一个集团,还是一个什么样的神秘组织?
不过我最终也没有开口问,因为我知道问了也白问,锦笙他是不会说的。他能说到这一步,已经是不易了,或者说已经犯规了。
“所以,如果那个人找到家书,那就有可能调动五令?就可以做很多事?”
“那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又长得和大哥一模一样,如果让他找到了家书,再知道了口令,那他可以让五令替他做任何事,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什么有什么。”锦笙说。
“可是你也说了,那口令每年在变,家书上有一句,但有一句是口述的,并没有纪录,只有安明和那个口述的人知道,如果是其他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就算是他有了家书,那他也无法行使权利啊?”我说。
“这个调令还有另外一个情况,那就是非本人行使调令的时候,可以不用活口令,活口令,也就是那五句口述的口令了。”
“还可以非本人行使调令?”我吃了一惊。
“是啊,因为考虑到有时候本人不能出现,比如说大哥身在困境中,无法脱身,需要五令出山拯救他,这个时候他本人是不可能亲自调的,那就得有人代为行使,这时只要出示家书,就可以调动二令,但是二令也不得了了,也可以掀起大浪了。”锦笙说。
“所以上次你们说的如果一个月安明不能出来,那就用最后的办法,这最后的办法,就是调动二令,来强行解救安民?”我问。
“是的,就是这样。”锦笙说。
“那如果调动了二令,那二位长者会用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解救安明?”
“什么样的方法都可以,强行劫狱,花天价买出来,或者是其他任何方法都可以。”锦笙说。
“可是如果他样这么厉害,那为什么不保护好安明,让他就这样死了?”我有些悲愤地说。
“可是大哥并没有寻求他们的帮助,他们是听令,如果大哥不让他们帮忙,他们是不能插手大哥任何事情的,这也是规距。这规距就是为了保护大哥的自由权。”锦笙说。
锦笙这么一说,我就有些明白了。所以安明在最困难的时候,总是跟我说,实在不行,他还有最后一条路。但在他不完全倒下之前,他并不想调动别人的力量来帮助他。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
我叹了口气,“安明不轻易让别人帮忙,没想到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