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了华老在那边如何的吹胡子瞪眼。
单说了村口突然出现的好几辆豪华马车,外加那身着差服的带刀衙役,这才将一进村哩,就立时引得村人连连缩脖,躲在暗处小心的观望着。
“还有多久?”
“回大人,前面不远了!”
“令车行再快一分。”
“是!”
“车行再快一分!”
衙役跟车里之人的答话,让小心回避躲着的村人听了,不由得相互对视了眼,都在猜着,这么豪华的大阵仗车队,究竟是了哪个大官的?
一些有心想看的,待到那扬起的灰尘落地后,就提着脚小心的跟了上去。
后面一起胆小的看有人前去了,就有心想等等看。谁料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那跟去的方向,又皆变了脸色的,再抑制不住的亦是提脚跟了上去。
那边马车在快到达赵军逸家门口时,就被叫停了来。
躲在暗处的村民看着从车上下来一挺肚的白面老爷,着一身那不知了是什么品阶的官服。
在那不停的整着衣帽,末了又问着身边的衙役可是有不合适的地方,待衙役说没有后,只见他立时又挺直了腰杆的冲着主车后面的两辆车唤着,“都给本老爷跟上了。”
“是”
众人好奇,“这也不像是来抓犯人的啊!”
“谁说不是哩,看那样,倒像是……”倒像是登门拜访啥的,可一般的登门拜访,也断没有还离着这么远就下车,还小心整衣的吧?
众人心间各种猜测,看着那官老爷已经行到了那赵君逸家门口。
就赶紧找着那路边的大扬树躲在了后面继续观望着,待看到那官老爷不是趾高气昂的叫着身边的人去叫门,而是自已亲自前去时,更是惊了一跳的张大嘴来。
待看到那开门的是于家地,那官老爷既对于家地的还很是客气的说着话,这让一些躲着的村民,已经不知该用了怎样的词汇来形容此刻的惊讶了。
因为离得远,众人也听不见说了些个啥。
只能通过面部表情和行动来观察着两人。
只见于家地与那官老爷说过后,又关了会门,待再开门时,却很是恭敬的对其行了个礼,请了那官老爷进去。
那官老爷在要提步进院时,又冲那衙役说了句什么。
后面那领头衙役就大叫着,让人从跟着的两辆车里搬东西。
哪成想,那些跟着的人还没动哩,就又给喝停了来。
至于为什么,躲着观望的村民不知道。
反正大家看到的是,不知道那于家地的跟那官老爷说了啥,令那官老爷脸色变了几变后,就赶紧挥手叫停了那搬东西的衙役们。
官老爷最后是一人进的那院,后面所有衙役皆在外站着,晒着大太阳等着。
这让一辈子都没见过多大官的村民看了,皆不由得连连吁叹。
“你们说,赵家三郎家究竟住着什么人?那于家地连官老爷都要恭敬着,还有那衙差,我还是头回见这么没脾气的顶着太阳暴晒着哩。”
“谁说不是哩!”有人亦是跟着惊叹,“自赵家老三回来,你们发现没,那赵老三家地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这两个来月,那又是桃林又是冰铺的。听说那冰得一二两白银一块哩,咱们上她家去时,那冰盆哪回不是三四个的装着散凉。你们说,这是不是发大财的节奏?”
“这些都不是关建,你们没发现那段日子来村里在骡车么?那里面我猜着怕是运的冰哩。”又一人接了嘴儿道:“那房才新修的,俺当家地当初有跟着掺合去修,说那冰窖也不是很大哩,你们说那冰是咋来的?”
“谁知道哩!”众人皆觉奇怪不已,可再是奇怪,如今那官老爷都亲自上门来了,他们也断不敢再随意的乱议了去。
一些家中有儿女得了好,正在镇上冰铺做活的人家听了,就赶紧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没准是这赵老三带回的那老爷子的本事儿哩。我猜着,怕是他们巴上那权贵之家了。”
这一提醒,立时就引得一些人豁然开朗了来。
还有什么能比权贵更能让人生了畏的?
能让官老爷都亲自哈腰来的权贵,想必那官身怕得老大了吧。
若真是这样的话……
众人瞪眼,那赵老三家地,以后怕是富贵高得都不敢想哩。
外面的这一猜测很快不径而走,都说赵家老三攀附上了不得了的权贵,连着那官老爷都点头哈腰的过来拜访了,还说怕是那跟赵君逸回来的老爷子,身份比那官老爷还要高哩。
有些没看到的村人要敢说了不信,立时就有人大呼着让他前去赵君逸家的门口看去,说是那衙役如今还站在那大门口不让进的,在那暴晒着太阳,可是吭都不敢吭一声儿哩。
待一些疑惑的人真去看了后,回来那脸色皆大变了起来。
更有甚者,还有人跑去通知了赵家另两房的人来。
郑氏听后一如既往的大骂着老天瞎了眼,骂着李空竹就是个贱皮子,下贱人。骂着骂着,见不解了恨,又开始捉了自家的娃子来打。
外面娃子哇哇哭声震天,那边厢的赵银生两口子听后,都没有多大反应。
特别是赵银生,张氏几次看他,见他眼中虽有着不愤,却又有着害怕。
想着那次赵银生跟赵金生在赵君逸回来的几天后,特意的登门想着叙下兄弟情。
谁知一进去,看到大变了样的赵君逸时,还是狠狠的震惊了把。
彼时赵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