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几人一直都在观察着她的神色,以为在说出这话后,至少会令了她喜不自禁。却不想,她并没有多大的起伏,面上始终淡淡的,令了几人开始捉摸不透来。
见她不接了话,赵金生只好暗中咬牙又道:“出了村,去了别地儿定居,这就相当于变相的自已除族了,没有族人护着的日子,去了外地儿,我想大家都明白哩。不然以着老三家地这般恨了我们两房,为何还不愿搬离了这里呢?道理都是一样的,外面日子不好混,若再没了银钱傍身的话……”
李空竹挑眉,心下呵呵了两声儿,依然不动声色着。
见她还是不接了话。赵金生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与着另两人对视了一眼。
那边的张氏也是眼神闪了闪,不过赵银生却是个急性子,最不耐的就是这样拖拖拉拉,直接一个蹦起的说道:“我们也不要了多,九年的米粮跟了那二亩桃地儿,一共给个二百两就成。这点钱,对于如今老三家地你来说,想来不会太难吧!”
“呵!”李空竹冷笑,倒是敢开口。
二百两?如今她虽不缺这二百两,可让她白白拿给这几人,怕是不够格哩。
几人听她出口一个呵字后,后面就再不接了话,不由得有些急了。
还是赵银生最先的忍不住了,“老三家地,你是个啥意思?都这份上了,我们也不碍你眼了,还觉着不公不成?”
李空竹抬眼看了他眼,随又转首去看了上首的赵族长。
却见他不知何时的闭了眼,在那里做没听到状,开始假寐了起来。
“族爷觉着这事儿公平?”
李空竹可不打算让他糊弄过去,直接不客气的开口寻问,“农家人养儿女,算着肥吃肥喝,一年四两整可够?九年三十五两可够?另还有那二亩桃地,一块只能种了酸桃的地儿,当初值多少钱,我又是拿着多少钱从村民手中买的地,族爷难道不知?”
赵族长被她这大声的喝问,弄得不得不睁开眼来。
咳嗽一声,还不待说话哩,那边的赵银生却又呛出了声儿,“那地儿早已此一时彼一时了。如今被你架接了大桃,做了罐头。而且这一罐罐头就值了三百文,试想下,那二亩地能结了多少罐头?又是长年一辈子的事情,论起来,还是老三家地你占了便宜哩。”
“哦?既然这样的话,那二亩地还与你们便是。”
赵银生噎住,赵金生有些变了眼,若还二亩地的话,那桃一年也能卖不少钱哩。
正当几人交汇对眼,想答应时,却又听得李空竹又道:“可是能行?若行的话,我这就回去着人卸了那枝去。”
“为啥要卸了那枝?你凭啥卸了那枝?”赵银生不满的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