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铺陈好,她又慢慢的脱起了衣服来。待脱得只剩xiè_yī亵裤时,用手不经意的托了下丰满的胸部,头回觉着这玩意说不定是很好的利器!
一脸猥琐的将被子也铺阵了开来,裹在了身上,嬉笑着躺了下去,还很是愉悦的哼起了小调,翘起了二郎腿,耐心的等待着羔羊的到来。
赵君逸并未令她等待多久。其实在洗簌完回屋的路上就已经想到了。
很是头疼的推开了门,屋子虽没有灯盏,却并不阻碍他夜间视物的能力。
炕上的女人在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裹得严实的被子里,露了个颗黑黑的小脑袋出来,目测被子抖动的频率,怕是翘着腿在得意什么。
不动声色的走将过去,将挨着炕边哩,那颗黑黑的小头颅就转了方向。黑暗中,女人努力的寻着他脸的位置着,咧着小嘴儿笑得很是甜蜜。
“当家地,回屋啦!”她一个快速翻身,跪在那里掀起了一角的被子道:“来来来,我已将被窝暖好了,就等着你的入住了哩,快来!”
那软软柔荑在半空中勾人的挥着,一双眼亮得即使有暗夜的遮挡也无法让人忽视了去。
赵君逸觉着喉头有点干,女人却还不自知的将被子打得更开。也不知了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还用手托了一下那浑圆的胸部。
眼神幽暗的赵君逸,只觉着再这般下去,早晚会被她给逼疯了去。
不自然的移了目光,尽量的稳住心神的咳了一声,“你且先睡,我还待打坐一会儿!”
“别呀,深更半夜的打哪们子坐,这屋子久没人气儿的,阴凉得很,快来,快来!咱俩挤挤热呼点!”见男人不动的,她又将被子裹了个严实,很是鄙夷的说道:“该不会你在想啥不入流的吧?”
是你才对吧!男人很想反驳。
却听得女人又道:“我告诉你啊,我可是很忠贞的,你若敢有非份之想,当心我揍了你。快来,都穿着衣服哩。要是怕羞就更没必要了,我一女人都不怕的,你怕个啥?”
怕你成不?男人无语的别了她一眼,见她又打开了被子,只得转了身道了句,“我且先出去一会,你且先睡吧!”
“当家地!”女人惊吼。
“……”男人顿步。
“你这般出去,想让人觉着我们两夫妻吵架了么?”
你这般大声的,怕是早让人这般认为了吧。
见男人还在移步。李空竹干脆一咬牙的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当家地,不要走嘛,人家害怕嘛!这屋子这般久没住人,阴森森的一点也没有热乎气儿,你当真这般狠心的要走?”
男人无奈,仍抬手开了门栓。
李空竹见他真打开了门,准备抬脚出去了,就忍不住闭了假哭的嘴,当真红了眼。
身后突然没了哭声传来,令赵君逸步子顿了一下,下一秒,依旧抬步步了出去。
看着那渐渐轻关上的门扉,李空竹眼泪终是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呵笑一声,又觉着可笑之极,他就算承认了喜欢她,允了她近一步的亲近了他,却依然这般冷漠的拒绝着她。
“究竟是怎样的秘密,既让你拒我如此?”她喃喃自语,伸手抹去已然冷在了脸上的泪水,一个仰倒的倒了下去。
黑暗中,努力的睁大了眼去看那漆黑一片的房顶,有些难过,又些闷,更多的是对他的恼。
恼他的过份,恼他的冷漠,恼他心中什么事都不愿跟她提起,恼他闷葫芦般让人不停的猜测,恼他的所有一切。
总之就是恼他!
平复了心绪下来的李空竹,挥拳在空中乱挥了一阵。待挥得累了乏了,这才闭眼慢慢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有门扉推开的声音。
高大颀长的身影慢慢的踱步到了炕边,看着那沉睡的人儿,轻启着点点朱唇。那皱眉很是不爽的样子,令站在炕边看她的高大身影,不觉莞尔。
脱鞋轻悄上炕,合衣躺在了她的身边。
侧身,与她面对面的挨得极近,修长的手指轻抚了下她轻蹙的眉心,声音低低淡淡,轻轻沙沙,“别再诱惑于我,不是不想,是不能!”
梦中的女人似感受到了有人的触碰,很是不爽的嗯了一声,伸手就朝着脸的方向挥了一下。
男人迅速的收回长指,看她嚼动着嘴后,又轻启了一点朱唇,待到等着她又再次沉睡了梦乡后,这才愉悦的又伸出长指轻抚着她滑嫩的小脸。
凑近,与她呼吸相交呼应的闭眼睡了过去。
李空竹这夜只觉做了个很是甜美的梦,至于是个什么梦,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梦中有人在温柔的在看着她,与她轻声的低诉着什么,那种轻轻淡淡的声音,是她最想听到的声音。
本想着靠近一点,又怕靠得太近他会冷漠的转身远去。无奈,只得立在那不近不远之地,仰着头很是痴迷的看着他,等着他再给自已个很温柔,很好听的回应……
一觉醒来,还有些不舍的闭眼,想去探寻了那抹温柔的存在,不想一旁的男人却打破了她美好的幻想。
“既是醒了就快起吧!天已大亮!”
不屑的睁眼,朝他翻了个大白眼,女人又将被子捂得盖过了头顶,“要你管!”她爱睡多久睡多久,反正跟他又没半毛钱的关系。
赵君逸挑眉,趿鞋下炕不咸不淡的来了句,“随你!那边的几人早已动作,怕是醒来多时了。”
“哼!”李空竹听得一个气哼的将被子掀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