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封邮件全部回复完毕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但无论是小婵还是李青牛，都没有一点点瞌睡的迹象，两个人的眸子都亮闪闪的，都发着光。
尤其是李青牛，关于杨平占卜问题的探讨，他之前只是在心里有一个大概的轮廓，但此刻看了那些邮件又回了那些邮件之后，一个大胆的概念忽的在他心里产生。
他迫不及待的就想把那个概念写出来，发表出去，与别人探讨。
“小婵，我说，你写。”李青牛揉了揉脸颊，然后吐了一口气道。
“好的，先生。”小婵也仰起头吐了一口气，右手的手掌从键盘左边向右边快速的滑了一遍，仿佛想擦拭一下上面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