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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大病初愈

山丹觉得全身爽快了不少,几天来一直像被绳索捆绑的感觉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轻飘飘的感觉。

她用脚轻轻地把盖在身上的大被子挪开一条小缝,好进一点点凉爽一点的空气。

现在她才有力气和精神看看医生开的药是些什么?

她看到是一些抗生素和抗病毒打点滴的药物,还有一些口服药。

她想每天来门诊输液既要花时间又要花钱,若能回去宿舍找同学帮忙便可以两全其美了。

于是她吊完针就把剩余的药都划价交钱拿回了宿舍。

然后是找同学每天来配药、输一次液体,可惜没有人敢做。因为刚刚大三还没有学到临床操作,只好请一个男同学在卫校读书的女朋友来帮忙,山丹便成了那个未来的护士第一个实习对象。

呵呵呵,山丹想哪怕多挨扎几次也值得,毕竟可以抽中午、晚上时间,既不不耽误课程,还能省下几个钱呢。

不过,每次小姑娘都是哆哆嗦嗦地扎来扎去,几次下来,山丹的手背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了,第四天双手已经没有一个好血管可以进针了,只好找腕部的血管凑乎完最后一次。

等到临床实习,山丹才了解输液扎针的原则:先从手背最远端的小静脉扎起,因为一些病人要连续扎很多天,作为护士必须保证他的每一只手都可以扎上尽可能多的次数。也保证输过液体的小静脉不至于炎症反应过多。

如果太靠近端进针,扎过针的静脉进行自我保护和修复导致血管变细变窄,近期内它远端的静脉就不可再用来进针了,所以,临床上学习操作的第一次老师就把这一条讲清楚了。

进针时,还要病人握紧拳头,护士一只手扯紧病人手背的皮肤,不使表皮里面的静脉滑动,一只手配合进针,才可以稳稳妥妥把针扎进病人的细小静脉。

山丹想小姑娘都在卫校学习了两年,临床操作、护理应该都学习了的,不想她基本的原则都没有学到。或许是第一次下手太紧张也是有的。

不过护士的学习和医生的教育当然大相径庭,山丹想:看来任何一点知识都要经过认真的学习方可掌握它的精髓。

山丹结果几天的输液打针,感冒终于好起来了。只是还没有好全,身子仍然一阵阵发冷,她穿了几件毛衣和大棉袄,像个笨重的狗熊。

那时,没有多少钱买好一点的衣服,都是一些廉价货,御寒性能自然差,所以即使穿得像狗熊,在内蒙古零下30度左右的天气都还是一样冷。

好在进入期末复习阶段,大家都天天起早摸黑地到大教室学习,宿舍反倒只有山丹一个人了,她安安静静地在暖气还算暖和的宿舍复习功课。加上每天可以早一点打到热和一点的饭菜,身子也一天天好了起来。

一天,山丹正做在那张宿舍里唯一的桌子旁复习功课的时候,寂静的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是“笃笃笃”的敲门声,她以为又是哪一个同学没有带钥匙呢,她走出去开门。

一边走出去还一边说:“哎呦,下次你们要带好钥匙拉,我一天要起来无数次给你们开门,屁股都捂不热,哪里还能复习?”

看门后却看到的是顾海平的父亲顾老师,手里提着一袋水果,嘿嘿笑着说:“我还以为找不到呢,还是给我找到了。”

山丹急忙让顾老师进门,问:“您怎么来了?怎么找到这里的?”

“海平来信说你病了,我今天正好来呼市办事儿,就顺路来看看你,你病好了吗?”顾老师一边搓着冻僵了的手一边问。

“哦,没事儿,就是重感冒,打了几天针已经差不多好了。这几天都不敢出去,吃点药在宿舍复习功课呢。”山丹应到。

山丹用自己的水杯给顾老师倒了一杯热开水,递到顾老师手里。接着问:“要办的事儿办了吗?”

“哦,办好了。”顾老师局促地坐在下床的一个边儿上。

眼看到了午饭时间,山丹说去饭堂打饭给顾老师吃,顾老师慌忙推脱:“不了,来看看你好了,我就走了,还有一个老乡等我一起回去呢。”说着站起身就往门外走。山丹急忙全副武装跟出来,送顾老师倒楼下。

快到元旦时,顾海平在山丹望眼欲穿中终于回到了呼市。

顾海平仍然住在学院的体育组,开始了考研复习,每天和大家一样到图书馆抢座位。

因为学院扩大招生,一些专科自考的学生没有固定的教室,整个学院学生人数远远大于座位数,平时不觉着座位紧缺,到期末考试、英语四、六级考试期间,真正是一座难求。

常常是一个宿舍的人轮流值班,每天派出一个人去抢座位,因为图书馆的学习环境比各大教室都好,有时候大教室被其他年级和专业的学生占去上课,大家便都想往图书馆占得一席之地。

山丹最受不了那种人群拥挤的状况,挤到呼吸困难。

还要抱一堆无用的书籍占7个座位。入口处像洪水猛兽,进入教室,每个人像疯了一样地抢位置,常常发生争执口角。

于是文明骂、国骂经常会此起彼伏,也是一派热闹景象。

还要看住你抢到的位置,一不小心就会被强行霸占了去。

作为一介小小女流,山丹每次都心惊胆战地祈祷不要有人来和自己争位置,她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人发生争执,那样会让她无地自容。

但有时候也难免,人家辛辛苦苦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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