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夷吾的使臣郗芮来了。,”见到秦公后,相国百里奚道。
“哦,这么快来了,看来这个夷吾已经急了。寡人是不是要见一见这个郗芮”
百里奚摆摆手,“他急,我们不急,国君不应急着见他,我们应该想派人过去先听听他们怎么说,再看看他们的条件,再决定国君要不要见他。”
“嗯,相国说的对,如果条件达不到我们的要求,寡人可以不见,让他们继续加码,等到了我们的要求再见不迟。”秦公任好理解了百里奚的意思,“我看让公子挚先去会会这个郗芮。”
“臣也是这个意思。”
秦国驿馆。
晋国公子夷吾的使者郗芮正焦急的等待着秦公的接见,已经通禀了三次,宫里的人都说国君正忙,让他静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不,手下已经第四次回来了。
“情况怎样,秦君答应见我们了没有”郗芮上前焦急的问道。
手下人摇摇头,“宫里的内侍说,国君正与大臣们商议重要的军国大事,暂时没时间见我们。”
郗芮隐隐的感到,不是秦君没有时间,而是人家有意为之,故意拖延不见。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晋国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在晋国除了重耳和夷吾之外,还有好多的公室子弟都又当国君的可能,到底是哪一位想与夷吾抢国君之位呢不行,我得赶紧将此事报告给我家公子,郗芮心中想道。
在郗芮准备给夷吾写信之时,手下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哎呀呀公子怎有时间来我这里,快快快,里面坐。”来人了正是公子挚。由于公子挚多次代表秦国出使各国,郗芮与他相识。
“听说晋国来了朋友,这不我过来看看,稍尽一下地主之谊。不知先生有没有时间”坐下后公子挚问道。
“你我有的是时间,不过此时我还有要事,稍后再说。”郗芮赶紧阻止了公子挚请他赴宴的想法。
“这么说先生是又要事在身了。不过我看先生一脸忧愁,不知先生出使秦国,为何如此忧虑难道先生有何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下臣听听。”
“哎”郗芮长叹一声,“公子有所不知,我已经来秦国两日了,不知秦君为何迟迟不肯接见,我正为此事发愁啊”
“哦,原来是这样。秦君迟迟不肯接见,肯定是秦国又重要的事情在办,我也很是奇怪,不知为什么这几天晋国的来使甚多,都等着要见我家国君,我家国君是排上队,也见不完啊”听完郗芮的叹息,公子挚说道。
“什么这几天晋国的来使人数很多。都是那些人要见秦君”听完公子挚的话,郗芮的眼睛睁大了,看来我猜得不错啊,果然晋国的公室子弟都出动了,纷纷跑到秦国来寻求帮助。
“至于是什么人要见国君,在下不得而知了,我想肯定涉及的是军国大事,一般只有国君与相国跟他们私下里说,我呢不得而知了。”
军国大事只有国君与相国知道
郗芮越听心中越发慌,越发相信晋国的公室子弟前来秦国寻求帮助的可能性越高;这下他更坐不住了,“公子能不能给秦君通融一下,让我也觐见一下秦君,在下可真是有万分紧急的事情要说与秦君。”
“哦,贵使也有要事要见我家国君,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要事又代表谁来见我家国君你不说我怎向我家国君禀报呢”虽然郗芮已经焦急万分,但是公子挚却拿得很稳。
“这个吗我需要见到秦君之后才能说。”郗芮不想把夷吾的想法直接告诉公子挚,于是推脱道。
公子挚听完直接起身,“既然贵使不愿意跟我说,那我只好回去了,不过我可要告诉贵使,这几天来秦国的晋国使臣,可都是为了一件要事而来,至于是什么事情,我不说你也明白;如果贵使迟迟不愿意说出你们的价码,到时候别人当了国君,你们再说可晚了。告辞”
说完公子挚向外走去。
听完公子挚的话,郗芮突然意识到公子挚不单单是来尽地主之谊那么简单,于是一把拉住公子挚,“公子且慢,我们坐下慢慢说。”
公子挚只好坐下。
“不瞒公子,我是晋国公子夷吾派来的使者。”郗芮这才说道。
“哦,这么说先生是代表夷吾公子前来秦国了,我还以为你是代表重耳公子来的。”公子挚故作惊讶的说道。
“嘿嘿嘿,公子有所不知,我早是夷吾公子的家臣了。”笑罢,郗芮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家公子夷吾可是晋国公室的嫡亲子弟,要说继承君位他是最有可能的一位。可是你也知道,当下的晋国内乱不断,权臣相争,所以我家公子特派下臣前来秦国,想请秦国出兵护送我家公子回国,事成之后,晋国愿与秦国永结盟好,同时愿意把西河之地的两座城池划归给秦国。”
郗芮很清楚,西河之地乃是晋国祖先又血汗打下来的,可不能一次性给完,所以他先说出了两座城池。说出两城之地他可是有依据的,上次梁国请秦国出兵赶走茅津戎不只给了两座城池吗这一次我也先说两座城池,看看秦国的反应。
公子挚听罢笑而不答。
“公子有什么意见只管说。”郗芮见状说道。
“难道一个大国的国君只值两座城池吗这可不是列国之间出兵的标准;看来贵使有所隐瞒啊”
“这个”郗芮知道列国之间的标准,最起码需要五座城池,“这么说秦国是想要五座城池了,上次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