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抽到杰少的香烟,那可是荣幸。”余问天将点心盒放到了一边的花坛上,两个男人对峙而立,月光洒落,照在两人身上,地上的身影,长长的,斜斜的。
“德性,这么多年了,都已经做总裁了,怎么还跟哈佛时候一样?什么都要省?连香烟也要找人要?”夏候杰扔过一只香烟,话语却还是冰冷。
“没办法,业大家大,要吃饭的人多。哪里能跟天少你比啊,在哈佛的时候你零花钱是最多的,工作了只需要业绩,我可是什么都得考虑。”余问天接过了香烟,由兜里边掏出一只zippo打火机来点上,贪婪的吸着。
夏候杰看了看那只打火机,眉头再次皱了皱,因为他记得清楚,那是他送给余问天的,是给他的生日礼物。